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酒吧,灯影诡魅。有人在舞池中摇摆身体、有人在吧台前摆晃酒杯和骰盅,更多的人任欲魔在心头摇摆,眼里的试探伴着唇角的勾笑一起扫射般梭巡,看对眼了?今晚随我/你走吧?
两具身体交缠、两付性器交合,每晚这个游戏总不厌倦的翻演,连点新意也没有。
一身水绿色亚麻裙、眼角泛chao红、身上飘漾欲香似醉未醉的少女青萝,缓缓走进这个声色场所,飘砸到她身上的眼神实在不少,人群中似乎sao动了起来……
“美女,请你喝一杯?”年少年轻的乃至已界不惑的都向她扔来这句,她来者不拒的将冰烈的ye体灌下去,又任他们捉住她的小手。
黛眉轻蹙,不是他,明明应该就在这里面,却遍寻不着。——他们总会不期而遇,除非有一方遇到意外。
抽出手,推开他们,继续朝前走,她绕了一圈又一圈,在醉倒、被一群小瘪三拉进小包厢之前一双强劲有力、又发烫的大手将她拽了过去。
她倏的转头,圆咕噜的眼灼亮亮紧紧盯向两只拽握在一起的手,继而才缓缓抬看向那只手的主人,高颀得过份的男人,隐坐在大厅的一角,整个人透着寡漠悠傲,唯有覆着层幽密的长睫迷蒙醉眼,哪怕在灯影诡魅中依然深邃灵动的闪着撩诱人心的芒彩。
噢,是他了?!千出年了,长睫长出来了?
她伸出小手,轻抚他眼皮眼睫,男人似见多了对他睫眼花痴的女人,微微后仰躲过她的sao扰,撩起她的下巴,清朗中渗出一丝暗哑的声儿在她耳边响起:“你在我这里勾引这个、勾引那个,搞得整个场子sao嘈嘈,也不随哪个走?只和人家握个小手?你是来踢场的?”
他妖力太浅,投胎后早忘了前尘诸事?她一墩儿坐到了腿上、反撩起他俊朗微削的下巴,“就是来踢场子的。”
终于有好事者注意到从不下场撩sao的老板终于被这个小saoJing拉水了,周遭sao情汹涌。
“大白,带她走!”
“大白,上!”
“大白,不上不是人了,这回,手都撩到你下、面哦不下巴了。”
哈哈,猥琐的怂恿、鼓燥得厉害。
shi软灼烫的薄唇向兜头她压了下来。
她扣抱他的后脑勺,先挑起疯狂而激烈的嘶磨,一只小手悄眯眯伸向他胯间,隔着裤子抓揉那一大坨,那一大坨疾速改变了形状、温柔、硬度……
嘶吻更加激烈的放荡,旋灯光晃过时,人们都竟都瞥到她的小舌尖灵活撩动他的薄唇,而他的健舌面shi漉漉的刷向她嘴里,两张在灯光下显出五彩的脸各自歪斜出一个最合适的角度,以便唇舌更好契合辗转、嘶吻……
周遭口哨、尖叫声四起……
“大白,好样的,用舌头甩她……”
该死,作为老板,他从不在自己场子里作乱,今晚他让人搞了,两波惹不起的同时掺酒搞他。
是酒里还他妹的被下了什么助情的脏东西还是这个sao妖Jing实在太妖?
这个saoJing哪来的?全身都是香甜yIn欲味、连唇舌也是,他全身欲火翻腾、胸膛里像埋了个炸药包,而这小妖女像蛇信一般的舌尖便是燃着火苗引燃物。
他已顾不了什么人生信条,腾的一下起身,扛起她大跨步迈向员工通道……
“吁……”尖叫、口哨声似欲将“不玩白不玩”酒吧的天花掀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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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激吻着推开房间,互相扯着对方的衣服倒向大床。
完全无法分开的四瓣唇花式勾缠,完全是不把对方的唇舌吮出来吞食掉不罢休的激吻法,口水津ye来不及被自己吞下便已被对方吸食过去。
大床上一男一女滚来压去,似乎每一种姿势都没能完美支持肢体的纠缠,最后他死死将她压在身下,大嘴把她的小唇儿全含吞着,大舌头完全探埋到她唇腔最深处,不够,这样的深入还是不够!
既是欲火不得渲,又是深入到骨髓里的占有和被占有久未能得偿。他抬起头喘气,奇怪自己的失态。
她抑起Jing美的玉颈,灼烈烈看他!
她是明白的,但他迷懵,澎湃的激情鼓燥着他,他宁愿认为是酒Jing或是被人下了脏药所致,但他又明白不是,他对身下这个陌生少女涌起诡异的超乎欲动sao情类的情绪!
看向身下欲眼迷离、情波暗涌注视着自己的矫美姝艳的少女,阅人无数、但过目不忘的大白确信和她素不相识。
修长的手指轻抚她发烫的脸,见多男欢女爱的他确信,这少女对他有意思!被情欲折磨怂恿的用残留的一点理性半眯起眼探究?
她却只是在他身下如蛇般扭蹭,两只灼烫的小手一上一下摸索,他胸腹的衬衣扣子被她全扯开了、壮硕胸肌上的ru头被她摸抠得硬如石子。
胯间的拉链被她扯下,硕大的粗壮物被她从内裤腿沿掏出来,裤裆沿磨卡得他柱身生疼,他灼眼似已蹦绽出火花,大手伸下去解开皮带,扯下内裤,大鸡吧腾的弹了出来。
她开心的双手像搓面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