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晓璐借宿在阮星家的日子过得简单且舒适。她抽空回家拿了很多学习资料,开启刷题模式,为高考冲刺做准备。
阮星则忙着兼职,画画,两个人各忙各事,但却意外和谐,默契越来越深。
周晓璐端着一杯温度刚刚好的热水送到阮星的画室。
阮星顺其自然地接过水,眉眼弯弯地说:谢谢。
不客气,送给伟大的歌唱艺术家。周晓璐抿嘴笑,轻柔地调侃。
周晓璐和阮星住了几日,便发现了她五音不全的秘密。阮星最爱在作画时唱歌,却总是把曲调优美的歌曲哼得面目全非。
这和平时在学校里冷脸的阮星不同,多了份难得的稚气和可爱。
阮星笑yinyin地扫了周晓璐一眼,轻哼道:不许笑我。
没有笑。周晓璐想到她刚刚哼得歌,努力憋着。
眉毛也不可以抖成那样。阮星仰起头,想到正事:对了,明天元旦,虽然不用兼职,但晚上我要去秦姨那里吃晚饭,之前答应过她。
顿了顿,发现周晓璐神色并无异常,继续道:你明天中午要和我一起包饺子吗?
周晓璐眼里带着一丝希冀,可以一起吗?我总是给你添麻烦。
怎么会?以往我都是一个人在房子里住,一个人吃饭,挺孤单的。这几天你陪着我一起玩一起聊天,我很开心。
阮星看她眼眶发红,赶忙道:不要说谢谢,快去做题吧!
元旦这天中午,两个人一起包饺子忙碌,把这个节日过得有模有样,比以往热闹很多。
阮星晚上从秦姨那里吃完饭回来,身上带着淡淡的酒味,脸蛋红扑扑的,身体摇晃有些站不稳,但神志清醒。
周晓璐停下手中的习题,急忙上前扶住她。
阮星娇憨地抱怨:秦姨的药酒后劲儿真大,风都快要把我吹跑了。
周晓璐不禁失笑地摇了摇头,无奈道:去床上躺着吗?
阮星重重地点了点头,着手脱掉碍事的外衣,顺着周晓璐的搀扶到了床上后,直接躺下,说什么也不肯在动。
周晓璐俯下身,想帮她把裤子脱掉。
阮星却猛地清醒,制止道:不用管我,我先这样眯会儿,等好受些我在换睡衣。
周晓璐点点头,去卫生间将毛巾打shi给阮星擦脸,确定一切妥当回去继续刷题。
唔...好热啊!阮星迷迷糊糊地哼道,她口舌有些干燥,胯间的rou棒涨得发疼,叫嚣着要挣脱平角裤的束缚。
秦姨的药酒虽然补身,但里面其实含有壮阳的酒料,正常女性喝了对身体只会有益处,并不会有多余的影响,顶多是醉酒。但阮星是个女futa,壮阳药酒同样对她有效。
阮星不善饮酒,半夜这会儿热意混杂着酒意,将她折腾得不省人事。
周晓璐被吵醒了,急忙起身察看阮星的情况。刚开台灯,就发现阮星脸色chao红,呼吸急促。
她伸手探了探阮星的额头,好烫!
阮星慌忙拽住那一抹从额头扫过的清凉,无意地将周晓璐凉手顺着小腹往下,搁置到热烫的gui头上。
唔...好受些了。她低声地呓语。
周晓璐石化在床前,当场羞红了脸,忘记动作,望着床上酒醉未醒的娇靥,心怦怦直跳。
阮星已经磨蹭着把裤子都脱掉了,带着周晓璐的手不时轻按马眼,就着她的手上下挺动。
周晓璐已经不能再害羞了,她知道阮星在做什么,却没有嫌弃躲开的想法。沉默的纵容着阮星继续动作。
不够,还不够,阮星觉得更难受了,欲望没有很好的得到释放。
她迷蒙着双眼,把不知所措的周晓璐压在身下,头搁置在对方的肩窝里。同时把周晓璐的双手都放在rou棒上固定住,开始抽送。
周晓璐脸颊酡红地配合动作,被阮星粗重的呼吸和闷哼声刺激得瞪大眼,眼眸里有shi气泛起。
欲念让阮星沉沦,抽送的频率越来越快,越来越用力,一阵酥麻直窜上腰脊,Jing关一松,大股大股的阳Jing疾喷而出,射在了两人的衣服上。
阮星彻底舒坦了,一语不发地倒在周晓璐的身上沉沉地昏睡过去了。
过了好一会儿,周晓璐才起身手忙脚乱地收拾。她和阮星都换了套新的睡衣,也把她自己黏腻的内裤换掉了。
真是,好羞人。
等再次躺在阮星身边时,密密麻麻的失落感逐渐笼罩了她,自己在期盼什么呢。
直到阮星无意识地翻身,把她整个兜进怀里紧紧抱着。
怦怦,怦怦,心都快跳出来了,刹那间愉悦和满足撑得心里满满的。
所有的情绪都得到了解释。
为什么会那么依赖阮星,跟在她身后?
为什么不敢太过直视阮星的眼睛?
为什么仅仅是阮星在身边,就感到舒适,安全,开心得不能自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