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落天正苍,玉宇无纤云。
这一片晴空万里好像永无尽头……
池晚走着走着就觉得不对劲了。
这是哪里?
她明明当时是觉得不耐烦,就任纪寒之折腾一番后,两人一起回她近日住的客栈了,因为逛街逛得有点累,她就打算先睡一觉再睡纪寒之——
然后这给睡到哪位前辈的心境里了?
在三界修为比她高、年纪比她大的人多得是,池晚秉持本本分分修炼、老老实实苟命原则,也从来不会去惹招惹不起的大能。反正俊秀又年轻的修士又不少。
奇了怪了啊,她明明没有招惹谁,为何这位前辈的“心境”会把她卷进来呢……
又走了一阵像是换了个场景,山风卷起岚雾,四处仿佛都是蒙蒙云涛,看不真切了,待云雾拨散,眼前已俨然是琼林碧树,珍禽花卉。琼楼玉宇与亭台楼阁置身其中,回风流曲棂,幽室发逸响。
她不受控制的几乎是提裙奔过回环曲廊,穿过梅花门——
水雾有如实质的涌上来,轻易就剥取了她所有衣物,像是薄如蝉翼的雪白绫纱,遮掩了她的视线,束缚她的身体……氤氲的水汽温柔的包裹她,shi而痒,润而软,甚至有丝缕水汽直接钻入她被轻轻分开的双腿间,羽毛一般的挑逗她的花核——
“唔……”池晚反射性的就想收拢双腿,但是身体却像是陷入了沼泽似的,温柔而不可抗拒……无法动弹。
“魅妖么。”
脚步声,男人的声音也很轻,过分的沉静收敛。
池晚听到这道声音,一下就僵直住了。
她虽然不能动,但是还是能发出声音的,但是她听见了这道日日夜夜出现在梦中的声音,嘴唇翕动了好几下,居然一时说不出话来。
怎么会……
是她听错了吗……
眼前黑沉沉的根本看不清,池晚感觉全身都在被熏shi的羽毛挑逗着似的,说不上难受,但是男人的声音就足以让她如百爪挠心了,由于谨慎,她还是尽量克制着话音的颤抖。
“前辈……我是误入您的心境的,并非有意,很抱歉,但能不能先把我放开……”她咬了下唇瓣,继续道。
“……这样很痒。”
“受着。”男人的声音依旧淡漠而沉静,与她记忆中相去甚远。
水雾漾开了情欲的波纹,笼罩她每一寸肌肤,依然包括敏感的ru尖和花珠之处……她的呼吸渐渐急促起来,不用想也能知道自己此刻肯定是满面chao红,她放低了声音开始呻yin,一层层堆积的快感。
“……呜……前辈……不要了……”
她被他束缚着,在他面前被弄到高chao了,还压根不知道对方长什么样。
……而且对于这样一道声音的拥有者,她根本说不出来什么好爽还要之类的话,深深隐藏的羞耻心被他轻柔的一勾,就仿佛全部暴露在了阳光之下。
他好像听不见她小声的乞求一样,池晚身下yIn水肆意的横流,压抑着呻yin了好一阵,才感觉被松开了。
冷梅的香气也消散在水雾中。
她的下颌被抬起,眼前渐渐清晰起来,第一眼对上的是男人琉璃般冷清的眼眸。披散的发丝和纤长的眼睫都是荼白色的,显示出他并非人类的身份。眉目似谪仙高华,仿佛一副山水墨画,雪月相宜,梅雪清绝。
是他。
又不是他。
池晚心中一震,呼吸也沉重起来,自己的爹爹只是普通的凡人男子,绝不可能是他这样,但是她心里居然奇异的觉得就是他……这种奇怪的熟悉感引发了内心的酸涩,像是柔软至极的地方坍塌了一样,只剩下一塌糊涂……
“你为何要哭。”
男子眉峰冷淡的蹙起,下一刻却并不等她回答,挺腰蓦地贯入了她,前后xue都一下被贯满了,荼白色的发丝随着他的动作滑落而下,像是白雪倾覆在她身上,她一下与他贴合得如此之近。
她发出难受而短促的叫声,手无力的抠抓着凉滑的白琼地面,却什么都抓不住。
男子静了静,居然又抽身离开了她,荼白色的眼睫轻垂:“不想要我?”
池晚擦了一把眼泪,撑着身子半坐起来,视线被那两根还滴着yIn水的巨物吸引了,上面粘的都是她的……她下意识就合拢了一点双腿,出口的话难得的结结巴巴。
“前辈……你……你这……”
“吾为鸱尾。”
鸱尾,也就是螭吻,传闻中龙神的第九子……池晚心下苦涩,恭谨的低头道:“原来是璃清前辈。”
这位仙君的事迹,她是知晓的,世人都说他是龙神诞下的第九子,他渡的劫可能比她长这么大劈的腿还多,令她有点想不通的是千万年过去了,璃清还没有飞升成仙吗?居然还能与她在心境相遇。
璃清自然不可能解答她的疑惑,眼看他就要起身离开,池晚连忙膝行过去:“前辈!我想的,我……我想要您。”
开玩笑!璃清的真阳不要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