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会是个玩物丧志的人,他这么重视这只猫,一定有他的道理,他这个做父王的除了在其他人面前严肃抱怨几句,更多的会尽量支持他。
赤明星球。
王妃意外去世已经过去10余天了,整个王府都笼罩在Yin霾里,赤明王虽然嘴上不说,但自从醒来后就没人敢在他面前提起王妃的名字,因为那天一个奴婢突然说起府里的合欢花开了,赤明王就一个人坐在合欢树下失魂落魄地坐了一天一夜,得知消息的小王孙小恩也陪着坐了一夜,直到有人传报说郁太妃突然病重他才起身往王宫赶去。
郁太妃自然是没有大碍,只是担心他这样下去会伤了身子,才故意诓了他,江盛祖心里也是清楚的,没有跟自己的母妃生气,只是他仍旧Jing神不振。
“祖儿,你伤心难过母妃可以理解,可是别忘了你还是这赤明和整个星盟的当家人,如果你倒下了,可没有人能承担起这重担,别看那些大臣们明着不说,可他们心里也有一杆秤,如果你今天因为一个女人变得如此消极,只怕他们会联名上书劝你重启后宫制。”
“这是本王的家事,管他们做什么?”江盛祖冷哼一声,不做理会。
“帝王本来就忌讳独宠一人,雨露均沾对稳定朝纲福泽庇佑后代都有好处...”
“母妃...”
江盛祖的话说到一半,他的贴身侍卫就急急的过来禀报,江盛祖见他肯定的对他点头,也知道了他的意思,他站起身在郁太妃面前半跪下,“请母妃放心,儿臣虽然难过,但赤明和星盟的事一点不会耽误。”
这个郁太妃自然是知道的,只怕还更勤快了些,她也没少听那些宫人们讨论他们的赤明王最近是如何‘废寝忘食’的。
她刚才说这些只是为了让他同意大臣们重启后宫制的提议,这样也不至于一个于承欢去世就让他如此失魂落魄,就算少了一个,整个后宫还有佳丽三千,王上的身边至少暂时还能找到个填补空缺的人,只是她没想到自己的儿子居然是个痴情种,恐怕一时半会儿没那么快走出来。
郁太妃只得点头附和道,“母妃知道你是个识大体的孩子,只是提醒你要多注意身体,你且起来吧,不用行这么大的礼。”
等郁太妃说完,江盛祖却没起来再次躬身道,“谢母妃信任,儿臣此番行礼不为其他,只是想在母妃这儿求得一把尚方宝剑。”
郁太妃抬头看了眼门外匆匆赶来赶来的侍卫,不解的看回江盛祖,“祖儿,你要尚方宝剑有何用?如今这赤明还有谁约束得了你?”
见母妃犹豫,江盛祖认真地问道,“母妃,如果这赤明星球,有人胆敢假扮赤明王,意图取代儿臣的位置,本王该如何处置?”
听到江盛祖这么问,郁太妃不可思议的反问他,“这太荒缪了,祖儿你说清楚点,究竟是何人如此大胆?”
“恳请母妃明示。”
见江盛祖不说明,只是让她回答,如今她有异能尽失,比不得从前,郁太妃只得回答道,“如此藐视王权,大逆不道之人,自当株之。”
江盛祖点了点头,再次问道,“若是朝中重臣是为幕后策划Cao纵此事之人,又当如何处置?”
看江盛祖坚定的眼神,又向她求这尚方宝剑,郁太妃的心里隐隐闪过一丝不安,犹豫着不知该如何回答,江盛祖再次补充道,“儿臣不是鲁莽之人,请母妃心无旁骛照实回答就好。”
“祖儿,兹事体大,母妃不能妄下断语,此事你可有确凿的证据?”
“母妃放心,儿臣不是口舌之人,这么大的事自然是有把握的,母妃只管回答就好。”
听到江盛祖肯定的回答,郁太妃后退一步在太妃椅上坐下来,“朝中如果真有如此乱臣贼子,自当诛杀至九族,只是,祖儿,你可确认考虑清楚了?”
“母妃放心,正如母妃所说,此事事关朝中重臣,儿臣自然更要慎重,是再三确认过后,才来求母妃赐予这尚方宝剑的。”
郁太妃还是不明白,又问了江盛祖一遍,“祖儿,如今这赤明还有何人可约束你?不管他是何人,他若真犯了如此大罪,要不要这尚方宝剑都当诛之啊。”
听郁太妃如此肯定这罪责无法饶恕,江盛祖再次给母妃行了一个大礼,“谢母妃如此清明,儿臣即使没有这上方宝剑也可以安心去办事了,儿臣告退。”
郁太妃直觉得江盛祖这一再的跪拜,实在蹊跷,她看着江盛祖匆匆离开的背影,忙站起身追问道,“祖儿,你说的这位重臣难道是?”
江盛祖已经走到门口与来报的侍卫汇合,听到母妃的追问,也知道她心里的担忧,他回头看了母妃一眼,“母妃,这朝中重臣被您亲赐了琉璃棍的只有一位,他深得恩宠,按理该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可以这一路下来他犯下的错事,已经太多,如今更是意欲谋逆,母妃如果觉得他犯下如此过错,还能原谅,继续养虎为患,儿臣这回也顾不得情面,此番前去只得先斩后奏了!”
郁太妃惊叫道,“祖儿!”
江盛祖没有理会郁太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