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到司徒空的瞬间,冷傲霜微微色变。虽然真气被抑制,但高手间自然有
微妙的气机感应,她直觉感到他的武功似乎还在阿难陀之上。而当他充斥煞气向
着雷破说话时,她全身毛孔都竖立起来。这一刻她有一种错觉,他不是个人,而
是只野兽,甚至是不应是存在于这个世界的魔兽。
「老大,这趟还真没白来,这妞和那帮凤战士完全不是一个档次。」严横看
着提在手中,被特制锁链铐成驷马倒攒蹄的冷傲霜,眼神中满是贪婪与渴望。
「刚才看雷破的样子,象是心头肉被剜了一样,真是好笑。」一旁的华战目
光也一直在冷傲霜赤裸裸的胴体上来回巡梭。
司徒空一言不发地走在前面,虽然华战与严横一直用充满欲望的目光肆无忌
惮地打量她,但冷傲霜看他的背影,心象被什么东西紧紧攫住,一种莫名的恐惧
在内心深处滋长蔓延。这让她不由自主地回想起那个西伯利亚的夜晚,在一望无
际、无边无限的雪海之中,她失去了处子童贞。而此时此刻,在这浩浩茫茫太平
洋的孤岛上,她有种不好的预感,或许又将失去什么更重要的东西。
一路上冷傲霜心情无法平静,妹妹告诉她,落凤狱里关着的姐妹们全都在司
徒空那里。一直以来,她都是被单独囚禁,极少离开落凤狱,所以她都不太清楚
牢里都关着那些人。今天她看到了东方凝,妹妹还有告诉她一些凤战士的名字:
卫芹、唐凌、越梦、乌雅紫瑶、习蕾、龙馨梅、简平柔……很多人她都认识。想
到她们,心中有种说不清的感受,既想见却又怕见。
车到山脚下,她被从车里拎了出来,开始往山上走。她努力抬起头,看到不
月亮,甚至连星星都躲得无影无踪,为何在黎明到来之前,天地却是那般的黑暗。
突然她远远看到山顶上闪着耀眼的光芒,在一片黑暗之中格外醒目。望着那片光
亮,她希望能淋浴光亮之下。她是凤战士,是在烈火中永生的凤凰,因为她相信
黑暗终将过去,光明必将到来。
当进入武圣住过的听涛别院,当冷傲霜从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走进将人照着
通体剔透的光明中之时,她心脏停止了跳动,表情象石化一般凝固,她这才明白,
原来最深沉的黑暗竟然在光明之中。
在听涛别院内的草坪上,十五个一丝不挂、赤裸裸体的凤战士分成左右两拨。
左侧,在一根丈余高的铁柱之下,一个看上去只有二十出头的凤战士双手被绑在
身后,雪白的脖子上勒着粗粗的黑索,她踮着脚尖,象芭蕾舞者一样依靠脚趾支
撑着赤裸胴体。
在铁柱的一侧,七个一样身无寸缕的凤战士四肢着地,撅着雪白地屁股跪趴
着,她们的腰间勒着半指宽的黑色皮带,皮带上连着绳索,七根绳索汇聚成一根,
穿过铁柱顶端的滑轮与柱下凤战士脖子上的绳索相连。在七根绳索的连接处悬吊
着一块巨石,这块巨石的重量远远超过柱下的少女,如果没有七个凤战士拉着绳
索,巨石必将坠地,柱下的少女身体便会悬空,会被活活地被勒死。
七个凤战士都被注射了抑制真气的药物,此时她们力量与普通人差不多,而
那巨石重逾千斤,她们个个都咬着牙齿,脸涨着通红,使出了吃奶的气力。这样
保持平衡难度极高,力量不足巨石会下坠,柱下少女会被吊起勒死;但前拉的力
量过大,一样会拉起柱下的少女,使她身体悬空而失去支撑。所以,七个凤战士
时不时回过头去,看看柱下的她是否能够用脚尖踮到地面。
铁柱下吊着的凤战士犹如折翼天使,死亡已是她不可改变的命运,但那七个
凤战士如同纤夫一般拚命拉着绳索向前爬行。哪怕只有一线希望,她们也誓要将
她从泥沼中拯救出来。这样的画面本应很感人,本应让人感受到凤战士绝不放弃
的伟大精神,但事实却并非如此。
那七个凤战士拉着绳索,都仰着头或高亢或低沉呻吟着,不是痛苦的呻吟,
而充满着情欲的叫声。在她们坦露无遗的私处下方,放着一个带着刻度的透明玻
璃瓶。她们一手撑地,另一只纤纤玉手探入胯下,以各种不同的方式进行自慰。
滴滴晶莹透亮的淫水如清晨嫩草上滑落的露水,又如雨中屋檐挂落的水珠,一滴
一滴地落进玻璃瓶内。
在她们的周围,数十个男人或坐或站或蹲围成一圈,欣赏着这出已无法用语
言形容,让人有触及灵魂的感动,又充斥着无比强烈的肉欲的大戏。司徒空在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