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显闭了闭眼睛,睁开眼时,眸子黑沉,如临水深渊。
他再一次抱紧柔软娇躯,手掌在凝脂软玉的肌肤上游离,掌心的薄茧带起细细的火花,一路滑到薄削纤瘦的肩头,低头咬了上去,牙齿在肩膀上厮磨啃咬,流连不断的吻落地脖颈上,舔尽肌肤上渗出的汗丝。
白皙修长的脖颈下是Jing致凸显的锁骨,沾连几缕乌发,吻落上去时便是一颤,显得易碎而脆弱。
心间忽然就有种强烈的冲动,很想将她捧到手心里,生怕磕着碰着了,心软的一塌糊涂,就连吻也越发的轻柔。
手掌抚上她的颈侧,生疏的摸索着一寸寸肌肤,细腻的触感如同软玉又似温香。
其后,张口含住小巧雪白的耳垂,灼热的唇舌卷着耳垂嫩rou吸吮。
往常她对他做这事时,他便觉得很舒服,他也想让她感觉欢愉,于是更加卖力的去讨好她。
他竟然还准备再做。
花千遇紧皱起眉,烦不胜烦的推他,掌心下的身体却不动如山,喷洒在耳畔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紧贴着她的Jing壮身躯,升起热度火一般的烫。
焦灼的欲望逐渐升腾,法显的身体不自觉地微微颤栗起来,喉结轻颤滚动,将她身上的气味都吞咽下去。
她的耳朵小而Jing致能一口含住,舌头沿着耳廓弧线舔舐,牙齿轻轻啃咬耳边软骨,耳膜里全然是粘稠的啧啧水声。
花千遇侧着头往旁边躲,他便以手拖住她的后颈不让她移动,舌尖在耳廓里舔舐每一处,黏黏温温的触感渐慢堆积。
抵在她身上的半软阳物,迅速充血变硬,滚烫坚挺的戳在她小腹上,抖动着往下滑去,有意无意的顶戳着花唇。
花千遇脸色Yin沉,挣开禁锢着她的手,言辞讥嘲的说道:你还真是要色不要命,在佛寺里竟还敢犯戒,难道就不怕再次受罚被逐出寺门。
法显动作僵滞,眼底浮现一抹淡淡的苦涩。
任何人都能这般谴责他,唯独不想让花千遇对他说这一句话。
他不想在她心底,是以一个沉迷rou欲的yIn邪形象而存在。
花千遇看他眼眸低垂,无悲无喜,神情藏在昏暗中,不知究竟在想什么。
她吁出一口气,给予最后的警告:到此为止吧。
从法显怀里出来,转身背对着他脚才伸出床榻,忽地腰间一紧结实的手臂揽在腰间,身体向后倾倒后背贴靠在一个宽阔的胸膛上。
滚烫的热度和心跳震动声传递过来。
花千遇怔了一下,转头用无可救药的眼神看他。
他还不死心。
法显垂眸避开她的目光,一口咬在颈侧肌肤上,细细吮咬柔嫩的皮肤,留下一片暧昧红痕。
吻又像雨点一样不断的落向耳垂、脖子、肩膀、后背
温热的唇瓣点触皮肤,给人一种颤栗的发麻感。
心脏跳动着不安定的情绪,呼吸紧促起来,声音也不自觉提高:法显放开我。
身后没有声音,安静到可怕。
花千遇头皮发炸,无端端升起恐慌。
她知道法显在身后注视着她,这种静默无声的望视,让她胆战心惊,求生欲直线上涨。
她掰开法显的手逃离,身子才刚刚移动,就又被抓了回来,禁锢着腰肢的手臂犹如不可撼动的城墙将她围困。
那一双修长有力的手掌扶着她的腰,雪白翘tun移到胯间,青筋贲张的阳具碾磨在柔嫩花唇间,摩擦出的晶莹浊ye粘在rou冠上。
顶端的粗大挤开两片饱满的花瓣往里陷入。
花千遇身体一颤,花唇猛地收缩,刚刚好含住马眼吸嘬,一丝丝令人沉迷的酥麻感自脊椎上略过。
法显的呼吸立刻变得沉重而急促,扶着她腰的手不觉用力往下去落,粗硬的rou冠将xue口撑开到极限,rou壁一道道褶皱全都被碾平,缓缓向里推进。
幽xue方才经历过一场情事,里面早已shi滑泥泞,内壁松软,阳具一入到底。
啊花千遇惊叫一声。
滚烫的阳具将紧窄的甬道撑的涨满,rou壁蠕动收缩着描摹出阳具的狰狞形状,完全的将这根骇人的硬物吃进去,她的小腹甚至有些微微的隆起。
许是已经能料到后续会发生什么,她的身体不由紧绷起来,幽xue也因为紧张的情绪一再收缩,紧紧裹挟着阳具,酥麻的快感愈演愈烈,夹的他几乎无法自控的狠狠cao弄一番。
他对男女之事不甚了解,受在石窟里做的那一次影响,以为每次进去她都会疼,总要等她适应之后才会插动。
他不善动,不代表花千遇就能稳住。
她扭动着腰挣扎不休,雪白翘tun前前后后的摇动,吸绞的阳物突突直跳,耐不住的往里钻凿。
法显倒抽了一口气,声色颤抖压抑着欲望。
他咬上她的耳尖,声音暗哑的说:别动。
耳朵一麻,花千遇直接炸毛:你特么出去,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