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螢覺得自己要嚇哭了,一個瑟縮,身下的玉勢便滑了出來,裡頭堵住的Jingye與yIn水決堤而出,空氣中頓時瀰漫著極淡的,男女交歡時體ye混合的氣味。
沈螢恐懼又羞窘的縮成一團蝦球。
她身上的布料輕薄透光,還貼身,說是衣不蔽體也不為過。兩腿間突然湧出一大股不可描述的ye體,還掉出一根粗長的柱狀物,隔著她下身薄透的紗裙,完全看得清清楚楚的。
「麗妃?妳這是......?」皇后來不及看到沈螢兩腿之間的光景,見沈螢如此,微微的皺了皺眉。她說阿蘅是她弄死的,嚇著麗妃了?看起來囂張,膽子居然這樣小?
但皇后身邊的女官、宮女眼睛很利,啥都看到之後齊齊變了臉色,驚怒尖叫道:「沈、沈麗妃膽敢對皇后娘娘如此不敬!」
她們大概沒遇過有宮妃居然在和皇后談話時,下頭塞著按摩棒,並且談話到一半還掉了下來漏出Jingye。這根本就是和小三渣男正啪啪時打給正宮說「妳老公現在在我裡面」沒兩樣的騷Cao作啊!
但皇后似乎渾然未覺在沈螢身上究竟發生了什麼事,先是制止了女官發作,見沈螢縮成一團抖個不停,便開口下令:「來人,宣太醫。」
「娘娘,臣妾沒事,不用宣太醫......」她趴跪在榻上,用自己身體遮擋住身下的玉勢與一大灘不可描述,「臣妾乏了,娘娘請回吧。」
大概是太害怕了,雖然是恃寵而驕的爛態度,但說話時聲音裡帶上了哭腔,就像一隻張牙舞爪的貓被拎住了命運的後頸那樣,nai兇nai兇又可憐兮兮。皇后突然間理解皇上為何會偏寵眼前這名女子,欺負她似乎挺有趣的。
「沒事?」皇后趨前,用食指抬起她Jing緻美麗的下頷,看見她眼裡已經蓄了淚,「怎麼會沒事?都哭了。」
沈螢難堪害怕又生氣。難堪的是醜態被一幫皇后的宮人瞧見了,不知道她們又會怎麼編排自己;害怕的是皇后意會過來後會宰了自己;生氣的是皇后好煩唷都這樣了還撩她,讀不懂空氣嗎?
但屋漏不止會迎來連夜雨,還會下冰雹刮龍捲風,所有最糟的情況總是擠在一起發生。
「皇上駕到」聽見太監宣皇上到她宮裡來的消息,沈螢更是嚇得面無人色。楚槿不愛她反抗他各種破廉恥的Cao弄,但更不愛她挑釁皇后,現在所有修羅場都撞在一塊兒,她這是什麼破運氣?
楚槿很快就到她榻前,看了一眼她有如烏龜孵蛋的可笑姿勢,再嗅到空氣中不尋常的氣味,哪還猜不著沈螢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楚槿微哂,但沈螢看不出那是「愛妃真是個小淘氣」的笑,還是想弄死自己的笑。
「朕說過,皇后宮裡的人別來麗妃這兒悠晃......」皇上掃了一眼皇后身後的女官與宮女,那剛剛還正氣凜然的一大票人都瞬間蔫了,抖得比榻上的沈螢還厲害,「若連這點事都辦不到,留你們還有何用?拖下去。」楚槿說話時語調沒有任何的起伏,就像台沒有感情的提詞機,卻更讓人感到恐懼。
皇后身後那一串女官與宮女哭喪著臉跪了下來,倒是很有素養的沒有呼天搶地或大喊饒命,她們知道安安靜靜的可能會在沈默中死亡,但擾了皇上的耳根清淨,肯定會生不如死。
「皇上,人是臣妾帶來的。」皇后板起臉孔為自己的嘍囉求情,看起來很不開心。
沈螢以為楚槿會為了討皇后歡心,將這事就此揭過,可他態度卻是意料之外的強硬:「朕知皇后心軟,不忍責罰身邊人,才讓這幫刁奴如此大膽。奴大欺主是萬萬不可,朕認為坤寧宮裡的人都該換一換了。」說完就有一波太監湧入,動作神速的把皇后身後那票人拖出去。
皇后不僅交涉失敗,還賠上自己宮裡沒帶出來的人手,簡直氣到要變形。沈螢有點怕皇后衝上來暴打她,畢竟在場武力值最高的就是皇上,皇上霸凌皇后,皇后打不過皇上就來霸凌她,完全是一場完美的反擊型霸凌示範。
夏氏嬌養出的嫡女果然不是個受氣包,當場刺了皇帝一句:「皇上這是有了新人忘舊人?為了麗妃你發作我宮裡的老人?」
皇帝沒有馬上回答,他朝自己身旁的大太監福如海福公公使了個眼色,福如海就心領神會,在轉瞬之間清空了現場。
見現場只剩下三個人,楚槿才慢悠悠的回道:「皇后此說有失公允,要是朕不念舊,皇后也不會是皇后了。」
皇后默了一瞬之後,冷笑道:「也是,阿蘅這不也成了麗妃嗎?」
「皇后慎言。」楚槿拉下臉來,語氣冷得像冰。沈螢只好繼續縮著拼命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希望他們夫妻倆吵著吵著能忘記有自己這號人物,讓她安全下莊。
可惜她就是個非洲人,總是開出死亡選項。
皇后大概是為了懟皇上,又不好正面剛他,所以頻頻拿她開刀:「先是阿蘅,後是麗妃,這樣的女子究竟哪裡好?竟屢屢迷得皇上暈頭轉向。」所謂的暈頭轉向,大概就是不跟在她後頭當舔狗,是謂迷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