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再也无法自控。
张口咬住唇边的ru珠,翻身将花千遇压在身下,一瞬间天旋地转,背部落到了床榻上。
这突如其来的行为让花千遇怔了一下。
紧接着胸部传来温热黏黏的感觉,ru尖被含在口中紧紧吸吮,法显高挺的鼻梁也抵碰在她的胸上,又痛又麻的暖流涌上来。
唔嗯啊啊啊
花千遇发出一声轻yin,只一声,便被猛地插入的阳具撞成凌乱呜咽的喘息。
阳具一入到底直捣蕊心,猛烈地插弄,嫩rou被撑开抚平,每一道沟壑褶皱都摩擦过滚烫的roujing,酥麻的快感似狂chao一般,拍打着身子颤晃不断。
法显不停的狠抽急顶,那狠重的力道像是要将xuerou捣弄到软烂,流出粘稠的蜜ye。
同时他口中还含着ru珠吸咬,绵软细滑微微带着花蜜的香甜气息,催的他快要发狂,只顾大口的吞吃,nairou也都咬进口中,吸吮的力道像是要吸出ru汁来。
一时间吸含ru珠的滋滋水声传荡开来。
温热的掌心覆盖到另一个被冷落的椒ru上,揉捏丰满柔滑的rurou,两指拧搓着ru珠肆意亵玩,ru珠被指腹的薄茧磨颤颤发抖,不过揉了几圈已是鲜红微肿,泛着丝丝疼痛。
唔嗯别咬了
好痛
花千遇拼命推搡着他,可ru珠被他咬在口中,越用力推他,吸咬也更狠,牙齿磕在脆弱的ru珠上,深深浅浅的啃磨,又是麻又是痛的。
法显也是第一次在她喊疼的时候没有松口,她都未曾见过法显这么凶的样子。
这么逼着,能不反应过激吗?
总觉得迟早有一天胸要被他咬坏。
这个念头刚在昏沉混乱的脑海中闪过,就被法显狂肆猛烈的冲撞给摧毁。
粗硬的阳具顶开收缩痉挛的嫩rou,顶插到花蕊上,狠狠cao干,rou冠碾磨着蕊心,不可思议的触感吮弄着马眼,酥麻感使得整个脊柱都麻了。
法显颤了颤,腰胯急顶楔进蕊心深处,喘息也更加急促凌乱,火燎般的快感烧得他眼前模糊,只一味的深插猛送,顾不及怜香惜玉。
滔天汹涌的欲望似乎怎么都无法满足,像是漩涡一样拖着他沉沦,下陷。
嗯啊唔嗯嗯嗯啊啊啊不慢一些嗯哈啊啊啊法显
花千遇承认不住他的顶撞,霎时眼中涌出泪花,簌簌的往下滚落,含带哭腔的呻yin声断断续续,零零碎碎。
我受不住了啊啊啊嗯哈嗯哈停停下来嗯啊
法显被她喊叫的呻yin声勾的理智全无,压在她身上阳具顶入花芯,cao干不止。
幽xue被捣弄的松软糜红,阳具进入自如,粘腻又chaoshi的水声不绝于耳。
花千遇仰着脖颈大口喘息,如一尾脱水的鱼,在窒息中挣扎。
一股股令人酥麻战栗的快感在体内炸开,瞬间将她推上高峰,双腿绷紧连脚趾都蜷缩起来,双手死死抓着法显肌rou鼓突的手臂,指甲陷入皮rou中。
幽xue内一阵剧烈的抽搐痉挛,嫩rou抽动着绞紧阳物,一股热流喷洒出来。
法显猛烈的抽动几十下,最后一下顶到蕊心上,囊袋瞬间收缩,一股浓稠的阳Jing泄在幽xue深处。
缓了片刻,迷茫的神智才稍稍恢复清明。
法显花千遇伸手去推他,声音微哑伴随着丝丝弱弱的喘气声。
她是真怕了,怎么会认为法显不行呢。
他都快将她cao晕过去了。
法显退开了些,阳具缓慢的从幽xue内抽离,chao水瞬间泛滥,稀稀落落的洒了一片清ye,囊袋也全部濡shi。
空气中浓郁的情欲气味更重了。
法显吻去她眼角泪痕,手指轻柔的拨开shi乱的发丝,擦拭她鬓发间的热汗。
他坐起身,双臂一揽将抱她在怀里,用力很紧,似是害怕她突然离去。
花千遇浑身都软成了一摊水,有气无力的靠在他胸膛上,微微喘息着去平复情chao的余韵。
法显垂眸看她,雪白的脸上晕着chao水春色,睫毛沾染着点点水光,剔透又娇怜。
一颗心隐隐的悸动。
千遇。
沙哑,低沉。
话尾的颤音带着一种欲火灼烧的爱欲。
随着shi热的吐息吹拂到耳畔,温温的如一缕电流,自耳垂开始一直麻直脊椎骨。
花千遇抖了一抖,迷离的眼波里略有诧异,更多的则是出乎意料的意外,她没想过法显会喊她的名字,而且语气那么的情难自禁。
她心底滑过一种说不出的异样感觉。
花昙。
同样的声音混杂着喘息声在她耳边响起。
她有两个名字,且也没告诉法显真正的名字是哪个,这是一同喊了?
花千遇心中觉生出微妙的计较想法,这两个名字都是她,却又不全是她。
她突然问道:你觉得这两个名字哪个好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