璃清要她帮他去取一样东西,也许能唤回他记忆的东西。
“前辈……你就直接把自己这么珍重的东西给我?”池晚反而有点不知所措了,看着心口鸱尾纹路泛起的蓝光发愣。
“你能进我的心境,说明我们羁绊甚深……我自当信你。”
.
离开心境,池晚终于找回了点老渣女的感觉。
睁开眼就看见纪寒之坐在她床榻边,难得对她有点担忧之色:“小晚,你昏迷三日了。”
“咳……”嗓子依旧清润,连口渴的感觉都没有,这就显得这声咳有些多余,池晚坐了起来,直接伸手就去褪他衣衫。
“寒之哥哥我们打个分手炮吧!”
“……你什么意思?”
“就是我们再交合一次,从此天涯各一方永不相见啊,我也有我要做的事情,你不不也巴不得我离开你吗?”
“……你想去做什么?”
“哎呀,烦死了……”纪寒之当时把她裹得跟个粽子似的,导致现在解开十分不方便去,池晚一边层层的脱一边气恼得很,“你管那么宽干嘛,你又不是我——”
打住。
为什么老是爹来爹去的啊!这个文爹味儿也太浓了点吧!
“若你想作恶,我不答应。”
“噗。”池晚都给纪寒之气笑了,自己衣裳半解就弓下身子去抓住他灼热的阳物,握在手里逗弄,“怎么个不答应法?哥哥告诉我啊——”
她用指甲去毫不客气的反复擦刮gui头上的马眼,戏谑的笑意:“现在,告诉我。”
“别……别这样……”看着青年剑修被她调戏的样子,池晚就忍不住心情大好,她又附身上去,含住他的耳垂吸吮几下,接着舌尖扫弄他耳骨的轮廓……他纤长的眼睫开始颤抖,如玉脸庞因为快感而泛起chao红,甚至有种像是在受辱一样的姿态……
“哥哥……纵使我作恶又怎样呢……我又不会害你,不碍着你的道,别管我了……好不好?”她在他耳边喃喃细语。
“……既然你在我面前,我就应当管。”
“……”你道德卫士太平洋警察吗!
池晚直接一下给他推倒在床上,青年发丝凌乱,不着寸缕,眼里是chaoshi泛滥的春情……茫然的看着她,倒像个小可怜似的。
“你拿什么管我?你又杀不了我何必自找麻烦?没准我作恶作着就被别人杀了呢,天下作恶的那么多,你去管别的不行?”
“我……”青年静了静,移开目光,“我不会让别人杀你。”
“是吗?”池晚又笑了,指尖在他胸膛上打转:“怎么了?难不成哥哥还爱上我了?纪寒之,原来得到你的爱,这么容易吗?你好歹也是个活了三四百年的修士了,情感上……居然这样幼稚?”
不是吧不是吧,不会真的有剑修处男情节这么严重的吧?
“我……小晚……你离开沧州灵界,是不是又要向北边行进二百余里?”
“……”池晚猛地看向他,虽然没有说话,但是反应已经先她一步暴露出了讯息。
“你不必害怕我……因为……我幼年也是在那里长大的。”
青年剑修轻轻的说:“我说过你身上的气味……我很熟悉,只是我一直以为你是个普通凡人女子,应该早就入了六道轮回了,所以不敢去寻你。”
直到看见她现在的模样,他才心中确认了,的确是她。
“我不记得你。”
纪寒之脸上却并没有什么受伤的表情,他只是垂眸继续道:“你不记得我也是理所应当……我们说话的次数屈指可数……”
自小家族就对他寄予厚望,他的少年时期是在一次次挥剑中度过的,他不能笑亦不能哭,他过早的被要求沉默、要求坚韧、要求无论在什么时候,都挺直脊梁。
心不清则无以见道,心志不坚,剑道难成。
少年在残藉与血污中支剑站起,那是他第一次除妖,或者冠冕堂皇的说“镇恶”,天青色的剑光一震,扶微剑身上的污秽流水般消失殆尽,被撕裂开了血rou,即使服下丹药愈合了大多数,他依旧觉得很痛,但是他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少年更像是沉默挺拔的松竹。
他只是觉得很痛,身体在以习惯而继续负剑行走,而脑海里却是空洞的……一点chaoshi感砸上眼睑,少年茫然的望向天。
要下雨了。
“哥哥……”细小软糯的女孩声,他终于闻声看去,女童趴在一颗大树的树干上,远远的朝他笑,两眼弯弯如弦月。
“我要跳下来了。”
紧接着她直接就松了手如影般往下坠落,他在那一刻心好像都被那道影子急切的扯了去,他接住了她,却惊出了一身冷汗。
梅花的暗香在他面前浮动。
他很怕……那一刻他很怕……所以他记住了这道香气……是惧怕失去什么的感觉让他印象如此之深。
“哥哥……谢谢你啦。”在他怀里的女孩恍若未觉,在扯他的衣角,“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