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我直翻白眼儿,我只得任由他
将我扒光翻身趴下撅起了屁股,铁牛脱光了衣服压在我身上大黑鸡巴微微用力一
送贯入屄中使劲儿操着。
「啊!啊!啊!……亲丈夫!……啊!……啊!……」我叫声儿越来越大,
铁牛怕惊动外面,在棉被上顺手一划正好摸到我脱下的肉色尼龙高筒丝袜,他将
丝袜团成一团给我塞进嘴里。
「唔唔唔唔唔唔……」我嘴里塞着丝袜用力淫叫也只发出轻响,大白屁股随
着铁牛的动作上下乱晃……外面炮声隆隆,我俩却躲在这狭小的地窖里行男女之
事,这也算是奇谈了。
【结局:苍茫大地。】
我和铁牛在地窖里躲了三天,拉屎撒尿就地刨个土坑解决,铁牛趁着天黑的
时候出去过一次就在旁边池塘里弄来些水。
陈梦成先是毁了苏家院,灭了英勇团。然后步兵散开中间的骑兵马队向张齐
开扑过来,只一次冲锋就将张齐开的部队打得七零八落,然后步兵上前包围个个
击破,张齐开见大势已去带了亲兵往县城跑,还没到东固便碰上儿子张俊败退下
来的部队,父子二人合在一处左冲右突最后被俘,陈梦成即刻下令将他俩就地枪
毙。打下东固后,陈梦成留了小股部队打扫战场,然后率大军往省城去了。南军
在苏家院反复搜索了几遍,找到活口就地枪毙,搜刮到值钱的东西全部充军,最
后放出一把大火烧掉一切。
三天后的深夜,铁牛先是出去探了探,发现军队已经撤离,苏家院一片焦土,
他这才回来和我商量,我俩商议往南走,打定主意我收拾好钱物,铁牛背上我趁
着天黑大步疾驰往南而去,一夜间,过了平口、沙度、信安、明庆继续南下,白
天我俩进了县城,吃饱喝足又买了车马代步,停停走走一个多月最后在江苏的阳
龙安顿下来,阳龙这地方土地肥沃又远离战乱,我们在此买了田地,置办了房产,
铁牛也娶了我,家里又雇佣了几个丫鬟下人,日子逐渐安稳。铁牛是个闲不住的
人,没有活儿干就浑身难受,买来的田地原本租给附近的农户,我们只需按时收
租,但没两天铁牛便扛起锄耙亲自下地劳作。白天他在地里耕种,到了晚上便要
在我身上『耕种』那『肉粽子』他百玩不腻,又发展了新的花样,他在卧房里做
了根横梁,每日将我捆好后用绸缎吊在横梁上悬于半空,只需轻轻用手一拨,我
便在空中打转儿,他挺着大黑鸡巴要嘴便嘴,要屄便屄,要屁眼儿便是屁眼儿,
立在原地不动便能轻松玩儿遍我身上的肉洞,任凭我讨饶央求他只是随性胡来,
做出那种种淫行也羞于出口,但我既做了他媳妇,自然事事依他,更何况那大黑
鸡巴每每都将我弄得欲仙欲死如杀猪般淫嚎。
一年后,我给铁牛生了个儿子,其实我也没想到这个年纪还能怀孕,着实惊
喜,铁牛更是格外高兴。又过一年,时局逐渐平静。那陈梦成自从破了东固后又
破省城,半年后,北军集结五路部队与陈梦成决战,在一个叫『何家堡』的地方
将他团团围住,此时外国势力与北军中央政府达成协议,派出精锐部队参战。陈
梦成苦苦支撑了三个多月,手下十几万部队拼光了,最后死于乱军之中。
我几次派人北上去东固打听,一来是打探苏家人的情况,二来寻找铁牛他爹。
派出去的人回来说苏家院地方已成一片荒芜,东固县虽然还存在,但也是破败不
堪,铁牛的爹更是遍寻不到。这年将近年底,我和铁牛坐车再次回到东固。那天
下着小雪,我和铁牛相拥进了县城。虽然已经过了几年,但城里依旧一片萧条,
再没往日繁荣,出了南门远远望去,当年苏家象征皇恩的偌大牌坊只剩下几根孤
零零的石柱,校场上炮弹留下的弹坑依稀可见,再往前,护院河被填平,满目疮
痍残垣断壁一片废墟,再也分不清哪里是前堂,哪里是中厅,哪里又是后厅,我
俩一直走到后花园,那当初躲避战火的地窖却还在。流连了一会儿,雪似乎下得
大了,铁牛把我抱上车吆喝一声车子前行,我撩开车帘远远向苏家院望去,雪花
飘舞,白茫茫一片大地倒也落得个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