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星第二天是被铃声吵醒的。
微信的电话铃声就像是催命符一样,又急又难听,闹得她头都疼了,起床气瞬间爆起。
“喂!”她像是那冲上梁山马上要落草为寇的好汉,自丹田开始发力,大吼一声。
“喂!喂!嗝——姐姐,救救我,呜呜呜。”电话那头传来小男生带着哭腔的nai音。
她还没睡醒呢,下意识回复:“草,我哪来的弟弟,祖上三代单传,弟弟,你认错了人。”
江北哭得鼻涕眼泪都混在了一起,粉色金属制的锁卡得他鸡儿生痛,尤其是一体连在后面的肛塞,因为他的意乱情迷,现在已经进去抵到了直肠那里。
“哇!!”他不顾形象哇地一声哭了出来,“我是、我是小白兔啊,姐姐救命,嗝——臭、臭女人救救我呀。”
邢星清醒了一些,她转头看向窗外,天才蒙蒙亮,这小白兔哭得过于心碎,看起来真的遇见了麻烦。
她难受地捏住鼻根,深呼吸了好几口气,才压下了起床气,虽然听着没那么凶了,还是略带不爽:“你先别哭,说说看,要我怎么救你,为什么救你。”
因为肛塞的结很大,卡在直肠口那了,又疼又涨,江北的小肚子难受得不像话,说起话来也断断续续的:“哇呜呜,我、屁股、痛痛、塞住了、要、要人、看不见。”
邢星听了半天也没听明白,头更痛了。
她伸出手把卡在屁股的内裤揪回到了正确的位置,像是个抠脚大汉一样光着上半身,走到了空旷的客厅,坐在地板上静静打坐,以免自己被他气死。
“闭嘴,没用的小东西。”她一句话就震住了场子。
江北莫名其妙地止住了打嗝,只敢轻轻地抽泣。
“我问一句你答一句,不许哭,不许叫,不许说别的,听懂了没。”
女人的语气过于凶了,江北抽噎着:“懂、懂了。”
“嗯,肚子疼?”她放柔了一些。
“疼。”江北觉得被她凶了后好了一些,至少没有那么疼了。
“怎么弄的?”
“肛塞…我、我昨晚自、自慰了,肛塞顶的我屁股疼。”
“哦,活该。”邢星对于他这样又爱sao又不注意安全的人从来是不会心疼的,“那现在呢?拿不出来了?”
江北听出了她的嫌弃,委屈地认了:“嗯…哼。”他吸了吸鼻子,脸上还有眼泪鼻涕,越说越委屈,“用、用了锁,密码、密码忘了。”
昨晚和她打游戏太嗨了,以至于睡觉的时候做了春梦,于是他半夜爬起来翻箱倒柜的,找出了压箱底的锁扣,没想到忘记了密码锁的密码,肛塞膨大的结节就卡在他的屁股里,要不是自己根本拿不下来,他也不想求助她的。
“哦,都试过了?”
“嗯…呜呜呜…没。太难受了,而且、而且。”他不好意思说,密码锁的位置就是肛门,这套锁是以防止用户偷偷自慰出名的,所以开锁的姿势特别难顶。
邢星是老前辈了,对这些玩意门清,她挑眉:“锁板顶着小洞了是吧。”
“嗯。”因为她直白的话语,江北难耐地夹紧了白皙的大腿,菊xue的痛苦越来越轻,渐渐痒了起来。
“你要我帮你开?”她确认了一次。
“唔~要的。”毕竟只有她知道他的性癖好,他总不能打电话给火警,一张口就是“歪,119嘛,我屁屁卡住了,能不能让消防员叔叔帮我解放下屁股。”
邢星懒得废话,她给他打了视频电话。
电话接通的时候两个人都吓了一跳。
邢星惊讶于小白兔过于漂亮。
男人长着一张雌雄难辨的脸,五官秀气小巧,黛眉如柳,因为哭过了,小鹿般可爱的眼睛亮晶晶的,蓄满了水晶,樱桃小嘴红粉可人,两颊上还挂着从泰迪熊那偷来的腮红,幼齿极了。
江北是被两团雪山给吓到了。
他定睛一看,女人袒胸露ru,两团雪ru如巍峨雪山高高耸立,这是他长这么大第一次见识到这么壮观美丽又格外真实的巨ru。
他咬着唇,忘记了痛和哭:“你、你怎么不穿衣服啊。”
“你说呢。”邢星语气凉飕飕的,心想是谁大早上挖我起来,还嫌弃老子袒胸露ru,不过被看光了她也就懒得遮了,毕竟对方某种意义上来说没有危险性,而且自己没有露脸,左不过两团rou,她不用担心。
“爱看不看,你小xue被插舒服了?不嗷嗷叫唤了?”她不耐烦。
江北小心翼翼的,眼神就没离开过她傲人的双ru,好白,看起来也好吃啊…
他被凶了,才想着回话:“没、没有,还痛的。”
想到她毫不避讳称呼自己的菊xue叫小xue,又恼又羞,他不经撒娇:“粗俗。”
“粗俗?”她本就是俗人一个,懒得和他文聊,“是,我粗俗,所以我要帮大家闺秀的您,解放因为自慰被插得流水的小xue,这样说会不会显得我优雅一些呢?”
江北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