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舒一脸得意,看着严恪的衣服脱了一件又一件,从刚刚还身着官服到现在只剩亵衣,连腰带都被扔在地上。
你,不太行啊。望舒像只狐狸,尾巴恨不得翘到天上去,她声音里尽是戏谑,道:你看你,还不如我。
我这是第一次。严恪面子上有些挂不住,他原本还真以为能让望舒先脱光衣服,没成想到现在,望舒还衣冠楚楚,自己倒是狼狈得只剩贴身的衣服。
别小看了我,望舒笑道:我可是能从男人手里赢回人家贴身丫鬟的。她把那骰盅往严恪面前推了推,道:来,最后一局,输了可别赖账。
赖账,严恪倒是不会,只是真的要睡书房,可就有点
两人同时拿起骰盅摇晃,那骰子碰撞发出叮铃哐啷的声响,再梆的一声扣回桌面上。
开吧。望舒道。
拿开骰盅,严恪面前的骰子显出一个五点一个六点这可是他今天晚上摇出最大的数字了。
真不错。望舒认真地鼓掌,道:只可惜
那两个六点出现的时候,严恪一瞬间有些泄气,早知道他就该跟荣祁学学怎么赌钱,要不然也不至于这样吃瘪。
望舒心情大好,这可是她第一次赢过了严恪,虽然有些胜之不武吧,但毕竟是严恪自己点头同意的嘛,她又没有强迫。
身着单衣,抱着被子枕头,严恪晚上真要去书房睡了,想想就好惨。
哎哎,你这就准备走了?望舒翘着二郎腿,一脸好笑地看着严恪。
怎么了严恪还是有点不服气的毕竟这是他第一次输的这样彻头彻尾,摇骰子输给自己亲媳妇,这种事情说出去都会被人笑话吧。
刚刚最后一局,你不是输了吗?望舒问道。
是输了
不是说输了一局要脱一件儿衣服的吗,望舒站起身,手指尖顺着严恪的腰腹往下滑,道:怎么,想耍赖?
脱就脱。
严恪把被子枕头又扔回床上,一把扯开了自己的亵衣,袒露着身子站在望舒面前他可不是那种玩不起的人。
嘻嘻,真不错。
望舒的两只手一起抚上他蓬勃的胸肌,用力抓着那rurou,像平时严恪欺负她似的,用力揉捻。玩了许久,像是仍觉得不够过瘾,便张嘴含住了严恪的ru首。
伏在严恪胸前,望舒抬头,一边舔咬他的胸rou一边跟面前的男人对视再硬的男人,nai尖儿都是软的。
严恪的rou刃硬的吓人,直直翘在那里,把他的底裤撑起一个恐怖的帐篷。偏偏望舒还要火上浇油,照着他胸口上的软rou下嘴虽说他感觉不到什么快感,可就凭面前这张小脸那一副勾人的狐媚子表情,严恪就觉得自己下体硬得生疼。
乖乖,你明明知道这女人是在故意勾引他,严恪还是回回都心甘情愿的上钩。
哎,可别想。望舒松开手,满意地看着严恪的胸口被自己揉到发红,道:咱们说好的呀,你要是赢了,我陪你一夜春宵。我要是赢了,你今天晚上不准闹我,还要去睡书房大丈夫一言九鼎,你可要愿赌服输。
严恪自知理亏,蔫蔫地又去抱了自己的被子,顺便伸手调整了一下自己rou刃位置,让那孽障竖直站在自己裤裆里,不至于太过显眼。
才刚结婚没几个月,严恪就被老婆赶去睡书房,这传出去,也太丢人了。
在卧室房门关上前,望舒笑靥如花地看着门口的严恪,娇滴滴道:祝你晚上做个好梦哦。
不行,严恪要忍住,虽然他很想把望舒这狐媚子就地正法了,可毕竟是他答应了要打赌的,落到如此下场,他活该。
一个人孤坐在书房里,严恪觉得自己有些凄凉。
行,这大晚上的,也别浪费了。
严恪拿出了自己从太守那边领的名册,细看起来。
今年的战事已熄,近几年该不会有敌国进犯,看这名册,连征兵的人数都比往年少了三成。唔,看年龄,多是些刚束发的小孩子,也好,先让他带着Cao练些时日,练就些保命的本事,再上战场,倒也不迟。
马匹不管是什么年代、是不是有战事,马匹都是稀罕物资,看名册,城里有些大户以捐马为代价,省得家中再出壮丁,比如林家,就捐了五匹马现在确实无仗可打,也算没有违背了规矩。
强行转移注意力还是有用的,过了许久,严恪觉得自己终于平静了下来,酒劲儿也过了,现在脑子清醒的很。
既然已经去报道过,领了官职,哪怕是闲职,严恪深知自己不能素餐尸位,该尽职尽责,做好自己分内的事情才行。
夜深了,严恪看得专注,竟没有一丝困意,甚至没意识到明沛端着餐盘推门走了进来。
情人节快乐宝贝们!!!
我又开始写《毅然决然》了!
快夸我 !!
亲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