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官,晌午可要吃点什么?
店小二肩膀上搭着脏兮兮的抹布谄媚着笑问祝义,祝义同林少泉身上衣装不说是大富大贵可也是不错,因秋闱在即各个大客栈都住满了人,二人来的晚些只能选这个年久的小店。
祝义挠挠头眼神有些飘忽,啊这个嘛
小二一阵紧张连忙开口说:店小可也有招牌菜,秘制羊rou最是可口,rou香而不腻,客官可要试试?
祝义暗叹,林少泉不在她也不敢点贵的菜,摸了摸林少泉因找零塞给她的铜钱,踌躇一二瞬后清清嗓说道:姑娘我不爱吃羊rou,晌午来半盘鸡,我爱吃这个。
小二一愣抿着嘴唇半天没吭声,祝义不解的看着他,最终小二狠狠的点点头咬着牙说:行!那姑娘先回房休息,晌午我给您送鸡来。
祝义觉得这小二好生奇怪摇着头上了楼进了客房,时光还早她整理一下床铺换了一身衣衫,然后依靠着小憩一会儿。
不多时便睡着了,半梦半醒之时一阵女子哭泣声从远至近最终好似响在耳边。那女人哭的伤心,吵醒了祝义。
谁在哭泣?
那哭声更大些,祝义一回头见一穿着花布料衣裙头戴花头巾的女子站在她的身侧哭泣,见祝义看到了她立刻跪地扶在她的膝头,哭诉着:贵人您救救我,我还不能死啊!
女人体态丰盈却不至于肥,脸蛋嫩嫩的一哭起来红彤彤的,又是可怜又是可爱。祝义一阵心软连忙去扶她,说:此话从何说起?
女人抬头看着她,柳眉丹口,花布衣裙看似老气可穿在她的身上却衬托出她的艳丽来。只有您能救我,今日客栈送rou鸡的买卖家有事未来,可您偏要食鸡,便是我的灾祸了!
祝义听了猛地眨眨眼,倏而发觉视线并不清晰耳闻也不透彻,应当不是现实许是在梦中。她后背泛起点点寒意,毕竟她自身不少经历灵异之事,当下便明白过来此女不大对劲。
她放开手向后移一移,说:你到底要我做什么?
女人轻解衣衫白嫩软弹的胸脯半遮半掩,她带着泪珠子柔声道:国师与我是亲戚呢,您救我没有坏处的;您要是救下我,夜中我入梦报答恩人。
最后一句话落祝义只觉得脚下一空,腿一个猛蹬倏而转醒,额头浮起一层冷汗。晃了晃头,满脑子都是那白嫩软弹的胸脯。
从壶里倒些温水擦了一把脸,祝义从房中走出向楼下走,小店客源稀少正堂仅有一年岁小的小子看管着。祝义问他:店小二呢?
那小子指了指后院继续瞌睡。
祝义刚到后院就听到几个人在说话,有人劝着:这可是少东家最喜爱的母鸡,就差放被窝里抱着睡了,可杀不得啊!
这时响起店小二的声音说:店里来了贵客,点名要吃鸡,可店里没有rou鸡如何是好?马上晌午了再去采买定是来不及的,去别家店?可别闹了,掌柜的要是知晓用别家店的吃食给客官吃,怕是要发火。
使不得啊,等少东家下学回来也是要发火的!
祝义故意沉着步伐走过来,听见脚步声争执的几个人看过来,一阵慌乱。
我改主意了,还是吃羊rou罢,等道士回来付钱。
店小二抹了一把汗珠子点头笑说:好说好说,您且稍后,小的这就去吩咐。
他放开了鸡,祝义看一眼,果然是只花羽母鸡,真是罕见平常母鸡哪有这样的毛色?好似一小凤凰一般。后院里搭了一个洁净的小棚子,里面还有几颗鸡蛋应当是它的窝,可见主人对它的喜爱。
那鸡被放开就跑回自己的窝里,脑袋缩进翅膀下,这个场景让祝义一阵恍惚,仿佛见到一女子似羞似泣。她本想靠前去摸它一把,可仆工吓得赶紧将棚门关上讪笑着,一副担忧她改主意的模样。
祝义看了一会儿便笑着离开,算着时辰等候夜晚的到来。
天刚擦黑,林少泉终于回来了,店家为他准备热水吃食,又泡了一壶茶。他这屋灯刚亮,祝义连忙过去敲门,打开房门祝义也不进来靠在门框上表情似笑非笑。
告诉告诉我,当今国师是谁?
林少泉衣服脱一半又拉上去,摇头晃脑的说:不可言不可言
祝义冷哼,莫不是是只鸡?
林少泉倏而笑了,你怎知晓?你也识得国师? 祝义翻个白眼转身就走,边走声音边传过来:我识得个屁,今儿遇见国师亲戚了。
林少泉洗过澡吃了饭就想寻祝义说些话,可今天祝义早早就熄了灯,也只能作罢,等明日再说。
祝义睡的快,不过一会儿便进入梦乡。今夜的梦与其他不同,依旧是这家客栈,也依旧是这间客房;不同的是那花衣女子爬上了床榻。
女人解着衣裙就往祝义怀里蹭,还说着:今日多谢恩人,救命之恩我献身来报。祝义欢喜的抱着软香的美人,心想,这鸡好傻,若不是我想吃鸡你也没有这生死之劫。
这女人肌肤嫩滑,仿佛吹弹可破,祝义上下其手不断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