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忍不住叫道,其实她倒不是真的想
知道答案,只是试图通过交谈来转移自己的注意力。减轻乳头上刺痒感觉对神经
的冲击而已。
“没什么……只是玩一玩严刑拷打的游戏……假装你是女地下党……而我们
是军统特务……要从你这里逼问党组织的秘密……嘻嘻嘻……”田岫有气无力地
说着,突然摇着头笑了起来,笑得浑身软绵绵地直发抖。
“你……你笑什么?”曾黛感到刷头停在乳头上不走了,半硬不软的刷毛刮
擦着乳头上的每一处末梢神经,仿佛要从奶眼生生挤进去。为了压制住它带来的
强烈感觉,她说话的嗓门一下子变得很大,几乎是对田岫大喝道。
田岫却没有对她的大喝表现出惊奇或不高兴的样子,而是继续上气不接下气
地笑了一阵,这才说道:“我在想……如果我装得凶神恶煞地问你……‘你们安
插在我司令部里的奸细是谁’……会不会显得太幼稚了一点……哈哈哈……”
“觉得幼稚就赶快把我放下来!你要强奸就直接强奸,不要再玩什么把戏!”
曾黛厉声喝道。
“把戏还是要玩的……让我想一想……小霞,别老是刷乳头,接着往下走…
…”
游逸霞应了一声,刷子重新开始向下移动,这一回它的目标是腰腹部的两侧,
也就是俗称的“软肋”。这里也是非常怕痒的地方,在刷子的刺激下,曾黛顿时
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她咬紧牙关,全身每一块肌肉都不由自主地绷紧,拼命抵
挡着那股放声大叫的冲动。
“啊哈……”田岫突然有气无力地叫了一声,“我有主意了……我们就来问
一些比较符合实际的问题……也满足一下我的好奇心……嗯,嗯嗯,那么……比
如说……T 省,在政治版图里,它是谁的地盘?林峰的?还是王树林的?”
曾黛第一反应是想说“关你屁事”,但是转念一想,这样不正是符合了“不
屈的地下党”的角色身份,让他玩得高兴吗?于是坦率地答道:“是林峰的!在
西南地区,只有我们省是董书记的地盘,A 省是王树林的地盘,其余省份基本上
都是林峰的地盘。因为林峰早年就是在西南边境做面向东南亚的谍报和反间工作,
这里算得上是他的根据地。”
不出她的意料,田岫果然一脸失望,“哦……原来如此……唉……你怎么一
点英勇不屈的样子都没有……”
“你又不搞政治,这种东西告诉你也没什么。快放我下来,这根本就没什么
可玩的!我也不想陪你玩!”曾黛深深地呼吸着,竭力与刷子带来的强烈刺激对
抗。
“生活苦闷、病体沉重,现在连勃起都没力气,不想办法找点乐子,这日子
还能过下去吗……”田岫愁眉苦脸地说:“那么……你们打算在T 省拦截的那个
……那个什么什么组……是干嘛的?为什么要拦截它?”
曾黛一惊,虽然就像她自己所说的,田岫是政治斗争的局外人,很多事坦白
告诉他也无妨。但是这回要拦截的秘密调查组是中央派出的,她设计的这个拦截
计划等于是直接和中央作对,罪同叛乱;一旦暴露,连董天方都承担不起这个罪
责。于是她踌躇起来,不知该怎么回答才好。
田岫却乐了,“对嘛,这才有点地下党的样子——小霞,对她下面用刑!”
游逸霞忍俊不禁地一乐,刷子立刻移向曾黛的胯下,直捣她的花心。
“啊——”娇嫩的阴唇被飞速转动的刷毛一刷,曾黛失声惊叫起来。锁着她
手腕和右脚脚踝的手铐被挣得哗哗作响。
游逸霞过去曾被这个刷式按摩棒折磨过许多次,知道怎样使用它才能造成最
大的刺激。因此她并不急于把刷头一下塞进曾黛的阴道,而是将它在曾黛的阴唇、
会阴和肛门之间来回移动,使曾黛整个胯下的神经都被刺激得高度活跃起来。
“住手!住手!别再刷了!”曾黛只觉得胯下仿佛有一个熊熊燃烧着的火球,
从前滚到后,又从后滚到前。火球所到之处,每一个毛孔都止不住地收缩,每一
条肌肉纤维都不由自主地痉挛,每一条神经都像吃了摇头丸的人一样癫狂。更可
怕的是,一种奇妙的感觉提醒她:她已经三个小时没有上过厕所了。
“不想被刷,就老实回答吧。”田岫看着曾黛痛苦的模样,懒洋洋地微笑道。
曾黛一边苦苦忍耐着大小便失禁的冲动,一边努力地思索如何给田岫一个安
全无害的答案。可是她实在不明白:为什么田岫会知道她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