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仇之事并不急,见女儿很是喜欢雪山之巅,白寒便陪她在雪山上多宿了几晚,又采了两片雪莲花瓣泡雪露水与她喝,教她调息,将情人丹掩慝起来,不让青帝青莲他们看出父女俩交合、妖丹裂变的迹像来。
掀开小狐狐的尾巴,只见那Yin门已恢复如常rou色、干燥紧闭成rou线,她拼命垂下小尾巴,护住自己的Yin门,转头用咕噜圆的眼看向爹爹,就是再欢喜爹爹,物类的本能也让她再不许任何雄狐爬胯了。
非发情状态Yin门干燥、紧闭,此行强行交合、雄狐阳根顶端的球型roujing如在花xue里膨胀,花xue势必受撕裂重伤,物类本能比她自己的情识更懂得先行启动保护Yin门Yin户这个承担繁殖的重要所在,她垂尾紧张的吱吱。
他放开她的尾巴,主动化成俊朗的白先生模样,一袭白衣、一脸浅笑看她,却偏偏做着宽衣妥带的动作:
褪下衣袍、是一身月牙白中衣,微敞的衣领下微显阔壮的胸膛,他缓缓扯开衣带,卸下中衣,细微坡度的胸肌连着平俊起伏紧致腹肌、宽壮的肩背向下修成微窄的俊腰……
纵是有上身这极俊壮的胸肌腹肌、肩臂线、斜修而下的腰线、微薄的中裤裆间里透出的隐隐一大坨也将视线惹了过去。
小青萝从爹爹俊朗的脸、一路向下看向宽壮的肩、胸、修健的腰,最终还是紧紧盯着中裤裆里那隐隐一大坨,实在惹已知情事的她无限遐想。
大手轻挥,他下身月牙白的中裤和亵裤已不翼而飞,两条笔直的长腿根部间窝着尚未勃起便极硕长沉坠的一大软坨,茂密的耻毛在下腹间乌黑隐密着,腿根向下腹飞延出两条傲骄的人鱼线,随着小青萝娇媚又yIn靡的视线造访、那一软坨眼可见的野性膨勃!
这属于男性的三角地带完全膨发着阳刚之美。
风雪拍打间,俊朗幽傲容颜、迎风的乌黑青丝、壮阔的肩臂、笔直的长腿、昂扬的大阳根,如一幅最阳美的画卷,她瞬间明白为甚那么多狐狐觊觎他、渴慕能与这身男色春宵一度。
小青萝娇红的小舌尖舔了舔艳唇,他了然浅笑,眼里划过浓浓灼欲。
大手再次轻挥,生生在这雪山巅上,化出一间茅屋,屋顶白雪软厚,屋内炉火熙暖,红烛摇曳、照出红被上鸳鸯成双,纱帐里隐隐透出无边春色——着红纱裸着香肩的小青萝抬着水眸,盯看向她走来撩起帐纱一身Jing赤的爹爹。
这是他们父女俩第一回以人身交合,洞房花烛,在雪山之巅,在自己幻化出来的小茅屋,对视一眼,无需甜言蜜语,无需繁文缛节,眸眼里皆恋意欲情浓浓烈烈,足够了……
压向小人儿,轻抚玉白娇嫩的香肩,一路向下,拎起青葱般的柔荑,拿到淡色薄唇边轻吻,俊眼却始终看向女儿羞红的小脸,这小人儿、真是、长在了他的心尖儿上,爱她、如命、却要来狠狠Caocao她、用灼烫的Jing水怒射她、对她做这世间美也最背德违常的事。
她缓缓起身、一边纱裙滑溜下去、一颗香艳的ru房裸露了出来,另一颗依然掩映在半透明绢纱中,红色的绢纱似乎衬得白嫩的rurou更加白嫩、樱红的ru蕾更加樱红,看得白寒心更痒痒、连大阳根都在痒痒痒。
大手抚向裸露的椒ru,掌心压蹭起那敏感的小尖蕾,俊眼却瞟向那透明绢纱中的椒ru,这般半露不露更显份外yIn媚、那层绢纱挠得他眼痒痒、手痒痒、心痒痒,薄唇舍了她的柔荑、隔着绢纱轻舔娇挺的蕾ru。
那绢纱受了shi、显透得小蕾儿更加艳红欲滴,唔嗷,他低吼一声,掀开了绢纱,绢纱滑落、堆积在她腰胯 间,恰恰好的遮住了、不该也应该被遮住的女子的最私处……
唔,他真是三心两意了、舍弃了椒ru、弯下腰,埋进这堆绢纱中,贪婪而陶醉的闻嗅女儿私处,浅浅的yInsao甜腻味儿让他的大阳根抖了两抖。
大贼手隔着绢纱轻抚毛扎扎的Yin阜、蚌rou、早已shi漾漾的蚌缝,微粗的绢纱抚过带来的酥麻让她泄出细碎的欢yin,颓倒在红被上的小青萝rurou轻颤,ru蕾娇挺,透着比洽到好处更浓一分的yIn美。
他轻抬俊眼,实在喜欢这不多不少的【更浓一分】,太浓则艳俗、太少则寡淡、她是狐狐里最轻淡的一抹欲勾、正中他心怀,勾得他无悔的赴背德的渊、受尽心理折磨也要和她共yIn欢同欲乐。
她与对深情对视、起身轻抚他的绵密长睫,灵动生辉、蕴情致万千,万千里皆倒映出她的模样,她想若她非他的女儿,傲远的他可会为她驻足?娘亲可比她勾魂多了?
他回视她、用眼神告诉她、他便只欢喜她这付憨傻、娇执的模样!喜欢到心里头去、大gui头上去,世间美人、美狐可多了,娇傻傻的女儿可独她一个。
他坏坏的隔着绢纱轻抚她娇嫩的私处,修长的中指覆着绢纱探捅进她更娇嫩的花xue里,由缓至疾的旋转,耳际仿佛还可闻窸窸窣窣的“沙沙”声,嫩滑的xuerou、层层褶皱被略粗泛的绢纱全方位磨抚,酥爽得她抱着他的大脑袋轻喘着yIn呼,“爹爹、爹爹”。
“小青萝、乖。”他回应,缓缓又增了一根手指进去,覆着粗泛的绢纱扣索、抽ca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