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北的手指从她的胸罩底边钻入,本就刚好包裹着ru房的布料被他的大手撑得涨了开来,他一手握住她的nai子揉捏,一边用舌头舔舐着她的脖颈。
“唔,今晚我不回去了嘛,屁股痒,你摸摸,摸摸我。”撒娇完这句他就整个人翻了个身,半跨坐在她的身上,牵引着她的手,让她将手托住自己丰满的tunrou,他最近可注意锻炼身体了,效果一定卓然出众。
“刑星~”他挺着腰,衬衫再也遮不住肚脐,在她耳边呵气,“摸摸我啊,你摸了吗,嗯?”
“你摸到了没,老色狼,我今天穿的好方便你从前面干我。”
刑星被他诱惑得色欲大动,听了他的话后在他的股瓣前前后后,左左右右,详详细细地摸了一遭,直到手指转到了菊xue那毫无障碍,才觉出来这只小白兔今天穿了一身蕾丝的双开内裤,就这么外面套着西服工作了一整天,汗毛上甚至能悄咪咪地摸出一指水来。
她吞了口口水,明知道男人趴在自己身上左啃右舔浑身冒着热气,还是改不了地取笑调戏他。
“小白兔,你后面在哈气。”她的手伸到前段轻拽他的阳具,“都这么硬了,难不成你刚才边撒气边发情么?”
女人的手对他来说就是最好的催情剂和润滑剂。
江北眼神朦胧,任由她的手在西装裤里揉捏把玩着自己的后xue和睾丸阳具,已经无法集中注意力和她嘴硬,他开始喘着粗气,小腹一收一放,哀求着她再多摸摸自己。
“呜呜,嗯哼…”他扭着屁股,“刑星,刑星。”
“用力揉啊,蛋蛋好喜欢、好喜欢被你捏啊,啊啊。”
他撩开自己的衬衫,反正都是老夫老妻的架势了,自然是怎么爽快怎么来了,他的双手分别捏住自己的ru首,就这么就着女人揉捏自己tun部的节奏,左右揉掐自己的ru头,抵弄莫名发胀的rurou,狠狠咬紧了牙关,才保证Jing关不太快失守。
刑星见了立马拍了他一巴掌,随手从边上拿起一根皮筋圈住他的铃口,“放松,才揉两下屁股就射的话,明天这条裤子又得扔了。”因为之前有过他射得太多导致裤子洗了后还是一股腥气的前科,在那之后她就管他射Jing管得更加严格。
“呜呜呜呜,呜呜呜。”可是他就是好想射了,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开了荤后反而日渐敏感,他苦苦哀求,抓住女人无情的手,又不敢用力反抗。
手底下的rou绷紧到了极限,这是他快要高chao的前兆,她松开了自己的手,将已经浑身发烫开始颤抖的男人放了下来。
她站起身,看着瘫软在沙发上的他,铃口前段渗出了不少的清ye,勃起的阳具就这么贴合在皮质的沙发上,抽动得让人在意。
刑星从旁的地方摸出工具来,脱裤子、换装一气呵成,拍了拍他被揉得通红的tun部。
“笨蛋,健身健到哪去了,辛苦忍了这么久,怎么还是这么不中用。”
冰凉凉的皮面贴着他裸露的身体,一冷一热的温差舒服得不行,江北用尽力气瞪了她一眼,“我怎么知道嘛,被你摸两下就想射我也很丢脸,谁知道是不是你这个女人对我下蛊了,老色狼!老变态!”
“德行。”
“边哭着抱怨我,边唧唧发胀想要做爱,也不知道谁才是变态。”
刑星挤了长长一管的润滑剂抹在假阳前段,摸的gui头油光发亮,然后将单膝撑在沙发边沿,将他的下半身方向摆正开来。
抹了润滑剂的假阳gui头就这么明晃晃地钉在他的后xue口,她伸出一根手指探进去,热度吓人,咬合力足。
“笨蛋,腿并拢。”
哼。江北面上傲娇,心里却美滋滋的,迫不及待地把双腿并拢,双脚向外张开,整个人老实地扒住沙发靠垫,向下沉腰,方便女人等会更好地进来一些。
那种被她贯穿到底的滋味,光是想,他就双ru发痛。
可是闭着眼睛等了半天,发烫发痒的后xue也没得到满足。
“进来嘛!!”不知道女人在背后磨蹭什么,半天也不狠狠上他,他的xue口不自觉地浅浅吞住gui头,回头催促。
“等下。”刑星啪啪地拍打着他的屁股,“刚安逸发信息给我,上次那个项目二稿今天又被打回来了。”
刑星顾不上发情的他,从边上随便捡起自己的内裤扔了过去,“好像挺急的,我去给他打个电话。”
女人刚脱下的内裤好巧不巧的,被她扔在了自己的头上。江北呆若木鸡,搞半天也没明白为什么都到临门一脚了,这女人突然离开了他。
但是他听进去了“安逸”两字,一想到又是这个臭情敌坏了自己的好事,他就恨得牙痒痒的。
“安逸…”他重复地咀嚼着仇敌的名字。
书房那头。
刑星只穿了件单薄的短袖,也没换下下身的装备,站在窗口将电话拨了过去,她并不知道,这个电话还是某人鼓足勇气给她打的,自从上次之后,安逸变得小心翼翼,就怕她再离自己远上一步。
电话响起下一秒他就接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