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槿跟沈螢在她的洞府裡歪歪膩膩,重溫了一把他們前世放長假時的日常做昏她之後就讓她睡到自然醒,醒了之後投餵她一番再繼續做。
不過楚槿忘了自己現下是松年神君,體力耐力都變態的好。一開始,沈螢還能賭氣迎合他,但到最後幾日,沈螢只有哭著求饒的份。
「神君......神君嗯啊饒了我嗯嗚」沈螢被楚槿從身後貫穿,楚槿用坐姿抱著她,箍住她的腰,將她重重往自個兒rou棒上摜,「咿」
「小乖乖,喚我名......被cao了那麼些天,還是太緊了,cao不鬆吶怎麼辦?」
「楚槿、楚槿嗯啊是我的錯我錯了求你停下呀啊啊啊」沈螢試圖扳開楚槿箍在自己腰上的手,但她怎麼可能敵得過楚槿的力氣,只好掙扎著往前逃開,「救命啊救我嗚嗚......何殊救我嗚......」沈螢捏爆了一個藏在自己枕頭下的符籙,這是何殊給她的,他曾說過,這東西在她遇上麻煩時可以保下她一命。
「這話本君不愛聽,妳哪裡錯了?妳什麼錯也沒有。」楚槿不是沒瞧見沈螢的小動作,但他不在意,被何殊發現就發現了吧,反正他不會讓何殊動沈螢的,何殊若惱羞成怒與她斷了,那更好。
楚槿加快抽插她的速度,rou棒與rouxue相交處發出了既羞恥又下流的水聲,「說錯話的孩子......本君得好好罰妳。」
「不要了真的要壞掉了啊啊啊哈啊不不能不能這樣深原諒我要我做什麼都可以嗯啊已經高chao了啊會壞的真的會壞的嗯啊嗯哈」
「那喊聲夫君來聽聽?」
「夫君老公我不行了不要哥饒了我你聾了嗎?」沈螢邊哭邊打他,連自己喊出了老公都沒發現。
楚槿吻了吻瀕臨崩潰的沈螢。
螢螢真可愛。
此時,因為沈螢捏爆的那個符籙,讓何殊神魂一陣劇痛,他終於從大醉中悠悠轉醒。
一醒來他就發現事情糟糕透頂他罕見的酩酊大醉,而且完全不知道時間過去多久了,他一向自持,千年來從未有過這種情況。而且,他肋骨斷了幾根,境界已臻化神的他,這肋骨當然不可能是自己摔斷的......
楚槿。
何殊看了看洞府內以靈石驅動,用來記日的千星儀。
居然過了一旬嗎?
何殊服下一顆丹藥,一面回想他失去意識之前究竟發生了什麼事。他心頭煩躁,所以喝了酒之後,稍微有點無法維持表面的平靜,接著,楚槿問他是不是有心事,他回了楚槿什麼來著......
何殊的頭又傳來一陣刺痛,他臉色驀地一變沈螢!
這陣刺痛代表他給沈螢的保命符籙被捏碎了,而疼痛也讓他憶起了他都對楚槿說了些什麼話。
只不過是個爐鼎啊。
她自薦枕席,交合後對修為確實有裨益。
確實是個絕佳的爐鼎。
不能做道侶,只能是爐鼎啊......
壞了。
何殊縮地成寸,往沈螢的洞府處飛奔而去。
而沈螢的洞府內,沈螢又一次尖叫著被迫達到頂峰。
何殊又騙她。
不喜歡她就算了,把她是純陰之身的秘密說給楚槿知道那也算了,連捏碎符籙他就馬上出現救她,這也能對她說謊。
爛透了,一切都爛透了。
她乾脆自爆金丹死了算了。
就當玩了個通不了關的爛透的遊戲,這個身體、何殊楚槿她都不想管了。
沈螢癱在榻上,催動靈氣,準備自爆。
「別!妳何苦呢我停下就是!」楚槿發現沈螢正在壓縮全身的靈氣灌往丹田,看著就是準備做傻事,嚇得往她身上拍了個訣,乾脆讓她睡去。
臉上還爬滿淚痕的沈螢立時沉沉睡去,楚槿檢查了下她的身子,發現自己這回好像真的有點過份,馬上檢討了一下,自責五秒。
畢竟她還是個脆皮小金丹,就算是爐鼎體質,一下子吃太多也是會噎著的。
楚槿捏了個淨身訣,將她身上、體內那些不可描述的東西好好洗淨,這時何殊正好風風火火的殺進沈螢洞府裡來。
何殊一入洞府,見到全身赤裸,哭得雙眼紅腫還昏在榻上的沈螢,腦裡嗡的一聲像有什麼東西炸開,身體比意識更快有反應,還沒等他思索打不打得過楚槿、該用什麼方法打,他已經先一步拔劍往楚槿面上劈。
「照乘這是做甚?」楚槿抬手接住劍鋒,稍一使力便捏碎了何殊手中的劍。
雖然劍並不是他的本命法寶,可也溫養在他的丹田裡很長一段時間,與他連結甚深,這一被楚槿捏碎,讓他頓時元氣大傷,嘔出了一大口血。
「呼......那你呢!你又做了什麼?」何殊用衣袖揩去嘴角的血跡,扔掉劍柄直接與楚槿纏鬥在一起。
無奈,雙方實力實在懸殊,何殊這些動作,在楚槿眼中彷彿nai貓在身上撓,不痛不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