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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夏末的清晨已经开始有些微凉,天空刚刚破晓,东方的朝阳还未出现。
范泽身着学生制服拿着手机,循着昨日宴会结束后白雅宁发给他的地址来到一处看起来便十分豪华的别墅外。
小心翼翼地按下门铃,数分钟后,大门敞开,一位约摸五十多岁的保姆过来将他领进客厅。
“大小姐的卧室在二楼,这个时间,小姐还未睡醒。不过昨晚她说,如果您来了,就让您先在这里等着。”保姆说着,将一杯热果汁端到范泽面前。
范泽亦是第一次见这别墅内的装潢,坐在客厅沙发上四处观察看得眼花缭乱,听到保姆说话,连礼貌回答:“我知道了。您先去忙吧,不用管我。”
端坐了大概有十多分钟,便按捺不住少年人这个年纪特有的好奇心性,蹑手蹑脚地走上二楼。
‘我就是看一下会长睡着是什么样子的,没别的意思。’
范泽这样想着,轻轻推开了卧室的门。
房间的墙壁是蓝灰色调,不过里面的设施却简单的可怕。
偌大的房间内,只有衣柜、梳妆台、全身镜和一张床,此外再无其他,将房间显得十分空旷。
望着躺在床上身着白色丝绸睡衣熟睡的白雅宁,范泽只能听到自己的心脏怦怦直跳。
与平日里清醒时所散发的压迫感不同,此时紧闭双眼睡着的白雅宁就如同散发圣光的公主一般,优雅安静。
‘会长她……好像童话中的睡美人啊……’
宛如着了魔般,双脚控制不住地走向她。
盯着那近在咫尺的红润双唇,范泽喉结滚动,只迟疑了一瞬,便俯身想要吻上去。
唇与唇之间只相差几毫,范泽一抬眼,便看到白雅宁双眼蓦地睁开。
“啊!”
范泽一声惊呼,身体还未反应过来,便被白雅宁拉倒在床上。
白雅宁坐起,早在范泽走近自己时,自己便清醒了。转头看向倒在自己身旁的范泽,轻笑一声,一手撑在他头旁,一手捏住他的下巴。
“范泽,你胆子这不是挺大的吗?”
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范泽不敢看她,下意识地闭上眼睛为自己开脱解释道:“会、会长,对不起!我……”
还未说完,“啪!”的一个巴掌打在他脸上。
“睁开眼睛看着我说话。”
范泽战战兢兢地睁开双眼,说是巴掌,其实也不是很疼。
“你觉得你是以什么身份出现在这里的?”
“会、会长的实习助理……”
“啪!”,又一个巴掌,这次比上次的力道重了很多。
“看来我说的话,你都忘了呢。”
“……”
范泽不敢再轻易开口,咬住下唇垂眸思考。
“会长的狗……?”不确定地开口道。
“还记得自己是狗就好。”白雅宁虽然声音温和,但再次“啪!”的一声扇在范泽的脸上,通红一片。
“啊!”范泽更是痛呼出声。
“既然是狗,没有主人的命令,擅自跑进主人的房间,是不是该惩罚呢?”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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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姆将早餐端在客厅的餐桌上后便退出去了,只剩下坐在主座的白雅宁与站在她身侧明显惴惴不安的范泽。
端起玻璃杯轻抿一口里面的热牛nai,随后开口道:“跪下。”
范泽不再有第一次时的抵抗,安静地跪下。
白雅宁起身,将大半杯牛nai倒在漆红地板上,“舔干净。”
上次是舔鞋,这次是舔地板吗?
范泽一点一点品尝着地板上还带些温热的牛nai,没由来的竟松了口气,至少,不是其他自己不敢想的惩罚。
瞧着范泽低眉顺眼的模样,白雅宁又怎会如他意?惩罚,可不止这些哦……
伸出脚掌将他的下巴勾起,“怎么?你似乎还很享受呢?”
范泽摇头,眨巴着眼睛看她,“没、没有。”
盯着范泽这张着实帅气的脸,白雅宁“啧”了一声,改变了主意。
“过来。”
“是。”
白雅宁捏住他的下巴,迫使他双唇微张,随后俯身吻住他。
“唔……!”
范泽双眼瞪大,有些不敢相信。
会长竟然……吻他了……
这……是他的初吻……
不知所措地抓住白雅宁的学生制服衣边。
在她的舌闯进来后,范泽便下意识地张开了嘴,任由她在里面攻城略地,肆意舔吸。
一吻闭,范泽涨红着脸气喘吁吁。
白雅宁绕到范泽身后,俯身轻咬他的耳垂,惹得他又是浑身一颤。
“到时间了,今天就先放过你。”
“会长……”
范泽抬起头扭身看白雅宁,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