他高chao了。
小xue在一抽一抽地夹她。他仰着头,眼神没有焦距,还沉浸在高chao的极乐中没有恢复过来。
沈薇琪伸手摸了摸他的脸,顺着瓷滑的肌肤,大手掐住了他的脖子,她轻哼了一声,我现在给你的,还不足你曾经给我的十分之一,我怎么可能这么快把身体还给你?
让你也好好尝尝这种在男人身下承欢、这种欲仙欲死的滋味。
给我她将硬挺的大鸡巴拔出一些来,然后又狠狠cao进了小xue,好好受着!
刚刚高chao过的小xue经不住她这样狠cao,凌战廷呜呜直叫。
什么叫不足他给她的十分之一,难道她还想
沈薇琪笑了,修长的手指顺着rou棒棒身,意图挤进rouxue里去,你以前给我用的那个药,你放在哪里了?你要不要试试?你会比现在舒服一百倍。
凌战廷被她入得难受极了,rouxue像是要被撑裂开,他想要挣开她,却被她压制得死死的,一点都动不了,薇薇,以你现在的自制力,给我用了那个药,你会比我更难受。
他是想劝她放下用药的念头,但说的也是真话。
那药不仅对女人的身体有影响,也会让cao入其中的rou棒深受其害,只是从前他从没让她知道。
沈薇琪一愣,但随即她想到了解决办法,我用套不就行了?
凌战廷一噎,你
告诉我,在哪儿?
凌战廷摇了摇头,没有了。
骗我!沈薇琪心里起了火,被rou棒已经撑得满满的xue口,她硬生生挤进了一根手指头,挤进去,在rou壁上抠弄肆虐,一如他以前对她做的那样。
啊!凌战廷叫了起来。
她知道那种感受,撑得要命,里面又痒得要命,想要他放过自己,又想叫他再用力地cao自己,她每次被他折磨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现在她也要他受一受,而她很享受这种报复的凌虐人的快乐。
鸡巴好爽,你里面在夹我,夹得好爽她一边cao弄他,一边低头在他耳边笑着低语,说说,你现在是要我继续弄你,还是停下来?嗯?
呜凌战廷脸色chao红,眼神已经有些涣散,薇薇,别弄坏了,这是你自己的身体
沈薇琪眼里闪过一丝狠厉,你现在求饶不觉得很讽刺吗,嘴里说着爱我,却在不断地折磨我,既然你都不想要,你为什么要强加给我?凌战廷,你配说爱我吗?
这就是她今天所有怒气的来源吧。凌战廷一边忍受着她的凌虐,一边心里想着。她吃醋,代表她对他的确有了感觉,但她若是承认喜欢他,那对以前受过他折磨的她,又是那么不公平。
所以,她在拿他出气。
想清楚这些,他不知是该高兴她终于对他动了心,还是该担心她要是真铁了心了不跟他换回身体而且折磨他到底,他该怎么办。
抽插还在继续,持续了大半夜。
那日之后的接连几日,沈薇琪都没来找他。
他不知道她到底在想什么,就算他在房间里故意摆出勾引的姿势,她也不会跑过来cao他。他趁她上班之后,过去他原来的房间看了,那面镜子她用一块布盖上了,根本看不到他那边。
她到底是在气他,还是在气她自己?或者两者都有?
他找了找他以前藏着的小药瓶,没了。应该是被她找着了,拿走了。但她没有现在就用在他身上,是顾忌他还是顾忌她自己的身体?那药真的不是好玩的,即使以前,他也只给沈薇琪用过两次,都是她逃跑惹恼了他他才惩罚她的。
为了自己不受那个苦,他觉得他这几天还是别惹她的好。
不过,他不惹,倒是有其他人惹了她。
这天,他母亲从外地旅游回来了。
沈薇琪晚上回来的时候,吴婉清亲热地迎上来,战廷,快过来看,妈给你带了礼物,你看看喜不喜欢。
礼物是一块景区里购买的据说开了光的玉观音,说是花十万买的,保平安的。
一看就知道是被人忽悠了。
吴婉清要儿子矮下身来她帮他戴上,沈薇琪看了一眼,淡淡地拒绝:妈,放着吧,我先不戴。
怎么了儿子,心情不好吗?吴婉清看了一直站在一旁的沈薇琪一眼,怨恨地道:你又做了什么让战廷不高兴了?
凌战廷:没有啊。
吴婉清脸色很难看,不是你还能是谁?白吃白住一个大闲人还整天拉长着脸,也不知道是给谁看的!
凌战廷:这是欲加之罪?
沈薇琪看到凌战廷承受婆婆的无端指责,饶有兴味地扯了扯唇角,对吴婉清道:妈,不是她,我只是有点累罢了。
你别为她说话!吴婉清怒其不争地道,就是你惯的!
沈薇琪做出一贯维护沈薇琪的姿态,她对凌战廷道:薇薇,你先上楼去吧。
每次这种时候,凌战廷为了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