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你怎么躺在我的床上?就这么迫不及待想要儿子的大rou棒了吗?”
妻子出差半个月不在家,那就苦了徐文华了,被自己亲儿子按在胯下jian了又jian。
早晨出门的时候徐朗就说了要Cao他的屁眼,回到家徐文华忍着羞耻心把自己洗干净,沉默的躺在徐朗的床上等着人回来。
看到穿着校服衣裤的儿子,徐文华破天荒的感到了一丝荒诞与羞耻,他怎么能和自己儿子上床?甚至隐隐沉迷被儿子掌控,不,不该是这样的。
徐文华用手撑着身子就想要坐起来离开,偏生全身赤裸,肌肤如玉般滑嫩,胸前的大nai子又嫩又大,nai珠子却是黑浓的硕圆,徐朗稍稍伸出手,一把就掐着自己父亲的nai尖,指甲恶劣的抵着nai头抠弄。
“爸爸这是想到那里去?逼不痒了吗?”
指尖抠弄着nai头,滴滴答答的就有白色的nai汁冒出来,徐朗愈发恶劣,甚至用手去磨nai孔,堵着不让nai水流出来。
“呜……不,不要。”
几乎是才堵住,整个nai团子就因为痛楚颤栗起来,徐文华双手拖着自己的nai子,泪眼婆娑的看着自己的儿子。
“小sao货!”徐朗顺势把徐文华往后推倒在床上,自己覆身上去,硕大的胸肌压着自己父亲的大nai子,手往下搭在肥软的屁股上揉弄,“屁眼洗干净了吗?”
“今天给你屁眼开苞,你乖一点,疼疼你。”
“不……不要……”
徐文华后悔了,不断推拒,这事从第一次就该拒绝,不应该发生,被自己亲儿子捅破处女膜就够难堪了,但那是意外,他可以当作什么都没发生过,现在自己又洗干净屁眼让儿子Cao,太……太难堪了。
徐文华羞愧难堪到了极点,不断的推拒,即使原本对自己爸爸存着几分怜惜心情,也在这一刻几尽于无。
“给你脸了是吧!”
徐朗抬手就在大张双腿中间的Yinxue上掐了掐,xuerou痛得一哆嗦,滴滴答答的往外冒水,滋的一下就喷了徐朗满手。
单手揽着徐文华的腰往上托了托,另一只手像后xue探去,手心的yInye往菊花周围擦了擦,指尖小心的往里探去。
“爸爸果然洗得很干净,”徐朗手一探上去就发现了,括约肌透着股shi气,指尖在上面稍一勾弄,顿时就乖乖的张开,几乎是迫不及待的想要把手指往里面吞。
“爸爸好乖!nai子刚刚是不是被憋疼了,儿子帮你吸吸nai。”
徐朗埋头在自己父亲波涛汹涌的白嫩大nai上,咬着nai头像新生儿吸吮nai汁一样用力吞咽,只是徐朗可比新生儿恶劣多了,一边吸一边恶劣的用牙齿咬着ru头磨牙,徐文华半是痛苦半是快慰,底下被jian熟的嫩xue已经抽搐着往外喷水,红熟的xuerou一抽一抽的看着好不委屈,可惜今晚的主人只想插入后面的xue眼。
手指在里面抽插了一会,知道自己父亲前期准备做得不错,往后退了退,抬高腰身扯下裤子,露出硕大狰狞的rou棒,稍一挺身,直接就插了进去。
“唔!爸爸的屁眼也好会吸,像婴儿的小嘴巴,一吞一吐的,括约肌牢牢的裹着儿子的rou棒根部,好爽!”
“屁眼也很紧,比第一次插爸爸的女人逼还紧,但是没有女逼那么shi,更热一些,热腾腾的,夹得儿子好舒服!”
徐朗凑在徐文华耳边低喃,底下控制着rou棒去找那个敏感,听说男人的前列腺,稍稍碰一碰,都能敏感到马上射Jing。
“呜……”徐文华双目失神,眼角泛着薄薄的红晕,明明不想的,可被儿子这么说,肠道反倒是依依不舍的夹着鸡巴,恨不得黏在上面一刻不息,前列腺敏感点被rou棒撞到的时候,低咽一声,前端的rou棒在没人抚慰的情况的下,颤了颤,自己就射了出来。
作为一个男人,一个父亲,他被自己的儿子压在床上,插射了。
“呼!”
徐朗深吸一口气,趴在徐文华耳边,咬着那薄嫩的耳垂,蛊惑道:
“以后就让儿子满足爸爸的欲望,当儿子的Jing盆好不好?”
徐文华闭着眼睛没答,看上去十分可怜,徐朗才不会在意那么多,插在肠道里的鸡巴抵着前列腺就射了出来,没着急抽出来,反倒是鸡巴抖了抖,下一秒,热腾的尿ye有力的打在敏感点上,足足持续一分钟,把徐文华小腹灌得满满当当。
被自己亲儿子压在床上灌尿,徐文华羞耻难堪到了极点,整个身子别样紧绷,脚背弓起,却也知道无济于事,默默的掉着眼泪。
“爸爸,别哭!我会好好疼你的。”
徐朗略有中大男人安慰自己女人一样安慰着徐文华,事已至此,徐文华只能低咽着抓着自己儿子的校服,满足他那变态的,脏污见不得的情事。
***
“叮!”
早上六点钟,闹钟响起,徐文华看了一眼躺在自己身边的妻子,小心的关掉闹钟爬起身往自己儿子的卧室走去。
作为一个父亲,他有叫醒儿子起床的责任。
只是,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