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感越来越激烈,在她快要临近高chao时手指抽了出来,酥麻热涨的快意戛然而止。
黑色的Yin影覆盖上来,完全的将她笼罩,还未等她回神,一个粗硬滚烫的东西抵在xue口。
幽xue开合着吸嘬马眼,一阵阵的酥麻自下腹涌来,充血肿胀的阳物轻颤几下,愈发热涨难忍,只想尽快进入这处淋shi的沼地消解欲火。
法显向前挺腰,rou冠撑开xue口往里推进,入到一个紧致shi滑的甬里,暖热的软rou攀附吸绞着胀痛不堪的阳具。
xue口被撑的极薄,颤巍巍的包裹着粗硕的阳根,一阵阵钝疼在身体里蔓延。
花千遇睁大双眼,震惊的神情僵硬在脸上,体内涨痛的充实感以及滚烫的热度,让她眼前晕眩,不知所以。
我Cao!
她直接骂出声。
你特么在做什么?!
法显沉默不语,看向她的眼眸幽亮骇人,饱涨欲望。
细腻柔滑的rou壁频频收缩,饥渴又贪吃的吸绞着阳物往里吞。
他沉下腰继续,阳物顶开软rou往里深入,里面花径狭窄入到一半,便难以寸进。
花千遇身体轻颤不已,身下的疼楚逐渐加剧,虽说幽xue已经完全shi润,不过进入的阳根太过粗长,仍是不好纳入。
她瞪着法显,怒道:我不想和你做,快出去!
法显沉沉的喘了一口气,俯身到她耳旁,shi热的呼吸喷洒在脖侧,嘶哑的嗓音道:你让我进来的。
闻言,花千遇心里梗出一口血,只觉欲哭无泪。
那是我胡言乱语的假话,你听不明白吗?
法显没有回答,浑身都在微微颤抖,燥热不已的身体犹如置身于火炉,烈火焚烧着他的身心,只有她才能熄灭这连灵魂都快燃烧殆尽的欲火。
他稍稍向后抽离一些,用力一顶rou冠破开收缩的嫩rou往里又推进了几寸。
幽xue被撑的涨满,渗出的清ye将充血滚烫的阳物完全浸润,阳物跳动几下愈发粗硬。
法显继续向里顶入,身体被一点点的填充,火燎炙热的感觉几乎要将她烧着。
现在的情形已经完全脱离掌控了,花千遇开始慌了,挣扎的喊道:出去。
同时用手推搡着法显的胸膛想让他离开。
柔软微凉的触感紧贴在胸口,让法显一阵心神激荡,捉住她的手反压在头顶,火烫身躯覆了上来。
粗硕的阳具在紧窄的甬道内开拓,层层沟壑褶皱被撑开不留一丝间隙,温热的嫩rou吸吮包裹着他,这般绝妙的感觉顷刻间淹没他的理智。
双手被他钉死在床榻上,如何都使不上力气,花千遇扭动着腰挣扎,她这般做没任何作用,反倒因不停地挣动似是在迎合一般,引发了更加猛烈的开拓。
时间仿佛被拉长到极致,花千遇能清晰的感知到阳具是如何进入,一点一点碾平所有沟壑,在他完全进入的时候,幽xue深处蔓延的虚痒被捣的粉碎,取而代之的是被填满的饱胀感。
法显呼吸浊重,满头热汗,Jing瘦的背脊微微弓起,强忍着抽插的欲望,她里面太紧了现在动会疼,还需再适应片刻。
然而,这所有的一切都让花千遇怒意升腾,目光低冷如冰,气恼的喊道:死和尚,放开我。
看她杀气腾腾的眼神,法显犹豫了片刻,缓慢的松开压着她的手。
得了自由花千遇撑着身体去推他,他身上哪都是烫的,像是打翻油瓶燃着了火。
她用尽力气也推不动他,目光却看见两人紧贴的耻骨,甚至能感觉到阳物上虬结青筋的勃跳。
花千遇突然间就有一种不知今夕是何年的晕晃感,脑海中浮现的千言万语,最后全都化作一句话:法显你不能再破戒了。
法显深深盯着她,目光幽邃似海,眼底涌动着让人心惊的暗chao。
他嘴唇翕动,嗓子已经完全哑了:我一直都在破戒。
什么意思?
花千遇一怔,满脑子的疑惑让她的愣在原地。
抱歉。沙哑的声音里透着浓稠暗沉的欲念。
滚烫而粗硬的阳物抽出一截,猛地楔入幽xue深处,勃跳的青筋研磨着rou壁,热麻快感冲刷过神经,延起一阵颤抖。
花千遇身子一软又跌回床榻上,旋即抬头去看法显,那望来的目光幽深晦涩,看不分明。
转瞬间,她记起在西域克孜尔石窟内法显堪称疯狂的举动,不由头皮一紧,警铃大作。
她想要逃离却已晚了。
一股令人眩晕的炽热气息直直压了过来,法显坚实宽厚的胸膛近在眼前。
他挺动腰部,粗长的阳物撑开紧致的嫩rou,顶到最深处,rou冠死死研磨着花芯,酥麻的快感钻入骨骸。
花千遇颤了一颤,唇齿间溢出一丝低yin。
她挣扎不断,后者不顾她的抗拒,挺身插入到rou壁深处,许久未经进入的甬道紧窄难进,艰难的吞吐着粗长的阳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