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孕期,各种感官也变得敏感了起来,越发强烈的痛觉越发刺激着他的大脑。这还不是最磨人的,他xue内还埋着串珠。
木板每次击打在他屁股上,他都禁不住夹了一下tun,xuerou蠕动,串珠便进得更深了些,它们在体ye的作用下变得越发光滑,一次次地碾过了他变软,但仍是残留着感觉的情腺,令他颤栗难忍。
他忍不住夹紧了双腿,企图缓解前端的肿胀,以及令xue内的珠子不再滚动。然而,腰肢越来越发软,又有屁股火辣辣的疼,让他根本就无法攒起力气来,只能被动地承受来自后方的击打。
他哭得泣不成声,说着求饶的话。
待他两瓣屁股都好似滴血,萧留君停了手,微凉的手指掐了一下他的tunrou。
“恩……陛,陛下……”虞临背脊发僵,颤声道。
萧留君语气不善地道:“还不肯说实话吗?”
“奴,奴说得句句属实啊!”
萧留君冷笑了一声,将他的身体给翻了过来。
虞临只得侧身躺在了床上,身体微微蜷缩着。萧留君拿着木板,用顶上摩擦了几下他的肚子,说道:“你不想孤下次打的是这里吧?”
虞临故作慌张地挣扎了起来,“陛下不要!”
木板一路往上,又刮了几下他红嫩如樱的ru头,使得他又抖了抖,嗓子里发出了闷哼声。
“还不坦白?”
萧留君将一暴虐的君王演绎得淋漓尽致。
而发丝散乱,浑身赤裸,屁股红肿,狼狈不堪的虞临俨然是个无依无靠,可怜兮兮的小男奴。
虞临倔强地抿起了唇,泪眼汪汪地看了眼自己的小腹,面上显出了纠结的神情,半晌后道:“是……奴的确是与几位宫女联系过。但……奴绝对与她们没有染!奴是……请求她们拿保胎药来。”
萧留君接着他的话问道:“你要保胎药作甚?”
虞临委屈巴巴地道:“奴……奴只是个没名没分的性奴,有幸怀上了陛下的凤种。但,但,贵君他们容不得奴和奴肚里的孩子……奴只得费尽心思保它的周全。”
萧留君:“……”“贵君”都出来了。这加戏,简直令她叹为观止。
她顺水推舟,冷笑道:“你与人私通,可就是贵君同孤讲的。你以为孤会不去相信孤的贵君,反而去信你?”
虞临泣声道:“陛下!”
“不过,看在你跟了孤这么多年的份上,倘若你今晚能将孤服侍好,孤便给你一次申辩自己的机会。”
萧留君解开了他手腕上的绳子,靠坐在了床头。
虞临忙不迭地爬了起来,顶着自己沉重的身体,膝行到了她的腿间,解开了她的裤带,俯下了身,含住了她沉睡的器物。
萧留君舒舒服服地半躺着,感觉到他略微沉重的呼吸声喷在了她的肌肤上,她的器物被微热的口腔包裹,对方卖力地侍弄。她抚摸着他凌乱的发丝,触感柔软。
她情不自禁地想起了方才与虞临谈话的内容。
傅岍……
她皱了皱眉头,或许是该遣这傅岍回封地了。
当初,她是想要打探那所谓“应允承诺”的玉佩究竟是为何自己会给了傅岍,才将他留在京城。
对于傅岍说什么,他想做皇夫,她没有放在心上。
天下想当皇夫的人多了去了——他们也只有想了,总归她也不会娶。
皇夫……
萧留君的目光落在了埋着脑袋,上下起伏的虞临身上,忍不住又皱了下眉。
无数人想要当皇夫,偏生对这位置唾手可得的虞临却无意坐上皇夫之位,但又想要得她宠爱,又想要有她的孩子。
这男人……
萧留君现在才发觉,她与虞临的关系简直乱到不能再乱了。
在听虞临说起傅岍的事时,她脑中浮现的第一个想法居然是“不能叫傅岍察觉了她与虞临的关系”。
倘若他们的事败露又将如何?
这世道总会对女子有格外的宽容,而对男性却格外苛待。
想来,这事就算暴露,也不会对她有任何影响,顶多是在史书上增添一抹桃色新闻。她未来娶夫生女,更不会有阻碍。旁人只会暧昧地说她风流多情,收了一国丞相入帐中。
而虞临呢?
未婚破了处子身不说,还怀了孕,在凤国是大忌中的大忌。
普通平民都会被生生用木棍击打腹部,待流产后,会将其放入猪笼中,浸入湖底淹死。
更何况,虞临是作为天下男子表率,坐上的这丞相之位。
萧留君几乎能够想到事情败露后沸腾的民意。
欺骗了世人的虞临,将会身败名裂,遗臭万年,为千夫所指。恐怕就连她身为女皇,也保不住汹汹民意下虞临的性命。
虞临没理由不知道这一点。
但他偏生与她纠纠缠缠,剪不清理还乱。
——虞临喜欢她,这一点,她一直都知道。否则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