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川的右边连向巍峨高耸的雪山,常年冰雪不化,和无厘崖正对着,南峰坡势较平,时有人烟、兽迹,北峰极徒峭,几成垂直势。
站在山下,小狐狐青萝瘪起了脸,这怎么上去?
“其实、看甚都红茫茫也、也没甚不好。”她讪讪喃喃。
“看爹爹也红茫茫?”大狐狐猛烈摇头,“爹爹一身子白毛毛多好看,爹爹不做红狐狐。”
叼起她往身上甩,他四脚一蹬,身子拔地凌空而起,身子倾斜、健硕的后脚伸长轻点山坡面又是一个漂亮的腾空飞跃、连续几个凌空腾挪,转眼已到了半山腰。
她紧紧抓住他的颈脖,望向茫茫山下,这高度已比无厘崖还高竣许多,如今的爹爹实在所向披靡、强悍无双了。
他却望向高峨的山顶,再不作休歇,又是凌空几个潇洒之极的飞跃腾挪,在登顶那一刻,他徒的幻成人身,撩起衣摆,稳稳站在山顶崖台边、气定神闲远望,小狐狐像条毛围脖似的窝圈在他肩膀。
他扯了扯她的小脚脚,“登高望远,风景真好,是不是?小青萝?”
她吱呜应他,她决定以后就这样窝在他肩膀,随他去人界游山玩水,纵然他如今无需她顾护,她也一步不离他的,她要做块麦芽糖,使着劲儿粘他。
因山势陡峭、高耸剧寒,北峰的雪莲开得甚好又几乎无人采摘,一大簇雪莲在峰崖上迎风华璨盛开。
任何生灵皆有运数,他向花神告了声相扰。双脚稳站山崖台上、凌空下腰,没有采下整朵,他只折下两大片花瓣。
先用花瓣上的雪露为小青萝沐眼、又将其中一片花瓣对折给小青萝敷眼,运功化开雪水温泡另一片花瓣,让小青萝服水吃花瓣。
一切料理妥当,才牵起怀中小青萝的手紧紧握着,“传说中的情人丹可不易练成,一般都是有一方离逝,另一方痛不欲生、悲痛郁结于心,妖丹散裂金光点点护主,凝结回体时将主人的深情悲恻郁结其中而成,你何时练成的?”
声音蕴着万千柔情和疼溺。
“在阿南脸上见到爹爹的灵睫后,作了个梦,梦见爹爹只剩瘫皮rou,还被鹰儿叼食了。”她吸了吸鼻子、瘪着脸说。
“眼睛就那时哭坏的吧?”他也瘪了起脸。将她揽入怀里,深叹了口气,如此深情、执念。
当时,他与那个来跟他讨教狐诱术的阿南说,若有女子寻灵睫而来,你说一句话便可保你性命——【我万分留恋这尘世】,便是在变相告知她、他还在人间,莫悲伤,悲慌乱。
尘世凶残,蹲在符笼里日夜如受千刀万剐,可他还是想尽办法坚活着、逃出来,为了他的小青萝,他的小狐狸。
那帮人搞的鬼令他是吃了不少苦头,她又何偿不是?心都伤坏了吧?
知他伤怀中,她调皮的用尾巴伞毛在他脸上扫来扫去,他仰头躲开她调皮的sao扰,俊眼却忍不住的总往她尾巴下的Yin门瞟。
想起爬她胯与她交合锁结时的种种舒爽,他浑身燥热了起来,如今两人身上的欲毒是都算解了,但心里的欲毒似更疯狂猖獗。
他控制不住伸出大贼手,掀起她毛绒绒的大尾巴,看向她粉红色的Yin门,这色泽表示她还依然处在发情期末期,还能爬她胯与她交合、锁结一把,过了这村就得等明天开春才能开张了。
想到这,他怔了怔,如何便把明春和她交合的事安排上了呢?
他咂吧了下嘴,心头痒得厉害,痒得他拿手撩挠了挠心口。
“爹爹、想、”他期期艾艾、想说又不太好意思说明,只是将带着薄茧的姆指摩挲起她外翻的Yin唇、外露在囊衣外的粉红色的Yin蒂,柔软又shi润,真好摸。
怎么办?一窝抱她在怀就想摸挲她了?
与解欲毒无关、就想干那极度舒爽的事了?就想和她交合了?就想Caocao她?就想疼爱她了?
情欲的闸门一开,欲魔乱舞。
妖丹回体了,可这头大狐狐似不再风清云淡少欲了?
他心痒痒的想跟她言说他心里满溢的缱绻柔情,“爹爹、喜欢小青萝。”他窝抱她边指抚她Yin门喃喃,“好喜欢。”
“吱吱”,她舒服、又开心得想大呼大叫,小青萝也喜欢爹爹!
她被他摸挲得舒服的摇晃着尾胯,女儿舒服,他便继续抚挲,不多时,手上便粘shi得不成样子。
两只修长的手指探进她shi润、布满层层褶皱媚rou的粉红色Yin道,转着指头抚挲、揉按Yin门里柔软又紧致的媚rou,那些褶皱和Yin门xue口一起蠕动个不停,她爽得冽开了嘴,嘴角口水搭拉。
他的手指被咬蠕得酥痒得厉害,胯下衣袍鼓胀了起来,扶她起身,幻成本体,再次爬上她的胯,将已勃起的巨硕灼烫的狐根顶插进她的shi漾粉红色的Yin门。
与第一回的交合不同,已勃起的巨硕狐根一插入便带来过瘾受用的撑满感,她使劲儿挺背站着,任那巨硕狐根深深捅插进她的Yin道、Yin道、直达宫腔,略撑疼、刺灼但却也激起了狐狸兽性里狂野的虐痛激爽感,整个Yin门、Y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