嘁!你哥哪管得住你。再说你这次高考市内前十,成绩这么高,伯父伯母宠你还来不及,哪儿还会拦你。孙安平点了根细支雪茄递给他。
付煜接过雪茄瞥了他一眼,说:别说我了。你生意怎么样?听钱贝贝说你赔了? 根骨分明的纤细指尖夹着细支雪茄,付煜深吸一口再缓缓吐出,神情缱绻。极淡烟雾朦胧了他的五官眼神,莫名添了几分色情,却丝毫不显Yin柔。付煜那一副好皮囊,一不留神就容易让人着了道儿。得亏是出身权贵,不然被有心人下套还指不定在床上折磨成什么样子。
孙安平匆匆移开视线,起身跟身旁的小姐换了个座位,推着那小姐往付煜身上靠。郭霏斐,论起样貌可算是海天阁的这个。孙安平说着竖起了大拇指,用一个男人都懂得眼神暗示道:去南极清心寡欲了一个月,回来还不开荤?这还是个雏儿,下手轻些。
郭霏斐上道,双手端起酒杯喂付煜吃酒。柔嫩饱满如仙桃儿似的胸往付煜穿着短袖的胳膊上轻轻蹭着,眼巴巴的望着付煜说道:哥哥难得来一次,这次我来服侍您好嘛?
付煜动作优雅的将烟按灭,没接酒也没看郭霏斐,只朝孙安平道:我上次留下的东西还在吗?
喏,都给你留着呢。怎么,还是上次的玩法儿?在座的二代三代们血气方刚的年纪,正是八卦试验男女韵事的时候。一听孙安平的话,一阵起哄。上次付煜把一男生玩的进医院那事在圈子里闹挺大。那男生后来来高考都没参加,还是付家赔了好大一笔钱才安抚住男生家长。这次不仅能跟传说中的京城太子爷搭上话,还能在海天阁见识一次付煜调教人的手段,金贵的少爷们终于从装孙子的状态中活了过来。气氛再次被点燃,在暗间的几个服侍生也激动地很,恨不得贴在门上,好看清楚包厢内现在的情况。
真是年轻Jing力盛。我朝做我身旁的林奕涵问道:付煜来头有多大?怎么人人都敬着他?
爷爷是开国上将,父亲是宁省南粤省委书记,他舅舅是京北市一把手。反正你搜付姓百度第一个出来的就是他们家的人林奕涵继续科普道:母家做什么我倒不太清楚。好像是做酒店的?反正生意做得很大,国内外都有公司。你去过昭阳街那个IFC吗?就是我听崔姐说IFC租的那幢楼就是他外婆家盖的。这才是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少爷。都是命,谁让咱生来就是伺候人的。
林奕涵的心情我理解。都是人,人本身是没有高低贵贱之分,但命定的出身却将人划分成三六九等。到底你是讨生活的奴还是锦服华食的主,一切都看命。要是投胎时候不巧赶上老天爷打了个盹儿没选好,那出身就得比人低一阶儿,庸碌辛苦一辈子。但这事也说不准,终究人的命还是掌握在自己手里,能走到哪一步还是得看自己的造化。心气高的会利用自身可利用的一切条件。貌美的做鸭当小三儿、聪明的替考做代写、会手艺的开班收徒赚一份辛苦钱,所以人能走多远还得看自己下多少功夫。
但像付煜这种出生即巅峰的人,真是让人嫉妒也嫉妒不起来。走哪里都是众星捧月的架势,吾等凡人只能仰望。权贵圈内也分高低,再牛脾气的二代见着付煜也得捧着客气着,行事掂量三分。要知道付煜是个心狠手辣的主儿,不比他哥愿意通融,让他惦记上非得扒下层皮才行。退万步讲,不看付煜自身也得顾及着付家和裴家的面子。万一把小少爷得罪了,回头再求人办事还开得了口吗?
回过神来外面一阵喧哗,想是东西都送到了。我只替郭霏斐担心。郭霏斐曾经帮过我,希望她这次能平安度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