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夜,父女俩睡得都并不好。
迷迷糊糊间,可能都在回忆林舞和林媚在苏展身边那五年里的一些画面,他对她们真是无微不至的好。
林媚在爸爸怀里迷迷糊糊醒来时,他正在察看她手上的瘀伤。
他朝她有点尬的笑。
她似也才意识到她居然在他怀里睡了一整夜,恍惚间记得整夜他都只是微揽着她,双手尽量不作其它碰触,她美目微眯。
“你睡得不好?”她问他。
他点头。
“因为没有裸睡?”她扯了扯他的衣服。
他眨了眨眼,确实有这原因,但不好承认。
“你一直硌着我。”她不满的撅嘴。
他把屁股往后挪了挪。温香满怀,让他怎能没有反应。
她翻了个身,半侧身背靠着他,拿起他枕头边的手机,当着他的面用指纹开锁,翻查各种聊天纪录。
他亲她的耳朵,在她耳边喃喃:“小醋包。”
“不给查?”她幽幽抬眼。
“任查。”他无辜的浅笑,又忍不住说:“没有信任的感情,很脆弱的。”
她放下手机,转过身来看他,胸前两坨软rou抵着他,少女天然体香比那香水更撩人。他口干舌燥,使劲吞口水,喉结频滚。
他下面硬得发胀。
那双小手再次探进他的睡裤、内裤,握住了他的坚硬。
“很烫。”她唇角勾起喃喃,“很大。”确实很大,她手指算纤长,似还没能完全环握,大gui头更大,烫溜溜像个刚煮熟的鸭蛋。
“嗯,爸爸是很大很长。”他沙哑的应,有些骄傲,很想看女儿的小手握着他脖起的硕大性器颇刺激的样子,他微微掀开被子往下看,映入视线却是一对极白嫩的硕ru。
不知何时她睡衣大敞。
【好大】,他的眼神如此说,贪婪、惊艳颇久停留在这对硕ru上。
就这几瞬,他已失了城池:她一只小手覆在他硕大的gui头上揉捏,一只小手揉握他的一颗大囊袋,修长的中指探挤进去揉抚他的会Yin,几个敏感处被握住,加上视线巨ru冲击,他不止没有推开她,还把腿略打开,方便她的中指更好抚揉他敏感贪婪的会Yin软rou。
“呃。”他轻喘。她的手法不算熟练,力道忽轻忽重,却更有种粗造生涩的快感。单身多年的他,性事并不经常,更少有纯情趣式的抚爱。女儿给予的轻浅的快感和刺激便让他感官沦陷了。
“媚媚。”他轻呼。原来搁在被子上的大手想伸下去制止她的手,却被半道上她的硕ru挡住了,他的手落在她的ru房,移不开了。
大gui头、大囊袋在她纤纤长指下被搓圆捏遍,在她的撩抚下,他下胯不停轻颤,脑子里的神经似乎也在轻颤,随时绷断。
双手虚放在她白嫩的rurou上,不敢抓揉,“媚媚ru房好美,”他哑颤着声说。
“嗯,爸爸喜欢吗?”
他点头。他的性癖确实就是大ru、细腰和丰tun,和绝大部分男人一样,并不清新脱俗,她刚好全都有。
她估计有做过功课,知道男人性器上几处极度敏感点,小手一直花样折腾揉捏那些地方:大gui头、冠沟、伞沿、马眼、大Yin囊和会Yin处的软rou,间或急撸、缓撸两下,撩逗得虽生涩,但极有章法。
他一手依然放在她的ru房上,一手揽紧她,再次求饶了:“媚媚,不弄它。”
“它好玩。”她撒娇轻笑。
“爸爸、受不住。”他下胯一直的颤,嘴里说不要,却一直挺着似索要更多,它确实想要、更多,可他不能!
“受不住会想怎样?”她天真状问。
想要Cao!想进逼xue里缓cao狠Cao!
他虚放在她ru房上的手终于握紧,揉抓那白嫩饱满丰盈的rurou,手感实在好,她嘤嘤轻哼,下面的小手也握紧了他的大鸡吧。
大手往下滑,握住她的手,“媚媚,我们起床、洗漱,吃早饭。”他悬崖边勒住了缰绳。
“爸爸抱我去。”她抽出双手,搂着他的脖子撒娇,敞开的硕ru蹭着他的胸膛,火花似乎在他脑里飞蹦。
“淋浴间在外面,给小舞看见可不好。”他抱紧她,制止她的磨蹭。
“她才没那么早起床,她是个赖床Jing。”
他笑了,“媚媚是什么Jing?”
“我是赖爸爸Jing。”她的脸蹭着他脖侧娇嗲的说。
“好媚媚”。春寒天暖暖的被窝里和这么香软娇嗲粘人的女儿腻歪确实身心都无比幸福,他和她耳须鬓嘶磨,阵阵酥麻欢痒在父女耳鬓颈侧心头绽开,“爸爸的好媚媚。”
她怎能这么好?他完全陷入她的温柔坑,老房子着火一般灼烈汹涌。
用尽全身力气,他才把她抱起来,脱离被窝。
父女俩像做贼一样溜回主卧淋浴间,两人对视偷笑,这把年纪和女儿偷情?燃起他异样的兴奋、激情。
他给她挤好牙膏,抬头发现她却已脱剩个小内内,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