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留君当然看得出来虞临是故意这般作态,想要诱惑她。但她偏偏就当作没看出来,看虞临一副遭受打击的模样,她心中隐隐觉得快意。
“过来。”
虞临放弃了自己不擅长的领域,跪在了床边,仰起头,软声唤道:“陛下。”
萧留君瞧着他身上的伤痕被热水一泡,殷红得越发显眼,伸手将人抱上了床。
虞临眼睛一亮,又往她的怀中拱了拱。
萧留君拍了下他的屁股,斥道:“老实点!”
虞临疼得轻轻抽了口冷气,侧躺在她的手臂上,老实不动了。
“孤打算找个机会,抄了黑市。”萧留君拿起他的一缕尚且微shi的发丝,用漫不经心的口吻说道。
虞临先是一怔,反应了过来后,说道:“黑市背后还有不少权贵的手笔,轻易动,恐怕会造成他们的反弹,目前暂时不宜对其下手。”
萧留君道:“当然不是一锅端。孤是想要杀鸡儆猴,顺便探探萧玟的底细。”
她的失忆委实奇怪。
这段时间,她已经忆起了这些年大部分政务相关的事宜。偏生是关于她私人方面,还有与虞临有关的事,却仍是忘得干干净净,一点痕迹也没有。
她想起自己曾经查探到萧玟养了私兵,暗中与敌国有联系,疑似是有不臣之心。而现下又发现她在京城黑市恐怕还有势力,这实在让她不得不放在心上。
虞临却是不赞同,“只怕打草惊蛇,臣建议还是徐徐图之。”
“徐徐图之,届时蛇都跑得没影了。只要动作够快,就能在‘惊’前,抓住蛇。”
虞临仍是执拗地道:“陛下此举过于冒险,臣认为不妥。”
他明明是以弱势姿态倚靠在人怀里的,语气却强硬得与朝堂上的无异。
萧留君额角狠狠地跳了跳。
她知这男人真实性情不像是在床上那样柔顺,但刚刚还试图诱惑她的男人,突然变了一副面貌,着实让她头皮发麻。
——就像是行床事行到一半,方才还在身下娇喘的人突然跟你讲四书五经,让你回到被读书支配的恐惧中。顿时欲望与激情冷却。
她太傻了。
她深深地进行反思。
怎么能在床上和虞临谈公务呢?
她起身,抬起了虞临的双腿,手指插入了他shi软的后xue。
背部tun部有伤的虞临吃痛,浅浅地喘息了起来,一边承受着她手指的抽插,一边还在说:“陛下请三思。”
萧留君脸色愈黑,掐了把他通红的tunrou,“闭嘴。”
素来在床上都十分懂得顺她心意的虞临,在公务上就很坚持原则,换而言之就是倔强,仍是在试图打消她的念头,“陛下,若是直接派官兵前去,恐怕……”
萧留君眼疾手快地拿一块手帕堵住了他的嘴,拿绳子将他的双手绑在了床头。
她将人翻来覆去,Cao弄了大半夜。
最后虞临实在受不住地哭了出来,满面是泪。他身前的jing环全程都没有被取下来。尽管是身体数次高chao,器物也只软软地垂着。
萧留君是有意折腾他,而且控制着没有内射,全都射在了外面。
她解开了虞临手腕的绳子,取下了他嘴中的手帕。
虞临虚脱地瘫在床上,双眼迷离,肌rou止不住地痉挛,双腿都无法合不拢,只喘着粗气,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萧留君俯身,叼含住了他红肿的ru头,用牙齿细细地研磨。
虞临胸口猛地挺起了一些,喉间溢出了娇媚的呻yin声,下意识地抬起了双腿,缠住了萧留君的腰。
“丞相这么欲求不满?又想要了?”萧留君拍了拍他的屁股。
虞临又是猛地一抖,呻yin了出声,道:“不要了……奴不行了……”
萧留君捏了捏他酸软的腿,“但你的腿可不是这么说的。”
虞临是已经做得神志模糊,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了。方才做得时间太久了,他的动作是完全出于本能。听到女皇的话,他勉强回神,放下了自己的腿,昏昏欲睡。
萧留君拿起了那个狐尾玉势,说道:“来,把腿抬起来,东西插进去再睡。”
虞临本能地遵从了他的命令,抬起了腿,露出了被Cao开的泛着红的xue眼。
玉势的插入很容易,几乎是直接进到最深的。
“唔……啊……”虞临急喘着,身躯绷起,双腿放下,他染了水的眼眸像是小动物似的,可怜巴巴地看着萧留君,红润的唇瓣微张。
萧留君揉了揉他的唇,摸了下他脖颈上的项圈,将他拥到了怀里,用宠溺的口吻说道;“睡吧。”
虞临抓住了她的衣服,很快就沉沉地睡去了。
萧留君行事时鲜少脱得一丝不挂,通常是只褪裤子。这次同样也是,不过她的衣衫已经乱得不像样子了。
她盯着男人漂亮的睡颜看了一会儿,再次忍不住感叹,这男人若是只做她的男宠,而非丞相,那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