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林媚爱爱被林舞撞到,苏展也不能再装傻,晚饭后,他趁着到林舞房间关心林舞的学习情况,跟林舞摊牌这事
“都是爸爸不好,”他半垂搭头,抿舔着唇,艰难的措辞,“你是姐姐……”
“爸爸是想说,”她冷冷打断他的话,“家里已有一个妹妹和爸爸走错了道,作为姐姐要坚持人间正道是苍桑?要好好的恋爱、结婚、生子、享受天lun之乐,最好招个赘婿进门,生三个孩子,一个姓林,一个姓苏,一个跟那赘婿姓?”
“爸爸、没、没这意思。”他讪讪抚着汗额,“生不生听你的,跟谁姓无所谓。”
这应该是他第二回被她呛着了。他还真不敢否认完全没这意思,所以只敢否认后半句,前半句提都不敢提。
他确实不该说因为妹妹错了、所以你得怎样怎样,这种因果关系并不应该存在,如她上回所说,这是道德绑架。
“爸爸,人喝多了耍起酒疯来千奇百样,你喝多了会如何?”
怎么突然跑到这话题了?他想了想照实说:“安静,睡。偶尔会发叨叨,王东他们说我喝多了偶尔会拉他们的手叨叨爸爸想你们,他们、挺想揍我的。”
“这就对了,你应该是个闷sao型的人,sao情不是没有,只是一直深藏着。”
被女儿这么说,他难免有些儿、发讪,但做出和亲生女儿乱搞的事来,在另一个女儿面前,他似乎也失去辩解资格,讪讪看向小书柜上一溜儿的心理学书籍,他头有点大。
“酒Jing和致幻剂的原理大同小异,有人误吸致幻剂后春情暴发,有人却蹲在墙角、说他是颗仙人掌。”她边说边从书桌抽屉里拿出两包香烟递给他,“爸爸的香烟。”
他懵懵然接过来,本来他应该质问她在烟里加致幻剂催情剂的事,却被她这句有人春情暴发有人蹲在墙角装仙人掌呛得再度禁声。
她走过来,站在他面前,居高临下看他,“晚安爸爸。”
唇瓣轻轻碰触、先轻后重的吮吸,悠长、悠长的吮吸。
然后他状若失魂般回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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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父女俩的早、晚安亲吻依然,越来越悠长,除了舌头没有参与之外,悠长的吮吸得实在不能说那不是一个又一个接吻!
也实在不能说,他不喜欢、不陶醉、不沉醉,这种既忐忑又期盼的心理非常刺激,暧昧流淌、爱欲皆升温,某个晚上互道晚安悠长亲后,他勃起完全,硬胀得发疼。
好在这周林舞没在他和林媚爱爱时突然杀进来借笔记本了,他和林媚没有一夜不做爱,有时早上趁着晨勃还再来一发。
他实在贪恋她,近乎完美的胴体,肌肤光滑细嫩,长细腿、细腰、硕ru,ru晕不大不小,粉粉艳艳,每一该敏感的点都敏感极,一碰一亲娇颤碎yin下身泛shi,完全符合他的性癖好,还非常会、愿意折腾;
她找来各式小视频,父女俩边看边做,姿势解锁一个又一个,刺激得在性事上并不算经验体验良多的他激动惨了,孽欲又加重了兴奋快感,他跌在渊底无法自拔。
“爱媚媚,爸爸太爱媚媚了。”成了他每晚必喃喃上百次的话语。
周五晚上,他把媚媚小嫩逼把玩得yIn汁肆流后,压着她将早饥渴硬胀的大鸡吧一插到底,大开大合的耸动抽插了几十下,啪啪卟嗤抽插声狂噪,随之直起身子,将她的细白腿大大分开,盯着她的Yin部抽插。
这是他最喜欢的姿势,他喜欢边看边插,她粉嫩的Yin部漫漾泥泞透明或泛白沫的yIn汁,耻毛shi乱性感而狂野,中间的花xue口插着一根褐灰色青筋拉杂shi泞泞大鸡吧。
大小Yin唇被撑挤得可怜的撇向两边,花xue口被撑到极致、成一细皮rou圈,承受着大鸡吧无情的一下下欺凌磨Cao,连向花蒂的粉嫩三角也似被撑到完全变形,无辜又可怜;
可偏生她脸上欲色迷漾,和着他有力的抽插同频的有力的嗬嗬轻喘、从xue口渗出溅出的yIn汁告诉他,她yIn荡的就喜欢这样被可怜撑满,被可怜的有力Cao磨,这个奇怪的器官喜欢的疼爱方式就是被撑满到极致、被有力的抽插、Cao插。
用力尽情Cao磨她吧,大鸡吧更暴胀些吧。
于是他耸动Cao插得更欢,盯看那xue口被他Cao得更泛靡艳,yIn汁被磨成白沫。
Yin道里媚rou时不时蹦发出的蠕动绞缩也告诉他,这个奇怪的器官才不无辜而可怜,有力的和他对Cao着呢。
何况她时不时的挺胯yIn荡迎合他,他耸动着性器一下下撞Cao抽出、她挺收腰胯xue口一下下迎合沉伏,实在太好看了,越看性欲越猛,怎么都停不下来,只想这般Cao插下去。
若不是yIn水正肆溢,有时也会被她时不时貌似痛苦的表情欺骗了,以为她被他Cao插得实在惨,其实那是高chao快感前的积蓄刺激积蓄。他就爱这么边Cao边盯视她被他Cao插时的Yin部、水蛇般扭动的美腰、和脸上变幻丰富的表情。
她真是个宝藏女儿,视觉和抽插感官双重暴炸,刺激得他瞳孔幽敛,爽意狂绽,健腰开足马力,重而沉的Cao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