卒到脸上滴墨的大当家点名。从前他们在大当家身旁伺候也不容易,私以为那就是最危险的状态了,然而不是,现在的大当家才真的可怕啊!每次听到莱恩提起“季先生”三个字,近身伺候的侍从和手下就心肝儿颤抖,因为最后的结果没有一次令人满意,可见的只有大当家脸色越来越冷硬。
“你们敲门还是没有回应?”莱恩自己不知道他这两天越发难看的脸色已经把一干手下要吓尿了,一听有关季连横的事就头皮发麻。
“是,大当家。”布鲁斯脑袋低得都快埋进自己的胸口里。
“那……巴扎尔和汉斯有没有说他去哪里了?”莱恩根本不考虑这人有危险的可能性,如果这人能遇到危险,那全世界的人估计没有不时刻处在危险中的时候。他心里不确定或者担心的是,这人神出鬼没,莫不是什么时候不告而别了?
“没……没有。”布鲁斯简直要跪了,大当家想知道怎么不自己去问啊,问一句能死吗,能死吗?!
“你们怎么没问问?”莱恩顺口就来了这么一句。这两天巴扎尔和汉斯真就没爬起来,吃的一色清淡,让人做好了给端上去,因此青年是什么情况莱恩根本无从知晓。不过即便两人下来吃饭,莱恩也不知道该怎么开口。那天初次见面,他在巴扎尔和汉斯面前搞得像是与青年势不两立,完全看不上那人,现在又这么关心,要怎么解释?
???!!!布鲁斯无言以对。要他们去问二当家和三当家季先生哪里去了,大当家的脑子是不是已经坏掉啦?他们什么身份,可以过问主人这事吗,而且没有大当家的示意,他们为什么要问,明目张胆八卦是会死人的!
“嘿,怎么这么安静,都杵着当桩子呢?”季连横冲破瓶颈,达到元婴出关下楼。就见气氛冷凝,侍从们一个个跟鹌鹑一样缩缩着身子夹紧屁股,而低压中心的大当家沉着个脸隐隐压抑着怒气窝在轮椅中,莫不是蛇Jing病又犯了?
“你这两天去哪了?”想了好几天的人突然出现,莱恩心里的弦松懈下来,但出口的语气却不太好。可话已经说了,当着这么多手下,他又拉不下脸来道歉。
??季连横眉头慢慢地挑起来,没吭声。心道画风不对啊,这语气怎么听都像是悍妒老婆对丈夫去外面风流的质问。
“咳,布鲁斯,送我上楼。季……连横,你跟我来。”面对青年戏谑的目光,莱恩终是顶不住落荒而逃了。
上了二楼,布鲁斯在得到允许退下后心里狂抹了一把白毛汗,心道这祖宗总算是出现了。
莱恩将季连横让进自己的起居室而非办公室,见青年但笑不语跟着他进了房间,心中恼恨。他就知道这人一肚子坏水儿,幸好自己没主动送上去,否则不定会被这人怎样戏弄调笑。于是乎,大当家刚鼓起的说清楚问明白的勇气又瘪恰恰地熄了,变成例行公事的感谢和对“救命恩人”该有的关心。直到青年离开,莱恩从纠结胆怯中走出来,才暗恨自己不坚决,一拳捶在沙发上。
傍晚,莱恩躺在床上辗转反侧,脑海中回想那日看到的激情场景,浑身渐起燥热,胯下男根一柱擎天紧绷着挺立起来。才识情欲的身体,正是食髓知味的时候,而因为那人燃起的欲望更是让莱恩不想克制。他一手握住男根撸动,另一手不自觉摸向了tun后,指尖深入tun缝戳到紧闭皱缩的肛口时,因为羞耻和异样的刺激,忍不住发出了低呜般的呻yin。
“啪——啪——啪——”清脆的巴掌声有节奏地响起,随之而来的是青年以他那独有的带着调笑的痞坏语调发出了一声让莱恩羞愤欲死的咏叹。“大当家城会玩儿,我真是小看你了啊!”
“你,你怎么进来的!”莱恩羞耻地一把捞过被子胡乱盖住自己的下半身,眼神见了鬼一般显然是受到了不小的惊吓。
“走进来的啊,哈,哈哈……这是大当家第二次露出要被强jian的表情了,最难得的是两次还完全不一样,上次三贞九烈,这次欲擒故纵,我说的对不对?”季连横笑得夸张,一边止不住笑,一边几步走到莱恩的床前,而后毫不客气地开始脱衣服。
“对个屁,你要干什么!”莱恩想过要和这人上床,却绝对不是在这般尴尬的情形下。他双手捂着被子就要向后挪动,可多年瘫痪的腿即便驱了毒有了反应,也不是几天下来就能活动自如的。其结果就是上半身往后蹭了大半,腿却还待在原地,并被青年一把抓住脚踝,把他整个人拖到床边,动作猥亵色情至极地沿着小腿肌肤向上抚摸。“啊——不行,别摸……别摸……啊!”多年失去反应,一朝恢复,莱恩的腿部肌肤相较其他部位更加敏感。被青年如此情色地抚摸,让他一瞬间浑身如同通了电,麻酥酥地连上半身的力量都失去了。
“我要干你!”有了之前的偷窥事件,季连横不怕莱恩不动心。简单粗暴地回答了男人的问题后浑身光裸跳上床,将莱恩托起上半身揽在自己怀里,手掌抚摸揉搓上男人滑嫩细腻的大腿内侧软rou。“你这叫声可不像是让我别摸,那天看得过瘾吗,泄了几次?”
“我……我不知道。”震惊于青年强势占有的宣告,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