婶给李小白和妞妞盛饭,瞟一眼红苕,最近红苕很乖巧,没做什么出格的事情,也不知道是不是李小白回来的缘故,她还是死死的盯着红苕起到了警示作用,反正红苕循规蹈矩的让人挑不出毛病。
不过牛牛还是不肯让红苕抱,李婶不由得骄傲,这可是自己带大的孩子,看看这么小就有了警惕心,大概是觉得这个女人对自己老爸有不轨之心吧。
李小白从房间走出来,“李婶,我的房间谁进去过?”
李婶一顿,“李总,没人进去过啊!”
红苕的眼神刚才可怜巴巴的瞅着她,她还是没狠心说出来。
“李总!怎么了?”
“我的戒指找不到了。”
李小白结婚买的戒指平时戴在手上,项寒羽还给她买了不少首饰,最名贵的就是一枚两克拉的钻石戒指,不光是戒指的价格,还有这个戒指是他们结婚五周年的纪念。
晚上要参加一个宴会,李小白准备找出来戴,可是怎么找也没找到。
项寒羽抬头,“戒指找不到了?再仔细找找,别是落到哪里了?”怀里的牛牛满嘴都是辅食,还张着小嘴,圆溜溜的黑眼睛盯着项寒羽手里的勺子,看到父亲不喂他了,着急的俯身过去,张着嘴去够勺子。
还不到一岁的牛牛,远远的小屁股撅着,两只手居然不去抢勺子,张着小嘴俯身咬勺子的样子太让人可喜了,把李小白逗乐了。
“不可能,戒指我不会乱放,就在梳妆台的抽屉里。”
李小白伸手拿着毛巾要给牛牛擦嘴,牛牛固执的盯着项寒羽,这个坏爸爸,他要吃饭。
李婶一怔,扭头看着红苕。
“李婶!你这么看着我干什么?”
红苕脸色一白。
“红苕,就你去过李总他们房间,是不是你拿了戒指?”
李婶顾不得隐瞒,她在李小白他们家里工作了好几年了,李小白和项寒羽对她不错,李婶也不是很多是非的人,从来没有过手脚不干净过,李小白甚至都不怎么防备李婶。
“李婶!你怎么能冤枉我呢!我从来没有去过李总他们的房间,这个家里李总他们不在,你就是老大,你也不让我去啊,我就算是有时候要去给李总他们收拾房间,你也是不让的,每次都是你收拾,现在丢了戒指,你怎么就冤枉到我身上啊?”红苕眼泪一下子冒出来,眼泪汪汪的看着李小白和项寒羽。
“李总!项大哥,我真的没去过,我发誓,要是我去过就天打五雷轰,不得好死。倒是你们不在家的时候,李婶经常抱着牛牛到你们房间里。”
李小白的目光扫到李婶身上。
李婶急了,推搡了一把红苕,“你怎么胡说八道呢?李总,你要相信我,我不是那样的人,这个家我呆了这么久,从来没做过这样的事情,这不是打我的脸啊。”
红苕委屈的眼泪花子都冒出来,扑通一下子跪倒在项寒羽脚边,一把就抱住了项寒羽的腿。
“项大哥,李总,我真的看到了,就是因为我看到了李婶趁着你们不在家里,到处乱翻,还打牛牛,李婶才会看我不顺眼,不相信的话!您看看李婶的房间,她老是偷偷的往自己的那个皮箱里放东西,我不知道是什么,可是背着人偷偷摸摸的放,指定不是好事。”
项寒羽皱眉,用力抽出自己的腿,“说话就说话,别动不动就跪下,我们又不是不讲道理的人,这像什么样子。”他最反感女人动不动就来一哭二闹三上吊的这一套。
红苕这个做派真的让人反感。
红苕讪讪。
李婶却气急了,“你怎么胡说八道呢?明明是你对项先生不怀好心,想要勾引项先生被我发现了,我才死死的盯着你,你却冤枉我偷东西,我老婆子这么大年纪,从来没有过在别人家里手脚不干净,还说我打牛牛,我把妞妞和牛牛当做我的亲孙子孙女的看待!我要是动过他们一根手指头,我就不得好死。”
李小白似笑非笑的看着红苕。
项寒羽急忙抱着牛牛站到了李小白身边,低声说,“我可没有任何想法,我都不知道有这个事情。”
一听家里有人对他有不轨之心,项寒羽急忙要撇清,自己媳妇是自己这辈子的最爱,主要是媳妇误会了,这还了得。
“李总!项先生,这都是李婶污蔑我,我从来连你们的屋子都不进去,项先生只要回到家里,我都躲得远远的,怎么可能对项先生有意思呢。我知道我是什么人,我有分寸,我就是个被人拐卖的可怜人。
我就是想要安安稳稳找口饭吃,我从来没做过对不起自己良心的事情!李婶你为什么这么冤枉我,这不是诚心要我干不成?李婶你太欺负人了。”
红苕为自己辩解,义愤填膺的样子几乎要和李婶打起来。
李婶气势汹汹的揪着红苕的衣领子,“红苕,你说这个话怎么就那么没良心,你在这个家里,你做过什么,你自己不清楚?哪一天项先生喝醉了酒!要不是我及时出现阻止了你,你都要把项先生脱光了,你当时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