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还没有找到吗?名字都不知道,上哪找?”
“琳琳姐,你别劝我了,我这两年是不会离开山城的。你真想帮我,就让我自食其力。再
说,你和姐夫不能罩着我?”雯雯说到姐夫两字,朝琳琳做了一个鬼脸。
有人说,女人做鸡都是被人逼的。其实不然。像雯雯这样的,细皮嫩肉,干不了活,起
不得早,吃喜欢下馆子,上饭店,穿要追时尚,拼名牌。一顿点心,一件内衣,一支唇膏动
辄就是上百上千,干哪一行能挣那么多钱用来支付?所以她们自己也觉得自己只适合做鸡。
早上想什么时候起什么时候起,钱想怎么花就怎么花。当然,上了床,男人想怎么干就只好
让怎么干了。谁逼她了?
琳琳介绍雯雯到城东的一家金莲足浴上班。
金莲足浴位于城乡结合部,独独的一幢三层楼矗立在一片绿田里。这在这一带是非常普
遍的建筑风格。农民有了钱了,地又不像城里那么贵,便自己造一小楼在空地中央,周围围
一转子竹篱笆,铺一条简易的水泥路通向主干道。在主干道边竖一块店招,歪歪扭扭地写上
店名,就开始营业了。
不过细心人会发现,这金莲足浴与其他路边店不同。一是金莲足浴的牌子虽然不大,但
字写得中规中矩,不像出自名家手笔,却颇得中国书法的真传。其次是一到傍晚,绿田里一
排十几辆各色小汽车,在夕阳下熠熠发光,比什么广告都招人眼球。过路的人或者会以为这
家一定是在办喜事宴宾客,只有像贾仁义这样的常客才知道,这儿实在是闹中取静,不张扬,
不显山露水的好去处。不要说闲杂商贩、盗贼记者老远就会被防范,就是兜里有两钱的暴发
户也是很难登堂入室。
贾仁义把车停好,熟门熟路地拐进右首一条长廊,店主娟娟已经笑脸相迎。
“贾书记,怎么来也不事先招呼一声?不然早就到路边接您哪!”一边就递上烟去。
“今天有点事,借个地方,别打扰就行了。”贾仁义把烟叨在嘴上,等娟娟给点着了,吸
了一口说。
“那忙完正事,让她们给您放松放松?”娟娟瞟过一个眼波,补充说,“新来的。”
贾仁义挥挥手,不置可否,独自踱进房间,关上门。一支烟抽完,王秉义闪身而入。两
个人坐在一张长沙发上,头挨着头,王秉义不紧不慢地说,贾仁义认真地听,不时地插上一
两句。一会儿点点头,赞许的样子,一会儿又敲敲扶手,示意要留意。大约一刻钟的样子,
贾仁义站起身,“我走了” 他拍了拍王秉义的肩膀。“你这件事办得不错,但是一定要记住,那
个姓冯的可不是个糊涂蛋。”
贾仁义前脚刚走,娟娟领着雯雯进来。
“贾书记走了,您可不能走啊。总得照顾照顾生意不是?”娟娟把雯雯推在前面,“玲玲,
新来的。”
王秉义人长得精瘦精瘦的,却天生好色。据说,个子只有一米七,那东西却有一米八。
当然那是他的那些手下调侃他的,其实最多也就十八厘米长吧,可那也真的不短了。看守所
上上下下称王所长为看守一号,意思是论那东西,他是冠军。
王秉义本来就没有想走的意思,再听娟娟说是新来的,便一把把雯雯拉起怀里。
“哈哈,大事办完了,是该轻松轻松啦。”
“赚不少钱吧?我要是卖力点儿,小费?”雯雯贴在王秉义身上,上身扭动着。
“小费不会少的,就看你怎么卖了。”王秉义放肆地搂紧雯雯。
“当然是分段卖啦。先要哪一段?”
“真是新来的,是叫玲玲吧?”王秉义觉得这个玲玲说话太有趣了。“我喜欢先来上段。”
“上段很贵的。”雯雯已经脱得只剩内衣了。“一分钟一百。”一边吃吃地笑。
“那中段是不是便宜一点?”王秉义往沙发上一躺,大叉着腿,看着雯雯解胸罩的扣子。
“咱先不说中段,万一上段你就吐了,中段再便宜你也要不了不是?”雯雯蹲下,给王秉
义解开裤带。
“那咱说好,三段一起要打折卖。咋样?”
“小费另算,不打折的。”雯雯把王秉义那东西从内裤里掏出来,用食指在那头上夸张地
点了一下,“成交!”
雯雯的口技那真是一流的,至少王秉义这样认为。金莲足浴的姑娘们,他王秉义可以说
都上过,但评价是一般,太一般。吹箫吹箫,功夫应该在嘴上才对。可那些姑娘都是用手在
那捋,在那勒,嘴唇动动做样子,反正只要弄得你出来,怎么省劲怎么干。玲玲就不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