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之前青年在要塞外愤怒的吼叫他们可是都听到了。
“放手!放手!”苏战从没这么狼狈过,被比自己“瘦弱”的青年提留着,因为奔驰中过快的速度,身体直晃荡到他想吐。
“哼!”季连横拎着苏战出了城,踩着飞剑也不知道飞出多远,直到感觉气消了不少才将男人摔在地上。他不介意陪这人玩儿,但巴扎尔和汉斯也在,万一闹出不可收拾的局面就麻烦了。
“Cao,你他妈是野兽吗!老子又不是没给你留机会!”被摔得七荤八素,胳膊腿哪哪都疼的苏战爬起来坐在地上心虚地吐槽。
“你的脑子里装得都是屎吧,你是想荆棘和罪城打起来就好了是不是!这么不愿意给老子Cao,当初你答应什么!”季连横也是窝火的。
“老子没说不给你Cao,只是想Cao老子的怎样也要拿出真本事才行。”苏战破罐子破摔,梗着脖子拒不认错。
“呵,呵呵,这么说是我的错了。苏小爵爷,你还真是金贵啊。”季连横被这家伙气笑了。
“本来就是,那么多人你不选,非选我!”打过一架又被狠狠摔了,苏战的抵触情绪反而没有之前那么高了,对眼前这人也算服气。只是要他接受被一个男人Cao,心理上还是有点过不去。
“喜欢女人?”
“无所谓。”
季连横听了眉头动了动。“那是偏好当攻?”
“反正没想过被Cao。”苏战眼神四下游移,觉得自己败军之将和青年谈论这个问题很不自在。
“哦,那你到底给不给我Cao?”季连横走到男人身边,蹲下来,目光与其直视。
“愿赌服输,Cao就Cao!”苏战心一横,动手开始脱自己的衣服。
“呦吼,豪放啊!小爵爷这是要露天野炮?”没想到男人这么直接,季连横吹了声流里流气的口哨。
“又没人,怕什么。早死早超生,老子认栽了!”苏战说是这么说,可耳垂儿却红了。
“不怕,小爵爷都不怕,幕天席地露屁眼儿什么的,我当然乐于奉陪。”季连横也不矫情,打服再Cao服应该更适合这个男人,如此想着,便也脱去了衣裤。
“你弄吧,要我怎样?”苏战对男男之事不是一窍不通,但现在他是被Cao的那个,做到这样已经是极限。让他主动跪地上扒开屁股求Cao,真做不到,只能装傻。
“第一次后入式比较容易,小爵爷趴地上吧,腰下压,屁股翘起来。对,就是这样,屁股再高一点儿,不然插起来不顺当,不能让你爽爆。”知道男人的心思,季连横却并没有戳穿,反而细细同男人叙述,存心臊一臊这人。
“事儿真多。”苏战咕哝了一句,不情不愿摆着姿势,低垂的脸庞爬满暗红。他真想飞起一脚把这个逼逼的事儿Jing踹死,可是不行,打不过,而且输了不认账也不是他的作风,好不甘心呐!
“苏小爵爷,咱们都这关系了,换个称呼吧,阿战怎么样,挺亲切的。这屁股练得真翘,抓着Cao一定很过瘾。”季连横手掌张开,在男人结实的屁股上摩挲。苏战深蜜色的两瓣圆tun饱满又挺翘,肌肤颜色虽深却光滑细腻,尤其tun峰处又嫩又韧,十足性感有型。摸着摸着,季连横手痒的毛病又犯了,不禁“啪——”地抽了一巴掌。
“过瘾个屁,啊——我Cao你……啊啊!”心里吐槽“阿战”rou麻,可接下来就被更rou麻的话膈应到了。他又不是娘们儿,被一个看起来比自己瘦弱的男人把玩屁股,还品头论足,已经足够苏战羞愤,谁知这还不够,那该死的青年还抽他屁股!糙话毫不犹豫出口,却被卡在半截,因为他的鸡巴被青年狠狠攥住了,马眼处正在遭受粗暴的揉搓。
“说错了,是我Cao你,阿——战——。你的这张嘴只适合呻yin,骂人的话还是免了吧。”对于苏战这样的,季连横有的是耐心,直接敲碎哪有一点点揉软了有意思。他趴伏在男人宽阔的背脊上,舌尖沿着男人的脊柱舔舐,抓住rou棒的手指带着技巧挑逗,让那分量十足的一根在自己手中越来越硬。
“嗯……你……他妈……啊啊……疼……别捏……啊……别……别……舔了!”苏战哪有那么乖顺,可“身家性命”被控制住,提醒他随时都有“蛋碎”的危险。青年于床技一途显然是个中高手,非他这种经验欠缺的可比。欲火渐渐肆虐开来,一边是柔情缠绵一边是粗暴狠厉,舔舐带起的麻痒与玩弄下体引发的痛爽纠缠交织,让苏战很快败下阵来,心底忌惮的同时身体逐渐脱离掌控,有心却也无力再骂。
“这样才对,既然要做就心甘情愿一点,放开享受不好吗?”苏战的声音低沉浑厚,那自喉头溢出的低颤变为呻yin分外撩动人心,听得季连横下体紧绷,硬挺挺地戳在男人身上。
“要……弄……就……啊……就弄……少……磨蹭……”苏战是个正常男人,又不是非美女不可的纯直,被人又是亲舔又是玩弄鸡巴,早已欲火高涨。可青年偏偏恶劣得很,每每将他撩高,就中途停顿下来,弄得他不上不下,心里猫抓一样空虚又难受。
“这不是正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