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怎么这样望舒挣扎着抬头,面前的狗男人却还是一脸游刃有余的模样。
我怎么了乖乖?严恪一脸无辜地看着她,那张看着就很正直脸上写满了欠揍二字。
不是你让我慢一点的吗...严恪压低了声音,无辜道:乖乖说的话,我怎么能不听呢...
混、混蛋...望舒累惨了,伸手去拧严恪脖子上的软rou。可这男人却像是没知觉一般毫无反应。
哦我知道了,乖乖是想让我...快一点,对吧?到这种时候了,严恪还在明知故问地逗她。
下一秒,还没等望舒反应,严恪又是一巴掌落在她屁股上,激得望舒一个哆嗦。
叫我。严恪言简意赅地发号施令。
望舒的脑子里一片混沌,几乎不能思考叫、叫他?叫他什么??
快叫啊。又一巴掌落在望舒的tunrou上,让她整个人跟着不住地哆嗦。花xue无意识地缩紧,一瞬间紧得严恪几欲丢兵弃甲。
强忍住释放的欲望,严恪沉声道:这样不乖是想挨罚了?他的手在望舒屁股上来回抚摸玩弄,像是在暗示那第三巴掌随时会落下来。
严恪、严恪...慌乱中望舒开始喊他的名字...叫他,还能怎么叫他??
不对。严恪冷着脸,又是一巴掌。
啪!
呜...还能叫什么、这、这狗男人难不成还有别的名字??他ru名是什么来着??
脑子乱得很,明明顶峰就在眼前,严恪却偏偏拽着她的胳膊不准她继续向上攀,这种折磨简直让望舒快要发疯。
怎么...乖乖这样喜欢被打屁股?严恪低头咬她的耳尖,道:不然下次咱们试试走后面...?
严恪的手指在望舒后庭口轻戳了几下,吓得望舒似乎一瞬间便清醒了。
严恪混蛋,严恪骗人!他哪里是什么正人君子!洞房那晚的羞赦和手足无措都是他装出来的!严恪就是个下流痞!无耻!
还不叫?严恪的声音里尽是蛊惑,甚至有点循循善诱的意思。他揉着那手感很好又弹性十足的tun瓣,威胁意味十足。
rou刃缓慢地在望舒体内抽插,退至xue口时磨蹭几下又重新撞至最深处。
叫啊...叫啊...
在严恪耐心耗尽之前,望舒突然便懂了。她努力直起身子,搂着严恪的脖子,在他耳边极尽妩媚的落下一句
夫君
那拖着长音的语调像是妖Jing的仙术,让严恪一瞬间便舒展了眉头,他心满意足地搂紧望舒的腰肢,凶猛而有力Cao干起来。
嗯...深...好撑嘛...啊......
那rou刃在望舒体内抽插,进出间带出大股体ye向下淌,xue口的软rou几乎被Cao至有些外翻。
夫君...相公...望舒被严恪伺候的舒爽了,也愿意说点好听的回应他。纤细的指甲在他肩颈的肌rou划过,望舒眨巴着眼睛,眼角泛红,尽是勾人的神态,魅声道:好郎君...好官人...老爷......
严恪听得心满意足,一个转身弯腰便将望舒抵在床上,更用力地要她直到感受她花xue内疯狂的痉挛。
大股体ye撞上严恪敏感充血的gui头,爽得他一个哆嗦。
床板承受不住严恪的动作、被晃到吱呀作响像是随时都会断裂。望舒明明已至高chao,严恪却丝毫没有放过她的意思,被她销魂紧致的rouxue吸得头皮发麻,抓紧了望舒的手腕,整条胳膊上的肌rou都夸张的隆起,硬如玄铁一般。
实在无力招架、望舒的呻yin声变得愈发尖锐且高亢。
乖乖,乖乖...严恪沉声低吼,伴随着tunrou绷紧,大股浓稠的阳Jing喷射,撞上望舒敏感脆弱的宫口,拖着她又一次攀至巅峰。
望舒被折腾的狠了,伏在床上像是失了魂。发丝粘在她脸上,还有几根被吃进嘴里,她却也懒得管。
真的,她觉得自己越发看不懂这个男人了,平日里又温柔又听话,一副忠厚模样,怎么到了床上就像是换了个人,一肚子坏水。
明明洞房那天晚上,严恪还因为怕抢着她而小心翼翼不敢动弹,这才几天,就换了一副嘴脸。
讨厌,讨厌。
累了?严恪坐在床边,又一副狗腿模样地帮她捏腰。望舒不想理他,身上酸痛的很这狗东西刚刚甚至还对她的后庭起了非分之想,简直下流。
现在不是在严府,回府还有几里山路呢,这硕大的后山此时就只剩他们两个人。望舒身子困乏得很,又在短短时间里高chao了两次,现在腿还在抖,别说回严府了,她现在走路都费劲。
望舒想洗澡,还想换身干净衣服。
严恪看继续再战是没什么希望了,自己悻悻地套上裤子,无奈地将自己仍然斗志昂扬的大兄弟塞回裤裆。衣服...刚被他自己撕成碎布片了,他现在只能裸着上半身。
看望舒趴在床上休息,严恪挠挠头,想出门去看看虽说把望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