吁吁了。可我尽量控制着不想
发射。大姐说:“你是不是很累,我还是仰脸朝天躺下来把,你趴到我身上,从
上边插进来吧,你只要屁股动一动就可以了。”
我点点头,急忙把我的那个东西从她的身体里抽了出来,等着大姐变化姿势。
大姐很熟练的躺在那里,张开两腿,用手扒开了自己的两片阴唇,一双充满
欲望的大眼睛深情的望着我,乳房不停的颤抖着,我最难忘的就是这一瞬间:我
俯在大姐身上,一只手支撑着身体,一只手握着我那个木棍子一样的东西朝着大
姐的身体里狠狠的插了进去,
紧接着我全身也都压了上去,用力很大,用力很猛,感觉龟头在大姐的肚子
里碰到了一个硬硬的光滑的东西,那就是子宫,用农民的话说,我是把她“干到
底儿了”。大姐“啊”了一声,紧紧的抱住了我的屁股。
就是这是,意外发生了。原来她是把被子掀到了二姐的脸上,二姐已经醒了,
已经瞪眼看了我们好半天了。
二姐突然发问:“你们两个在干什么呢”?
一句话让我和大姐都惊呆了。也许这是人生最难堪的事情。我不知道说什么
好了。心跳过速,一时说不出话来。
还是大姐反映比较快,她气喘吁吁的说:“我们两个是在玩游戏呢”。
我也急忙接着说:“是呀,是男女两个人玩的游戏,你和小妹都睡了,我和
大姐两个人只好玩这种两个人的游戏了”。
二姐斜着眼睛诡秘的说:“那游戏叫什么名字?怎么个玩法?”
我急忙说:“这个游戏叫……叫……”我拼命的思考着,大姐也皱起眉头快
速思考着
二姐步步紧逼,大声喊道:快说,快说,这是什么游戏,不许思考!
我突然喊到:打井,打井,这个游戏就叫‘打井’,就是男人用自己身下的
这个东西当钻头,女人用自己身下的这个洞洞当水井,男人把‘钻头’插到女人
这个‘水井’里上下抽动着,一会那‘水’自然就流出来了。“你看,就这样,
我说着在大姐身上又抽查了几次。
二姐歪着头眯着眼睛问:“好玩吗?”
大姐说:“很好玩,相当舒服了。”
二姐说:“那我也玩一把,你让他上我身上来,和我打井。”
大姐忙说:“那可不行,这是大人玩的,小孩不能随便玩”。
二姐说:“我和他同岁,都十八,我生日还比他大呢,他得叫我二姐呢,他
能和你玩,怎么就不能和我玩?你要是不让他和我玩一次,明天我就告诉咱爸咱
妈!”
我盯着大姐的眼睛,征求她的意见,大姐无奈的点了点头说:“去和她玩会
吧,不过这事就我们几个人知道,不许同任何人说,行吗?”
二姐忙说:“行,开始把”。她学着大姐的样子,躺在了那里,把两腿张开,
把自己的那个洞口展现在我的面前,
我只好硬着头皮趴到了二姐的身上,把我的“钻头”插到她的“水井”里,
我感觉这是不合适的,我把自己的处男献给了大姐,大姐实际上已经是我的老婆
了。我不该再和别的女人干这种事情,可事到如今也只好如此了。
二姐的皮肤比大姐白,乳房也比大姐的大,屁股也比大姐的大,浑身的白肉
都是细腻松软的,趴在二姐的身上,感觉是一张水床,又像是一块大豆腐,颤巍
巍晃悠悠的,她的肉皮也很松,要是不抱紧,恐怕就会从她身上滑下来,
我用双手支撑起自己的前胸,我的屁股一上一下的动作着,阴茎在二姐的阴
道里来回的抽送,二姐闭着眼睛享受着,我每插一下,她的两个大乳房就颤动一
次,我连续的干她,她的乳房就不停的颤动,
她被我干的浑身的白肉都颤动了。她逐渐开始呻吟,声音越来越大,她不像
大姐那样控制自己,而是顺其自然,她突然用两只手抱着我的屁股一抬一搂,拼
命的往自己的自己的肚皮上撞,我们两个的动作发出了“吧唧吧唧”的响声,
她嘴里叨咕着“快,快,好,好打井好玩,打井真好玩”,她这声音越来越
大,最后竟然喊了起来“快快,好好,太好了,啊……啊……哎呀妈呀!好死了!
这是怎么回事呀,这咋这么舒服哇”她喊叫着,突然抱紧了我,她浑身开始抽搐,
用手在我的身上乱抓,把我掐的很痛,
我知道她是出现了高潮,她这一挣扎不要紧,新的情况又出现了,小妹醒了,
她竟然打开了灯,坐了起来,瞪着眼睛望着眼前发生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