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已经渐渐深了,一路上曲折回廊的灯仅留了几盏照明,夜色中一位身着暗纹绣青竹短衫的少年,脚步轻而稳,穿过亮了许久的厅堂,倚在卧房门边伸手轻敲“太太?”“怎么?”内里灯光不暗,隔着珠帘少妇脸上的情绪莫辩,“还没回来?”
“是……只茵陈回来了。”紫芸这时候也无法隐瞒什么。里面传出的声音依旧不温不火:“既这样,外面冷……”这是要他进去的意思了,怕还有些气,内心这样忖度,紫芸小心撩开珠帘,约束着自己的步子,慢慢靠近自家夫人。芷蘅就看见这个人,前所未有的迈着小碎步,极规矩侍立在自己身边。
哼,也就这种时候还记得我如何教导的。芷蘅伸手把紫芸拉到自己腿上侧坐着,握住少年有点冰冷的手,边揉玩边问:“茵儿怎样说的?”“是,因说二爷有些事耽搁……”紫芸也不敢就和平时似的撒娇,只好任由太太握着手,想了一想,小声往回找补了一句:“约莫…想来明早定能回的”话音刚落,起头还握着的手被展平,不轻不重地挨了一下责罚,“倒是你想的,还是茵儿传话想的?”
何苦多这句嘴!“奴想的……”这回总算没挨手板了,尚能顺顺利利的答下去“太太,二爷并非没分寸的人……”芷蘅就这么瞧着紫芸为他圆谎,再算上偷摸回来的茵陈,这一个两个互相维护,且是想瞒住哪个?这事究竟也不能算出格,只是,男儿们顽皮便罢,不可太娇惯。“你们呐,打量着瞒我一个还是怎的?且去喊茵儿来”芷蘅将紫芸抱下来,取了手边的外衣给人披上吩咐他。
没用上几口茶,后头跟着个檀墨色衫裤少年的紫芸便已经回转,一到芷蘅前头,少年乖觉的翻出边柜里的软垫,依着太太脚边跪好:“蘅姐姐安好。”芷蘅被这样一出闹的哭笑不得,稍稍用力点着跪着茵陈的额头:“我哪里来的安好,你们一个个都不晓得乖!”将侍立在侧的紫芸安顿到自己边上,手执玉板责问正跪着的茵陈“你只实说吧,你二爷那里究竟是怎样,今日若再顽皮…喊蘅姐姐也是无用的。”
夫人确有怒意,茵陈只得收起胡闹,乖巧的叙述事情经过:“……几位公子因要留咱们二爷,二爷只推说宴饮虽不碍,在外醉酒您是不许的……旁的并没什么。后到上灯时分,我们爷打发我回来,只说若实是晚了,就歇在二爷爹爹府上。”
芷蘅手里的玉板翻转着,训诫身周跪坐的两位侍儿“这是头一次,虽不曾说,我也并非不允许你们平日在外留宿,”伸手先把脚边跪坐着的茵陈扶到身侧,夜还长,地上凉可受不住久跪,“但如这般先斩后奏,不说劝诫倒回来对着家里太太胡诌,却要问问你们,平日我是这么教的?”
唉,瞧二爷和茵陈做的这事儿!今日免不了要带上自己受罚,紫芸斟酌着俯拜对答:“芸儿今日言行无状,请太太教育……”认错认的倒是快!芷蘅只得哄着这人趴到自己膝上,“那便过来,”也不知道管教这么一次能听进去几分,褪下侍儿的长裤,润白秀美的两瓣便露出来:“只有言行无状?对着太太也敢胡闹了”芷蘅终究扔了玉板,只用上巴掌教训膝上的人,“就该狠狠罚一顿”
“啪!”清脆的一下落在光裸的tun上,唔,许久没有过,光一下就着实疼……紫芸听着耳边的训诫想。一连串的巴掌紧跟着落下,因是初犯,每下责打之间略有间隔,力道却稍重。
紫芸伏在主子身上,身后慢慢随着巴掌的叠加热烫。看今日的态度,二爷回来怕也要挨一顿,若想避过,只有自己和茵陈想想法子。“啪!”耳边芷蘅教训的语气加重:“若还走神,我可要换玉板了。”
要说性情温雅的白夫人,有什么时候是决不许违逆的。服侍近十余载的紫芸一定要传授的经验就是,不可在眼下境况,仍旧固执不逊。至于能软化多少,单看自己本事。若能真情流露则最佳,如不能,也一定不可与正气恼的人顶嘴。“奴许久未受了…疼得紧…太太,”收住发散的心神,紫芸乖乖撅高tun部:“芸儿知道错了…”“啪!”带风重重的一下,扇在微微肿起的tun峰上“错在哪儿?”唔,果然未曾换玉板,只是身后越发疼了。“芸儿不该谎报实情…”说起来这事本不算太出格,可不若寻常人家,主子管教夫侍上从来疼人,偶然严厉,又多有缘故。
早知便不帮这一句,倒累主子又训诫,这样想着,tun上又落了重重的三下,紫芸越发放松身体,撅着受罚的部位,埋着头乖巧的伏趴在夫人膝上。自家侍儿既已乖乖认了错,也受了好一顿罚了,芸儿又一向心思灵巧,不过圆了这么一两句――芷蘅抚着侍儿整个儿浮起一层均匀薄红的tun瓣,语气轻缓,开口问膝上的少年,“挨了多少?”伏趴在腿上的紫芸闻言舒了口气,总算是要放过了:“有二十了。”
“我也不多说什么,晓得你们心思,不过是顾着你们二爷”芷蘅轻柔的揉捏手底下教训的烫热的裸tun,细心教导身边的一趴一跪的两人,“难道我就凶神恶煞,不晓得二爷年岁尚幼?即是要管教责罚,也当拿捏些分寸。”紫芸何曾不清楚这个道理,但茵陈打定主意要遮掩一二,就怕这事不会小。
白夫人整理好腿上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