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早早。
电话那头传来妈妈的声音,卜早急忙咽下口水,跪直应道,唔妈妈。
男人拿着电话开免提,放到她的面前。
在做什么?声音这么闷啊,感冒了吗?
软脸红润的爆炸般升起一层蘑菇云,她撸动着面前紫色的巨棒,沾满口水的光泽跪在男人胯下,羞耻的反驳。
不,不是,在吃饭
你不是最不喜欢吃早饭了吗?才早上八点,又是予川给你做的?
她看着面前的东西,不可否置,因为这本来就是她的早饭。
男人看着她害羞到已经快说不出话的小脸,嘴边噙着笑。
可不能这么一直依赖予川啊,怎么什么都不会呢?都要被他给养成残废了。
唔妈妈你别说我了啦。
越说她越想找个地洞钻进去,不敢抬头看男人。
好了,我跟你爸就是想问你,找到工作没?
还,还没。
你这孩子,真打算让予川一直养着你?可不能这样啊,要是实在找不到工作就回来吧,来花店里帮忙。
男人食指弯曲着敲打了一下她的额头,轻微的动作也泛着小疼,在警告她。
妈妈不用担心我,我很快就会找到工作的,找到了一定跟你说。
要是在半个月内还是找不到,就听话给我回家,知道吗?
嗯知道了。
自始至终,她的小手撸动的动作就没停下来过,奋力为他解决着欲望,等电话结束,季予川将手机潇洒的扔在了茶几上,摁着她的脑袋,掰开小嘴,用力往柔软的口腔中一捅,卜早急忙收紧牙齿,舌头跟上,艰难舔着口腔里撑大的巨物。
看来妈对你不工作的现状很不满意呢。
嗯gui头顶到喉咙,她眯着眼赶紧咽口水,用这种方式夹紧gui头。
明天就告诉你妈妈,你找到工作了。季予川拍拍她的脑袋。
shi润的眼眶里,泪珠在里面打转,被gui头戳的刺激冒出来。
她小手艰难推着他的双腿,吐出嘴里的东西,在他胯下仰起头泪雾雾的眼神看着他,软声娇气。
这是骗人的,不可以。
季予川眼神骤然一暗。
扶着沾满口水的鸡巴重新塞入,没我的命令,谁允许你吐出来了?我说的话让你服从以外,没别的可以拒绝!到现在还是不懂吗?
即便嘴里含着硕大的东西,也能从她眼中看出不满意。
季予川摁着她的小脑袋用力往喉咙冲刺,狠心把gui头戳进食管里,伴随着一声激烈的反呕,她流着泪匆忙点头,唔唔唔!
吃硬不吃软。
从七点半一直含到八点半,总算在她生涩的口技中射进了嘴巴里。
她含着大量浓稠苦涩的Jingye,胆怯抬头望着他,警告的眼神不言而喻,卜早艰难咽下了今天的早饭。
嘴巴累的酸疼,连刷牙的时候都张不开。
她的确不爱吃早饭,顺便为了让她改掉不喜欢吃他Jingye的这个毛病,有时候早晨会逼着她醒过来,给他口。
刷完牙后她便接着躺回被窝睡觉了。
我去公司了早儿。
季予川在她额头上落下一吻,她软软哼咛了一声,冰凉的手忽然探进被子里,分开她的双腿,尖锐的硬物突然夹在了稚嫩的Yin蒂上,卜早被疼得直接睁开眼睛尖叫。
你给我夹的什么!好痛,好痛啊呜呜!
别乱动!
他低怒,下身传来清脆的铃铛声,是一颗挂着红色小铃铛的ru夹,夹在Yin蒂上也正好合适。
卜早求着他拿走,被他掐着脖子强行躺下去,今天一天都不准给我动它,不要以为我不在家就看不到,如果你敢拿下来,我会惩罚你的屁股和脸。
她抽抽噎噎抓住他的手腕,疼的只能用双腿不停摩擦,来消灭这种痛感。
季予川温柔的安慰着,又在她唇角落下一吻。
等他走后,她疼的再也睡不着了,掀开被子查看,那个ru夹和铃铛不过才比她的小拇指大一点,可是好痛啊,紧紧夹在Yin蒂上面,疼的她直想跺脚砸被。
季予川威胁的话还在她耳边回荡,如果把夹子偷偷拿掉,不知道他会怎么发现,难不成这夹子上有什么感应器吗?还是说,房间里有监控摄像。
卜早被自己的想法吓出一身冷汗,按理说也没可能吧,他怎么会偷偷做那么变态的事情,去安装一个监控摄像头。
大门外突然响起了门铃声,她顶着乱成鸡窝的头发,从被子中冒出来,额头上疼出一层虚汗,急忙下床去衣帽间中换上一件保守的长袖睡裙,黄色的棉质睡裙一直落到脚腕,将她娇小的身子衬托的更有保护欲。
每走一步路,下面夹住的铃铛都会发出悦耳的响声,坠的更疼了。
她用力踮起脚尖,看着墙壁上的可视电话,门外是一个陌生的男人,戴着眼镜好像有点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