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萝抓起身边能抓的枕头、被子砸向那头颓靠墙的雪狐,一边咬牙恼羞成怒斥骂:为甚又是你!你是不是故意的?!
大雪狐嗡声嗡气回:“我也想问这句!”
可他不能抓起身边能抓到的东西砸她,他大狐脑袋一阵猛甩,冲天嗷呜!
他躲进这腌脏所在,却还是再次遇到了他的小青萝,这已不是巧合或缘份能解释的,他隐约觉得这里面有诡怪。
但不管又是多狼狈、尴尬,又遇见他心心念念的小狐狸小青萝了,他总想念娇娇俏俏的她,也想那个和他在书堂桃树下赏花邀月亲吻拥抱、那个一丝不着在浴桶里被他摸摸亲亲的她。
他冲她咧开嘴、傻乐。
幻化成原来样子的青萝尽管气嘟嘟的,但双腿还是不自觉夹紧、磨蹭着,又见到这头壮硕俊美的大雪狐了,一身白毛松软柔顺,偏长睫黑密扑闪,还总憨萌萌看他,不嫌太撩人吗?
他幻化回白先生的模样,捡起被子、枕头,晃着腿间的巨根走向床边,笨手笨脚给她盖上被子,忍着一腔情欲坐在床边呆呆看着地面,“你发情期了?”
这不废话么?她懒得答他,实在难受,拉起一个被角角夹在腿间,在被窝里看着他俊朗的侧颜悄悄磨蹭。
想起一脸凶相的屠夫竟也是白先生,真好,她眨了眨圆咕噜的眼,突然嗤的一声娇笑,伸出纤纤长指在他贲张的臂肌上抚走,感觉指下肌rou烫灼之极,似乎随时会暴胀炸开。
他任她撩玩自己手臂,回头看娇笑如花的她,有些微出神,伸出食指轻刮她的脸颊,“笑甚?笑你自己么?”
“哼。”她翻白眼瞪他。
“你爹我长了几千年,还没听说过有狐狐发情非要揪拔人家睫毛的。真是稀罕。”他摇头哂笑。
“不许取笑我。”她跳坐起来,小拳拳捶打他Jing壮的胸膛、掐他玉白的脖子。
他溺爱的任晃着白嫩娇ru的她捶掐,最后忍不住握住她的手,“喂,你没穿衣服。”
她嘤的一声抽回手溜躲进被窝。
他看了看自己的手,情不自禁的缓缓团握回味手上的触感,又看向颊泛红云娇羞装驼鸟的她,心痒痒的,忍不住又撩逗她:“还要不要爹爹的睫毛?揪拔两根送你?”
“你还说?你是坏蛋。”她又从被窝里跳钻出来掐他脖子,他别开头,她不依不挠的非要掐打他,他挠她腰侧痒痒,她颤笑挠回他,他晃着大阳根跳上床躲,父女笑着互挠成一团。
回过神来,他已侧躺在床上,怀里窝着同样笑得喘不过气来的女儿,说不清是为了怕她冷,还是为了掩盖尴尬,他拉过被子盖住两人,大手在被子里顺抚她嫩滑的玉背,“好了,乖,不笑了,别呛着”。
两人似回到白先生和蓝儿那种亲昵情爱状,自然得似本来就应这般。
但如今不比早前,如今两人皆处于发情中。
她突然问他:“发情了为何在这腌脏地方?这哪有美妙女子。”
“你呢?发期两天了,为何尚未找到解欲男子?非来揪拔我的眼睫毛。”他故意扑闪扑闪眨着长睫低头温柔看她。
不必明说,彼此都明白,拖延、抵抗,就是不愿随意将就。
倏然出现,将彼此撩动失控的依然是心心念念那个人。
本来就欲涌难受,和同样一丝不着、冒着雄烈男子气息的他这么一通打闹,还被他窝在怀里的她更难受了,她娇yin着敞开双腿,将腿间shi漉漉的小嫩逼儿蹭向他的大腿,yIn水在他的腿侧蜿蜒流淌,痒痒的。
“难受?”他哑着声儿问,将她抱得更紧些,大阳根硌在两人中间。
他贪婪的闻嗅她身上yIn靡味儿,真好闻;好喜欢抱她、闻她,他记得当初他喝了山泉水后突然发情,可一点也没想亲抱青莲,在书堂时他尚未发情,却就是喜欢搂抱她亲她,噙吻她香软的小唇瓣是这世间最美好的事儿。
尽管他知道他越抱紧亲她,发情中的她越难受、越渴望交合,可他还是控制不了一直舔弄她的小耳垂。
随着她不停挺收胯磨蹭,嫩嫩的小花唇、小花蒂一遍遍磨蹭他的大腿,shi漉漉的小嫩逼泛起更sao烈的yIn靡味,他眉峰轻皱,呼吸微重,发情中的他也苦不堪言。
他终于将手伸向憋胀的大阳根,她的小手却随后而至、握向他的灼烫粗壮,她依然记得上回共浴时,白先生喜欢她握揉这大阳根。
他终没舍得让她拿开手,一大一小两只手缓缓撸动他灼烫粗壮的大阳根,他和她皆一下一下轻颤挺胯,喘息粗重,似以许舒慰缓解欲苦,可也似为对方增加更多欲苦。
这点火苗燃起更旺的欲火,他低头、她抬头,唇瓣寻到了彼此,各得其所渍渍噙吻起来。
她不时渗出的娇yin声似乎带上了哭腔,挠起他无边的怜爱,挠得他心痒得慌,他告诉自己,她这情欲之苦总不得解必极难受,这周边都是些腌攒男子,她这般跑出去若招那些腌攒男子欺负如何是好?
他缓缓放开她的娇唇低头看她,柔哑着声儿哄她:“喊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