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木门嘭的一声关上,望舒才刚将手中的刀放在木桌上。下一秒,严恪伸手过来拖着她的tun和背,一转身便将她压在墙上。
他蓬勃坚挺的胸肌压着她绵软的胸脯,将望舒整个人圈进自己的影子。明明身上还穿着那素白的袍子,身上的气质却已经跟文弱的书生丝毫不沾边了,明明还没有说话,就已经让人觉得恐怖且满是压迫感了。
不是要劫色吗?严恪稍稍向前用力,让望舒感受自己已经充血挺立的下体。他低头轻咬自己怀里的这个小山贼的耳尖,语气极尽宠溺。
我、我是要劫色的!望舒不满意自己这样轻易便被压制明明她还想再玩一会!
讨厌,我打、打劫呢呀!望舒有些挣扎,用膝盖想也该知道这男人现在在想什么不过话说回来,她现在又何尝不是在想着那档子事儿只不过她不想这么快就投降罢了。明明她才是山贼,怎么现在被严恪反客为主了!
嗯?打劫?严恪开始装傻,他把望舒抵在墙上,手已经开始在不安分地上下游走:面对这样的望舒,他可真是一分钟都忍不了,刚刚外面,望舒nai声nai气地跟他说话时他应该就已经有了反应,荣祁小楠许是已经看到了毕竟望舒给他准备的这袍子实在是紧,他不过稍微有点反应,胯下便已经被勒得生疼了这可不能怪严恪,你看看望舒现在的模样:明明美得不可方物,现在却脱下了秀美繁琐的华服,换上了套男人的装束。可无论是那短衫还是兽皮腰封,亦或是麻布制的灰黑色长裤跟靴子,都没能减损望舒的绝美的容颜哪怕丝毫,反而让严恪觉得他媳妇儿现在跟平常不太一样了,让他更想欺负望舒了。
这种不同于平常的装束,实在是异样的刺激。哪怕望舒本身个子并不矮,甚至在整个瀛洲城她也算是极为挺拔的、甚至还要比林尚桐高一些。可面对严恪,望舒还是要矮了不少,哪怕站直也是刚刚及至他胸口。现在换成这样的打扮,反而衬得望舒更为娇小。没了那些繁琐的发饰跟华服,现在身上只剩下仿佛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的异样美感。
只是想到这里,严恪便觉得自己的下体硬得快炸了。怀中的小人还像个受惊的小兽物般挣扎望舒不是不知道严恪在想什么,毕竟那烙铁正抵着她软软的小腹,毫不留情地耀武扬威着。只是...只是她还没玩够!好不容易让严恪脱下他那厚重的军士袍子,换上单衣,她还没看够......
毕竟严恪现在一副袒胸露ru的放荡模样,她还想再欣赏欣赏。
不行,不行。望舒挣扎着,打掉那只在她身上来回摸索的爪子,道:我还没玩够呢!你、你不准打断我。
严恪一愣,哪怕再心急,却也还是悻悻地收了手,两手举高做投降状,无奈又宠溺道:行行行,你说了算。
那这位山贼大人...严恪开口,装出一副被人欺辱的可怜模样,道:您现在想让我做点什么吗?还没等望舒回他,他又换上极为狗腿的语气,有些谄媚道:您说什么,我做什么,绝对配合。
唔,我想想。重获自由的望舒小脑瓜子转得飞快,她指挥道:你,坐到那边去。
她指着桌旁的红木圈椅。
严恪闻言,听话又乖巧地坐在那里,两手搭在膝盖上,坐得笔直,简直像是一座大山,有种岿然不动的气势。
你、把...望舒重新把那把小柴刀握在手里,显出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威胁道:把衣服脱了...我要、我要看你的nai子。
明明之间是连你的鸡巴大吗?掏出来我看看这种话都说得毫不在意,现在却因为自己没喝酒脑子清醒,说完这句话望舒的脸一下红到耳根后。
妈的,就应该喝点酒再来的...这、这脸红个什么劲儿啊!
望舒在心里暗骂自己不争气。
严恪坐在原地,听到望舒的话,先是一愣,随机又觉得她那努力的模样实在可爱,没忍住笑出了声。
你、你不准笑!望舒以为严恪是在嘲笑她,炸了毛,气势汹汹道:不准笑!快点把衣服脱了!我要看你的nai子!
还没等严恪接话,望舒又自顾自道:光天化日,你不穿好衣服,这样袒胸露ru,是想、是想勾引谁呢!真是一点都不守男德!
望舒都不知道世界上有没有男德这种东西,但是就只能硬着头皮往下说。
哼,谁让严恪笑话她。
严恪闻言,脸上又重新换上严肃的神色。他坐直了身子,还没等望舒反应过来,伴随着清晰的刺啦声,他伸手将自己的上衣直接撕开那上好绢布制的衣服像纸片一样被他轻易撕碎。
那衣服撕裂的声太过刺耳,吓得望舒一个哆嗦。
这下好了,严恪已经不是袒胸露ru了,他是整个上半身都暴露在望舒眼前了。平坦的锁骨、轮廓分明到仿佛会呼吸的丰满胸肌还有上面暗红色的ru首.此刻都一览无余...
望舒觉得自己一瞬间起了色心,这样极品的男人...她好色是正常的!
可是话说回来,这个男人真的太过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