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平城是大常国最富裕的城市,这里水陆交通方便,商品经济繁华。而这座城里最富有的,便是城东周家。这所城市一半的商铺,都属于城东周家,因此周家有个“周半城”的浑号。更为传奇的是,这周家掌柜周员外,如今刚过而立之年。这偌大家业,并不是祖上传下,而是他十几岁开始,白手起家,从一个钱庄伙计做起,仅仅用十三年就攒下这等家业。城中人都说这周员外是位经商天才。更难得的是,周员外发迹后,更为乐善好施。这城里的善堂不知开了多少,庇护了多少无家可归之人。随着周家的兴旺,这安平城也越来越如其名,安平富足,街上连一个乞丐也看不到了。而周家的老爷,正因为善乡间,因此被朝廷嘉奖了个员外郎的虚衔,因此满城都叫他周员外。
而此时,正是周员外沐浴斋戒的时辰。他备了熏香汤沐,将身体清洗得干干净净。走进了从不让下人进入的佛堂。那里,藏着他发迹的秘密。
年过三十的周宁,张着一张娃娃脸,因此看上去仍旧如同十七八岁的少年。别人都以为他养尊处优保养得好,只有他知道自己身体生长停滞的原因是什么。佛堂的门被他打开,他抬腿肃穆着表情走了进去。
“佛堂”里,并没有供奉什么佛陀菩萨尊者,而是供奉着一座巨大的,由乌木雕刻的扭曲雕像。这个雕像勉强能看得出人形,两侧却长满手脚一样的枝叉。仔细一看表面还布满了黑色的鳞片,就像蛇鳞鱼鳞一样闪耀着光泽。这尊神像实在诡异,一看就是一尊邪神的样子。雕像脚下点着两根黑色的长明烛,供桌上摆满鲜花,却并没有摆上水果等食物。周宁跪在蒲团上双手合十,朝着雕像拜了拜。然后那雕像冒出一阵黑烟,汇聚成一个略像人形的黑影。那黑影一把将周宁扛起丢在双人床那么大的供桌上,一把扯开他的腰带,整个身体挤到周宁双腿之间去。
原来,周宁才是这个献给邪神的供品。
衣服一件一件被剥落,周宁那修长白嫩的双腿被迫挂在邪神腰间,随着邪神挺送的动作前后晃动着。 周宁顺从地张开身体,双手攀住邪神的肩膀,将娇躯塞入它的怀中,闭着眼睛呻yin起来,两个处子般紧致的小xue贪婪吞吐着邪神那两根遍布鳞片的,形状狰狞的粗长rou棒。在两人紧贴的身体肌肤处,少年的小腹被巨大rou棒撑得一下一下凸起,昭示着邪神的rou棒有多么的狰狞。
“啊……大人……大人……慢点……好酸……哈啊……”周宁轻生求饶,身体却紧紧搂着身上的邪神,摆动着腰肢迎合着邪神的cao干。邪神的rou棒一开始就直接贯穿了少年的花xue,顶端深深插入子宫当中。一开始就用力的顶弄,将少年的小腹子宫顶得又酥麻又酸软,整个人如同一个rou套子一样,被那邪神狠狠侵犯着。
周宁紧紧搂着邪神的肩膀,放任身体随着它的动作不断晃动着,他早已习惯了这样的日子。在十七岁那一年,他通过一个巫婆将自己转换为Yin阳同体,进献给了野林中被放弃的邪神,这才换来如今这半城的家业。他自己也被邪神划为所有物,得到了长生之体。如无意外,他的命格和邪神交缠在一起,真真正正的连为一体。 在这十三年来,他每日上午与人洽谈生意,下午清洗干净身体走进“佛堂”,张开身体承受邪神的侵犯。这邪神原本只是一股无形黑气,可以变换成各种形状没日没夜地搞他。周宁的身体从青涩被玩到成熟,如今yIn极艳极,如同熟透的水果一样,被邪神采摘品尝。而这邪神经过十几年不断从周宁身上通过交合共享的信仰力,也让它的身体贱贱趋近实体。如今它的身体如同ye体一样流动,仍旧可以变换形状。但是它却更喜欢用自己最接近原型的样子狠cao周宁。
“啊……啊呜……太快了……大人……要把sao货……cao坏了……要去了……呜……”可怜的少年紧紧搂住邪神,身体被cao得止不住颤抖起来,嘴里软软地求着饶。而这求饶声,却激发了邪神更加充沛的yIn欲,双手将他的双腿扛到肩膀上,更加粗暴用力地cao干着他。可怜的少年叫声更加尖利高亢,哑着嗓子发出难以抑制的浪叫。那邪神两根布满了黑色鳞片的rou棒不断刮擦过他两个小xue每一寸敏感的内壁,一种热辣辣的刺痛从内壁升起,从外到里,在小腹炸开。
那跟布满鳞片的冰冷rou棒如同钢仟一样,每次都顶开子宫口深深插入子宫当中去。周宁双腿高抬,双足蜷缩,被邪神按在身下日得欲罢不能。一张漂亮的小脸皱成一团,眼中晶莹的泪珠从不停止,沿着眼角不断滑落。
后xue同样被粗长且布满鳞片rou棒干得喷水,如同小嘴一样紧紧含住那根yIn蛇一样的rou棒,被cao干得内壁红肿。那粗大的gui头一次次顶过敏感的前列腺,顶得少年的玉jing竖立,一股股冒出白浊Jingye。仔细一看,却能够发现那玉jing的gui头被一根从邪神rou棒上分叉来的一根细rou棒堵住,不断抽插着。抽插中不断飞溅的Jingye也不知是周宁的还是邪神的。
玉jing被堵住,快感被封死在身体里。周宁无助地被邪神不遗余力地cao干着。那邪神身边两侧的数只手掌,在少年赤裸的全身不断抚摸揉捏着。少年的腰肢,脊背,被手掌们上下抚弄。双ru和tun瓣却被四只手掌用力揉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