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于十分客观且必需的原因,阿贝多又和少女交合了。
愚人众被击退的那一刻,少女如无根的芦苇般,轻飘飘坠落入他怀中。
她的生命,已经再度陷入枯竭待死的状态。
原因不言自明。
某种意义上来说,这是他导致的结果,理应他来负责。
阿贝多将少女抱回营地,放在唯一一张还算柔软的床榻上。
仿佛剥开紧闭的花瓣般,剥开她的衣服。
少女赤裸的躯体毫无遮挡地映在他眼中。
真是奇怪。
阿贝多的手落在少女的脸颊,想着。
明明是普普通通的生物构造,哪怕跟他性别不同,但也是极寻常的、跟任何普通人类女性一样的构造。
为什么,他唯独觉得她格外美丽?
为什么,会觉得这样普普通通的生物构造吸引着他?
不能将这身皮rou在心中分解成简简单单的皮肤、血ye、脂肪、蛋白组织
而是完整的一个她。
一个叫他心绪不宁的怪物。
他俯下身,咬上怪物的脖颈。
少女发出微弱的痛哼。
他没有因此收敛,反而变本加厉,甚至将牙齿穿透了脆弱柔嫩的皮肤。
血瞬间涌了出来,进入他口中。
是腥甜的、与任何人类血ye在本质上没有什么不同的血ye。
昏迷中的少女无意识的痛苦挣扎着,脖颈微微向着另一边逃离。
阿贝多阻止了她的逃离。
困住她乱动的脑袋,舔着被他咬出的伤口,将冰凉的身躯覆在她身上,用滚烫的rou刃贯穿她。
唔!
被进入的充实感让少女再度呻yin出声,这次却不是因为痛苦,而是快乐。
阿贝多一手摸着她的脑袋,一手揽着她的腰,一边埋首舔舐着她流血的脖颈,一边温柔而又坚定地贯穿她。
贯穿她、进入她、拥有她。
这种感觉真的很好。
甚至比获得知识解开迷题的那一刻都更好。
知识与迷题是无穷无尽的,哪怕穷极一生,也不知能否到达智慧的彼岸,可此刻,仅仅和她拥抱在一起,将彼此身体最私密的器官交融纠缠,就仿佛抵达了永恒。
这感觉可真奇怪。
阿贝多想着,沾着她鲜血的唇从脖颈向上,落在那片苍白闭合的唇。
不同于方才咬破脖颈的狠厉,他落下一个温柔地不能更温柔的吻。
虽然很奇怪。
但是这感觉并不坏。
假如能够长久,就更好了。
*
雪山的生活平静而枯燥。
普通人无法在这里生存,连愚人众和盗宝团也只能待在外围的地方,而阿贝多的营地在雪山山腹,寂寞地连风都鲜少造访。
阿贝多来了雪山后,他的两位学生,蒂马乌斯和砂糖,偶尔也来此看望老师,为他带些补给,为他打打下手。
但他们终归有自己的研究和职责,并不会一直逗留在这里。
所以大部分时候,阿贝多都是孤身一人,待在这空荡寒冷的营地山洞。
除了炉火的哔剥声,除了山洞外偶尔呼啸而过的风声,一片寂静。
天地间仿佛只有他自己。
然而现在不一样了。
除了风雪声、炉火声,山洞里多了一个人的心跳,多了一个人的气息。
却又与蒂马乌斯、砂糖不一样。
阿贝多说不清哪里不一样,但就是不一样。
开始只是出于对研究对象身体的关注,他会关心她心跳的强弱,在意她气息的轻重,哪怕做实验时,也总要分神去关注她的情况。
但后来就不需要了。
不是不再关心,而是,那心跳和气息,甚至气味,哪怕他不刻意关注,也会自动传入他的耳朵、眼睛、鼻子
哪怕正背对着她炼制一锅足以杀死一百只丘丘霜铠王的药剂,他也能瞬间察觉她因为刺鼻的药味而突然屏住的呼吸。
于是,这锅未完成的药剂便被随意地丢弃了。
这是为了确保研究对象的健康。
阿贝多这样告诉自己。
而出于研究对象健康的考虑,阿贝多做的还不止这些。
虽然性命无忧,但雪山的严寒对少女而言依旧是沉重的负担,无论多少防寒药剂和Jing油,都无法温暖她冰凉的四肢。
每到夜晚,她总要八爪鱼一般紧紧缠在阿贝多身上,从他的身体里汲取一点点温暖,才能安然睡去。
阿贝多无法,只得舍弃宝贵的研究时间,搜刮了脑海中的知识后,在岩壁上挖出一个大大的洞,做成壁炉,代替原本简陋的、同时兼具取暖和烹饪作用的炉火。
然后把唯一一张尚算柔软的床铺移到壁炉旁,作为她的专属床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