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白狐幻化成人身,将小狐狐抱至他颈上盘着,侧头与她说了句悄悄话。
小狐狐嘴儿轻启,怔懵了半天,傻傻的说:“应是在雪原上那第一次喽?后来爹爹都没射进去……”,话没说完羞涩的将小狐脑袋埋在爹爹颈侧,再不伸出来。
白寒想说两句轻薄话,终究只是侧头蹭了蹭她软呼呼的毛发,心里酥痒痒的。
真好,有她在旁的日子,不知比当神仙好多少倍,他爱呼她:“小青萝。”没敢跟她说他动过当神仙去和她了情缘的心思,她定会受不住大哭特哭的。
处理完正事,再和她好好温存温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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虚延完全没想到这个颈上盘着那头小狐狐的大狐男子出手这般迅疾和、狠毒。
直到白寒双手耍出抱球式功架、捏起妖诀,设了一个将整个皇城陇进来的庞大无比的结界,将他、路德、路阳、李天枫活人打入阵眼,各司东、南、西、北四方,再以浑厚毒辣的妖力封阵,——他们将恒永不死不灭、守卫这皇城结界。
他才倏然明白,白寒想要做甚?!
只见白寒身形微动,瞬间幻化成李天枫的模样,虽然脸相、身段与李天枫无异,大气、傲远的气质却如换了一个人?在小狐狐眼里,还是白爹爹。
被压在阵眼中的李天枫俊眼怒瞪这个【自己】。
“无需发动政变,让军士、百姓生灵涂炭,我便以这付模样替你登基,我的大良朝皇城千秋万代,国泰民安”。颈上盘着头小狐狐的【李天枫】对阵眼里的李天枫说。
——然后他堂而皇之传位予他的小小狐狐,江山彻底易姓。
“你会眼睁睁看着你觊觎许久、十拿九稳的皇位落在【你】身上,又非【你】来享用,”【李天枫】笑得浅淡而寡冷,颈上的小狐狐拍起了爪爪,他揪了揪小狐狐脚脚。
原来紫微星动、江山易主的天像是这意思?
那次青苍主法让他们父女俩魂穿至有虚有实的三十年后,那时的皇帝确实就是李天枫,却也就是白寒。那时替国出征的白大将军亦是白寒。
虚延抬头望天,天像、命数诚不我欺,逆天者,必遭横劫。
修道之人瞬间明白,路震路阳皆垂头不语,认命这永世的噩运。
只有李天枫气急败坏的咬牙怒骂,“篡朝夺位,你、不得好死!”一口白牙渗着越来越浓密的血丝。
“对,【你】不会死,你、们将与此阵同寿,此阵沾天雷火余威,又将与天地同寿。”他顺手点了四人的哑xue。让你们为害他的小狐狐!困她、觊觎她的艳色与妖丹?杀人复仇太便宜他们了,他要他们受永世折磨。
李天枫想不通为甚会功败垂成,差一点便能对这头小狐狐为所欲为,他不甘心地看着抖着小耳朵可爱的小狐狐。
“因为不管我有什么劫难,他都会来救我啊,”劫后重生的小狐狐冲他调皮的伸出小狐舌,“略略略,该死的蠢蛋,皇宫里所有的桂花糕都归我了。”她实在很纠结、忿忿于一块桂花糕险些丢了她的命,和爹爹Yin阳相隔。
“莫说桂花糕,整个皇宫都归你了。”爹爹又捏了捏她的小脚脚。
接着,太子【李天枫】见过皇上,不经意的边把玩兵符边淡淡的说:“天雷将东宫祥储殿屋顶掀掉了,臣毫发无损,天鉴司说这是天选太子之兆,臣认为是明示、臣不该再住东宫祥储殿了,您说呢?”
被皇宫里突降天雷惊吓得尚未缓过来的皇上怔然看着这个比从前淡定大气傲远得多的太子,陌生得紧。
“搬到永寿宫去吧,太上皇,江山该易主了。”——是他大白狐的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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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头间杂着大朵大朵白云般毛发的褐色小狐狐在龙床上打滚,一会钻进厚厚软软的明黄绸段大被窝里,一会又钻出来转着圈儿扑着狐尾巴玩,小耳朵抖啊抖的,圆咕噜的狐眼眨呀眨的,灵性之极。
白爹爹居然做人界皇帝了。HIAHIAHIA……
将宫女太监全撤了后,白寒幻回自己的模样,宠溺的看着床上打滚扑玩的女儿,一边捡起被挤弄到地上的枕头、香帕,“都快当娘亲的狐狐了,还这般调皮不像话。”
“当娘亲了也是爹爹的女儿,哼。”她不开心当娘亲便不能扑玩了,谁定的理儿?
她的孩儿本应是他的外孙,哎,坐在龙床边,他一时有点、怔然。
一直一袭白衣高颀的他,着起金丝、紫边的明黄龙袍,将原本的寡淡气冲淡了许多,五官没来由竟浓丽了些,俊朗中透出丝狐魅式的俊美。
她一咕噜钻进他怀里,可能是他雄性味道的撩惹、也可能是满腔的爱意、分离许久的思念和终于见面的兴奋激动、也可能是孕中欲重,她、想了。
咕噜圆的狐眼蒙起了欲雾、带起勾儿看他,他如何不知她有坏坏的小心思了?“要了?”他清朗又温润的声儿哑柔柔的问。
她狐眼轻眨,恩嘤嘤的应。
他把脸埋进她颈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