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沛显得有些心不在焉,又跟望舒乱聊了些别的便匆匆退了出去。离开那屋子时正巧遇上严恪端着还热乎的云片糕回来。明沛有些慌乱,胡乱行了个礼便快步跑回了自己的屋子。严恪看出明沛有些异样那着急忙慌的样子实在是反常。
唔,有吗?望舒倒似乎没把她放在心上,只眼巴巴盯着严恪手里的点心。云片糕还热乎呢,她现在就想立刻吃到。
严恪转身带上了门闩,在桌边坐下,看到望舒眼馋,故意逗她:乖乖的点心倒是有了,我的点心呢?
望舒不想理他,起身伸手往桌上探去。却因为现在严恪坐在桌边而望舒却是站在旁边,还没等望舒反应过来,那男人大臂一挥将望舒圈进自己怀里,头正好能齐至望舒的胸口。
你干嘛呀...望舒嗲声抗议,严恪却是环着她的腰,脸埋进望舒的双ru间使劲地蹭。
男人下巴上的胡茬子隔着衣服扎的望舒胸前刺挠,挣扎着想要把他推开。无奈面前的男人纹丝不动,胳膊硬得像是裹着皮rou的铁块,叫她动弹不得。
在家穿的便服经不起严恪这样折腾不一会就变得松散,望舒雪白的前胸露了大半,晃得严恪眼心跳加速。
不行,他也要吃点心。
伸手撩开了望舒腰间的衣摆,严恪伸手探了进去,指尖尽是温润的触感望舒的皮肤柔而嫩,又白如凝脂。从顺着小腹向上,严恪的大掌直直裹上了那团可爱的绵软,男人的手上本就带着薄茧,蹭得望舒只觉胸前生涩,一点也不舒服。
上身的衣服被彻底解开,望舒袒着双ru。下一秒,还没等望舒把抗议的话说出口,严恪的舌尖便已经触上一侧的ru尖儿,将那敏感的粉红色樱果含进嘴里。
耳边只剩下严恪深沉且急促的鼻息,望舒无意间挺胸,本想要逃开,横亘在后腰的男人胳膊却又倏然收紧,进一步拉进了两人的距离。
胸口那敏感的nai尖儿在严恪口中像是成了奇异的珍馐,本只是用唇齿含着轻吮,不一会就开始用舌尖去舔舐挑逗。男人的舌头像是游蛇般灵活,带着shichao的涎ye,还故意如婴儿吃nai水般发出啧啧声响。望舒被他舔得本就又痒又麻、身子绵软无力,这男人还发出这种动静,羞得望舒脸红耳赤。
明明正是午间、下人们来回忙碌的时候。望舒能很清楚得听到门外来往的脚步声,生生压住了自己的呻yin。
行吧,光天化日,白日宣yIn,望舒喜欢。
严恪把那一边的ru尖儿连吮带嘬、欺负的那樱果几乎肿起,还觉得意犹未尽,又含起另一边这一次甚至是加大了力度。胸口似有电流淌过,严恪又伸手去玩弄刚刚那只早被他吸肿了的,带着薄茧的拇指只欺负那敏感红肿的ru尖儿,两边一同被欺负,叫望舒整个人都忍不住轻轻颤了起来。
望舒身子软得几乎要站不住,直直往严恪怀里栽。严恪伸手搂紧了她,下一秒便托着望舒的tun腿,让她两腿分开跨坐在自己身上。
薄薄的衣料挡不住严恪炽热的体温,他胯间那烙铁样的东西触到望舒淌水的花xue,似又涨大了几份。
过分,过分。
严恪都准备加餐、尝到甜头了,望舒还没能吃上云片糕。
直到那rou重重cao进去,抵上宫口使劲顶磨,望舒整个人因为下体的酸胀和满足而情不自禁地绷直了身子,舒服地直哼哼,严恪却还是不愿放开她的rurou,宁愿一直低着头也要含在嘴里。
望舒咬着唇、生怕自己一张嘴,呻yin声便从口中往外溢。
又、又没有nai水...望舒双目微阖,媚得满面桃花,伸手去玩弄严恪的头发,声音娇得滴水。
没有吗?严恪含着一侧ru尖声音含混,道:是不是只有孕ru时候才会有?
废...废话,当然了望舒无意识地向上挺胸这呆子,这种事情都要问..
你见过..这世上,哪有女子能随时随地分泌nai水的...呆子...
望舒嗲嗲地骂了一声,下一秒严恪便托着她的屁股直接站了起来,吓得望舒一瞬间搂紧了严恪的脖子,花xue也无意识间收缩吞咽,紧得严恪几欲丢盔弃甲。
放松点乖乖,严恪的声音沉得很,带着急促的低喘,道:为夫的可就这一根鸡巴,咬断了可就没得用了...
你、你干嘛!望舒惊得很,这男人突然起身却也不告诉她,这个姿势不又成了自己被他抱着欺负了吗。
而严恪明显不满足于现在的状态,他开始抱着望舒朝床边走去。一边走、抽插的动作却没有丝毫停顿,那硕大的rou刃伴着他的步子在望舒花xue内进出,由深到更深,望舒xue口的嫩rou都因为他的cao干而有些翻出。
当然是做点让我能吃上nai水的事情。严恪说得理直气壮,似乎一点不觉得羞赦。他快步走到床边,瞬间便将望舒压在身下。
能让他...吃上nai水...那不就是要让自己怀孕的意思吗??
严恪的胳膊撑在望舒脑袋两侧,看似温柔的眼神里蕴着兴奋与痴狂,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