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太郎打招呼。
“因为DIO大人的脑袋太吵了, 整天都在骂我,为了防止我走了之后他感到无聊, 我就给他放点小电影再出门。对了, 你吃饭了吗承太郎?没吃的话先吃点什么再去拔rou芽。”
“来的路上吃了汉堡王,等等活干完了再一起去吃晚饭吧。”
“好啊!我请你吃高级寿司吧。”
“……为什么要在美国吃寿司。”
承太郎依然穿着他那身标志性的学生服, 不过现在他整个人比一开始见到时候沉稳了不少。可能在经历了那么多事情后成长了不少,性格没那么糟糕了。他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并飞快地瞥了眼我的房间问道。
“对了,DIO那家伙怎样了?”
“就那样吧, 还不太能接受自己只剩一个脑袋了, 骂我骂的很难听, 一直要求我给他弄一个身体, 把他放出来呢。”
我咕哝着说道,“为了防止他没有能量,我会定时喂一点血给他,不过我的细胞非常活跃, 不能喂太多, 否则他就有能力再生了。现在的状况下万一让他逃出来的话, 估计我就完了吧,他恨死我了,会毫不犹豫地杀了我。”
“有时候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
承太郎皱眉注视着我, “既然这样,不如直接干掉他, 如果你下不了手的话,可以由我来代劳。”
“WRYYYYY――你在找死!承太郎!”
承太郎丝毫没在乎自己的话会不会被听到,屋内响起了DIO愤怒的咆哮。我干笑一声,飞快转移了话题,“没事的,DIO大人已经在反省了,他现在也什么都做不了,啊,等我进行一下占卜,我们就出发吧。”
“占卜什么?”承太郎问道。
“我总有种不太好的预感,就是我们一会去拔rou芽的时候,可能会出事。”
“你指什么?”
“说不上来,这种预感随着时间越接近越强烈,鉴于我的直觉一向很准,我决定做个预测。”
我皱眉托着下巴沉思道,“总觉得好像不该这么做,但他们又是非自愿被控制的,就感觉自己很矛盾。而且如果不拔除rou芽的话,过几年他们也会完蛋……”
“那你就去占卜吧。”承太郎没有反对。
于是我当着承太郎的面拿出灵摆,开始进行了问询。
“如果我们拔出伯纳德先生和他妻子的rou芽,会有很大的危险。”
然而令人意外的是,灵摆却慢慢逆时针转动起来,意味着没有风险。
“难道是错觉?”
现在应该不存在有力量干扰占卜的状况了,我疑惑地嘀咕了一句,“或者是我太紧张了的缘故?但不至于……好奇怪啊。”
“无所谓吧,出现任何问题,我都会把对方击溃。”
“因为伯纳德先生的妻子迷恋着DIO,她是被植入rou芽后才变得安分的,我很担心一旦rou芽拔除,她会不会有什么过激举动……至于伯纳德先生的婚姻肯定是保不住了,让他清醒过来也好,一直被DIO控制着,变得完全不像自己,也太可怜了。”
“无论他们被拔除rou芽或作出什么样的行为,都是他们自己的选择。”
承太郎把手插在口袋中,平静地注视着我说道,“我们所能做到的就是还给他们自由和正常思考的能力,没有人能Cao控别人的人生。至于那个男人的妻子迷恋DIO,也是她自己的事情,那个男人更应该清醒过来,而不是和人偶继续在一起。”
“……你说的也对。”
承太郎的话顿时让我有些释然,“我们要做的就是还给他们自由,至于他们之后再作出什么样的选择,是他们自己的事情了,人生不该被任何人支配。”
“没什么可以犹豫的,出发吧,去做正确的事情。”
承太郎态度始终非常坚定,他有些感染了我的情绪。
“好,那就走吧。”
我点点头作出了决定,而这个时候,承太郎又像是想起了什么,突然盯着我出声说,“你用起了老头给你的包。”
“啊,是的。”
我迅速反应过来,看了看自己已经开始使用的那个爱马仕,略高兴地说道,“收到这么好的包包当然要使用了,我很喜欢,谢谢乔瑟夫先生。”
“你对着我谢老头也没什么意义,我不会帮你传达的。”
他说着又微微皱眉,“我的礼物呢,你不用吗?”
“哎?”我愣了愣。
“既然用了老头的礼物,那我的为什么不用?”
他望着我重复了一遍自己的问题,“不喜欢吗?”
……咦?
他提出了这个问题后,我惊讶地望向承太郎,感到少许有些不可思议。
什么,他竟然会在意这个?
“不,只是太贵重了……”
我心虚地移开目光,“高中生不应该送成年人这么贵重的礼物吧。”
“无所谓吧,这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