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首衔珠的白玉熏炉内染着金贵的龙涎香,殿内青烟缭绕,宝华长公主侧躺在贵妃榻上,手托着腮在假寐,似是有些疲累了,纱衣滑落了一节,香肩半露,白皙如玉,再搭配着她举世无双的绝色容颜,仿佛一幅生动的美人半卧图。
侍女迎春在打着扇,这幅活色生香的美景若让别的男人见了,定要失神忘形,叹一句殷国第一美人果然名不虚传,然而迎春天天瞧,早就练出了抵御美色的毅力,不该看的不会多看一眼。
此时,侍女绿萝一手撩起帘子,一手端着檀木托盘走进来。
长公主,今儿还翻牌子吗?
拿来。
宝华懒懒地一伸手,绿萝赶紧递上前去。
托盘里整齐地摆放着三十余枚象牙牌,上面刻着的都是长公主府面首的名字,摆在中间的几枚因被时长翻动,边缘都被磨出包浆了。
翻牌子这规矩按理说只在皇宫里有,宝华长公主偶然间在宫里见到,觉得好玩又方便,府里的侍君有太多了,宝华常常为晚上睡谁而苦恼,有些甚至她都忘了名字,便把这法子学了来,让匠人们按照绿头牌打造了一副象牙的,尽数刻上了府上侍君们的名字。
说起侍君,自古以来,只有男人们可以三妻四妾,到了殷国,开国女王便定下国法,女子享有和男子同等权利,只要你够尊贵够有钱养得起,女子也可以娶多个面首,面首是比较难听的叫法,一般都称呼其为侍君。侍君也有相应的七出之罪,女方可以将其休弃,这种习俗至此已沿袭二百多年了。
宝华打眼一扫,皱眉:怎么没有江侍君的名字?
江侍君今儿一早就出门了,说庄子那边有账目上的事要处理,要后日才能回来。
绿萝如实回道,心中暗想,长公主果然对云侍君非同一般。自从一年前,长公主微服私访回来,带回了这个江侍君,便对其宠爱有加,更是允许他在长公主府自由出入。这位爷以前是做什么的,家世如何,除了宝华长公主本人,府内众人一概不知。
那就叫白氏兄弟过来吧。宝华又扫了一圈牌子,随意道。
是。
绿萝领命出去。
宝华复又闭眼,龙涎香有安眠的作用,不一会困意袭来,昏昏欲睡。
龙涎香专供皇室,且每年有定数,就连皇后寝宫内也不可能时时燃着,只有在被帝王宠幸时,才舍得拿出来用一用。而此刻,熏炉内不仅燃着一整大颗龙涎香丸,一旁案台上的香料盒内更是整整齐齐码了几十颗同款香丸,可见奢靡。
宝华长公主,人如其名,喜欢一切珠光宝气和华贵美丽的事物。宝华地位尊崇,所享的封地税收是最富饶的州郡,加上皇帝偏爱,区区龙涎香算不得什么,长公主府富丽堂皇的气派程度,就可抵半个皇宫。
不知过了多久,睡梦中的宝华感觉到胸口传来shi濡的痒意。
徐徐睁开眼,只见自己的衣襟不知什么时候被解开了,纱衣已被褪至腰间,两只大若木瓜的玉ru暴露在空气中,两个面容一模一样的俊美少年分别跪在一左一右,伏在她胸前,仿若两个嗷嗷待哺的孩童,一左一右叼着粉嫩的ru首吮吸舔弄,恨不得吸出nai汁来。
子瑜子瑾
宝华的声音软了几分,带着一股媚意。
白子瑜见她醒了,松开叼着的ru头,眉眼间尽是情欲:长公主好几天未曾召见我和哥哥,是不是忘了我们了?低哑的嗓音不无幽怨。
宝华伸手分了一缕他的黑发青丝在手指间缠绕,语调慵懒散漫:这几天,皇兄时常叫我去宫中,商议琅琊国使臣觐见讲和之事,这是建朝以来,琅琊第一次向本朝臣服,礼数自然要做周全了,宝华松开指间青丝,手指挑起子瑜的下巴,红唇勾起,今天难得空闲,这不就叫了你们来,好好伺候本宫。
皇上会召长公主商议国事?商议的恐怕是床事吧白子瑜心下泛酸腹诽,嘴上说:是,子瑜定会把长公主伺候得服服帖帖。
白子瑜和哥哥白子瑾默契地对视一眼,同时撩起长公主的裙摆,只见裙纱之下,不着寸缕,Yin户光滑无毛,是个极品白虎,微微地鼓起,好像刚出笼的馒头,又像剥开的水蜜桃,中间一条粉嫩的小缝如蚌rou般闭合着,Yin唇又肥又厚,一看就是个性欲极强的saoxue。
尽管cao过很多次,白子瑜对这极品小xue依旧很痴迷,见了就再也移不开眼,忍不住率先伸出手指剥开那条rou缝儿。宝华早在他俩吃nai子的时候,就敏感地出了水。
长公主的saoxue这般迫不及待么,已经流水了呢,这般欠cao的saoxue,就得时刻用大rou棒堵住才行
子瑜
白子瑾眉头微皱,似乎在责怪子瑜说话逾了规矩。
无事。宝华从不介意面首在床上说荤话,反倒挺喜欢子瑜这有啥说啥的直性子。
与此同时,两个少年的手指也正插在宝华的光滑无毛的Yin户里,修长的手指正模仿性交的频率,在其中搅动抽插,搅得水声啧啧,整个寝室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