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刚刚说,你们老大跟瀛洲林家?小楠瞬间变理解了严恪的意思,同时佯装出好奇的神色他们本只是想抓两个山寨的人问清楚被劫走的镖车下落,没成想这两个山贼头脑简单口无遮拦,直说了自家山寨竟与林家有什么千丝万缕的关系。
这下严恪不想探个究竟都不行了。
哼,就是瀛洲林家,怕了吧?矮胖的麻子山贼眼睛一眯,显出老鼠般让人浑身不悦的神采,道:就是林家,家财万贯、富可敌国呢。有林家当我们的靠山,你们这种无名小辈还是趁早断了想跟我们分rou吃的念头。
瀛洲不是有好几户林家吗?小楠话说得很慢,故意让自己听着真像是个刚来瀛洲的外乡人,想去套更多话出来。
姓林的是多了去了,可这有名有姓、位高权重的,不只有沿河深巷里那一家?
哦对对对,是有两位千金小姐的那个林家?
那可不高个独眼男人接过话来,道:只不过
只不过这瀛洲城里谁人不知那林家的两个闺女,可实在是啧啧啧。老鼠一般的矮胖男人伸手捻着嘴角那根须子,道:实在是云泥之别呢。
我就听老大说过,那大女儿是蕙质兰心大家闺秀小女儿好像是收养的吧?也不知道林家怎么想的,竟容得下那样个举止放荡,日日出没赌场青楼的sao浪胚。想这城中也无人敢娶,到现在也没听到婚嫁的消息,可能过两年就要变成万人骑的荡
那人话还没落音,严恪一拳击出,带着雷霆般的怒,正中那男人口鼻处。力道之大让那男人往后连退数步后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当场就断了鼻梁,喷了一地的血还有几颗碎掉的牙。
剧烈的疼痛在瞬间掳走了男人的意识,整个人懵得忘了叫疼还没等那男人反应过来,一瞬间又被严恪按进泥地里。他一手狠掐着那人脖子,脸侧的筋脉都因流通不畅而猛然突出暴起,脸憋的乌紫,整个人没法呼吸,只得发出些嘶哑的挣扎声,嘴角尽是混着口水的污浊血ye,像是只脱水将死的鱼,整个人只得无助的扭曲和痉挛,两条腿垂死挣扎般地胡乱踢蹬。
另一个瘦高的男人见势不妙转身想跑,随即瞬间又再被小楠制住,他横着剑挡在男人脖颈处,眼睛却一直忧虑地看着不远处的严恪。
矮胖的男人躺在地上,已不能发出什么声音,面对着绝对的力量碾压,也只能凭着本能在严恪手下垂死挣扎眼球充血突出,整张脸都已经变形。可严恪的怒意却不会这么轻易平息,他的脸上是出奇的平静,看不出表情。见那男人被揍到几乎没了还手之力,严恪却偏不愿意点到为止他再次抬起手,一拳、两拳、三拳拳拳瞄准这男人的脑袋和胸口,都是死xue。
周遭静得可怕,只能听见严恪拳头落在那人身上的闷响。
嘭、嘭。
沉重的击打声混着地上男人胸骨碎裂的声音,还有他因为被碎rou块堵住嗓子呼吸不畅而导致的咳嗽,诸多动静混在一起,活像是阎王当着人面在索人性命。
一旁的陈府家丁吓得如同一窝鹌鹑,瑟缩在一旁,大气不敢出,还有一个怕见血腥,想要呕吐却又只敢生生咽下,闭着眼睛不敢看。
严恪的拳头上尽是血渍,脸上、衣服上、裤腿上也都溅上不少。他低头看自己满手满身的血渍果然,比起刀枪剑戟,他还是喜欢抡拳头。
只是望舒鼻子灵,他怕是晚上回去前要好好洗个干净再换身衣服,省得熏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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