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姐,看来于承欢的事还是没有解决好,他正沉着一张脸,就看到情敌怒气冲冲的过来了,看来他已经听说了于承欢的事。
“江盛祖!你是怎么照顾她的,这才几天,就出了这样的事?!”暮辰上来就给了他一记重拳。
江盛祖没有躲闪,就那么受着,眉头都没皱一下,心里反而觉得被揍这一拳给得痛快,他抬起脸,苦笑道,“如果你揍我,承欢就能好起来,你想怎么样我都不会皱一下眉头。”
“真是,要是揍你有用就好了,白费我力气!”暮辰收回手,“还是留着你这条命想想办法吧,先带我去见承欢,我着急想见见她的样子,你一路顺便告诉我这件事的前因后果,看有没有其他法子可以试一试。”
卢依依远远便见到暮辰来了,别看着太岁爷表面上吊儿郎当,他可比江盛祖懂得女人惯用的那些弯弯绕!
生怕他坏了自己的好事,卢依依立马回头去查看师姐为她准备的假体于承欢有没有什么破绽,确认没什么问题她又守在了一旁,装作为她认真治疗的样子,可是才坐下,就被人从背后敲晕了头。
当暮辰和江盛祖来到房间的时候她正被人五花大绑绑在床边的椅子上,还被人塞上了嘴,想说话都说不出来。
两个大男人进来后哪里有心思管她,都没正眼瞧她,更没打算给她松绑,见于承欢没在房间里才拿下她口中的破布,质问道,“你这女人又在玩什么花样?你把承欢怎么了,她人呢!”
江盛祖怒瞪着眼前的卢依依,恨不得立马把她大卸八块!
卢依依照实回答他,“陛下,依依不知,我刚进来就被人打晕了,其他什么都不知道,但是我可以确定我进房间时她还在这里,至于后面我晕倒后的事就不得而知了。”
江盛祖叫了外面的侍卫进来,问话道,“你们一直在外守着,告诉我这里除了卢依依有没有其他人进来过?”
两个侍卫摇了摇头,“我们一直守在这里,只看到卢姑娘一个人进来过,她平时看得紧,也多次交待我们,说是怕闲杂人等进来,影响她的治疗效果,所以并不许其他人探望,连王妃的丫鬟小兰求着想去探望一眼都不让进,所以其他人是不可能进来的。”
看来这两个侍卫是怕陛下追究他们的责任,把这里的情况汇报的再仔细不过了,就差没说王妃出了事只管找卢依依问就好,其他他们什么都不知道,甚至连王妃这几天在不在里面他们都不得而知,毕竟他们谁也没进去过。
侍卫这么说,让卢依依有些心慌,没想到她太过谨慎,现在反而成了别人栽赃他的把柄。
“快说!你把她弄去哪里了?!”江盛祖忍无可忍掐住卢依依的脖子,“你该知道她的性命是你现在唯一的筹码,我劝你最好不要玩火!”
她还能说什么,只能抵死否认啊,“陛下,依依冤枉啊,真的不是我做的,兴许是王妃的仇人看她如此,对她落井下石呢,您再仔细想想,可别冤枉了好人,让真正的凶手逍遥法外啊。”
“这屋子里除了你那令人作呕的香水味,并没有其他人来过的痕迹,你是不是早就把承欢转移了?”
暮辰的话让江盛祖有些后怕,他忙着配合那个高人,这几天忙进忙出,抽空过来看于承欢也是匆匆一眼,外面的侍卫又都不能进去,卢依依要做手脚确实很容易。
想到这里他变出剑来,架在卢依依的脖子上,怒吼道,“快说,你把她弄到哪里去了!!”
这次卢依依是真的不知道,但看江盛祖这生气的样子看来是认定就是她做的了,因为太过激动,江盛祖手中的剑甚至已经划破了她的皮肤,卢依依很想知道到底是谁想要害她,这时有人过来禀报说,荷花池那边有动静,两个黑衣人鬼鬼祟祟的不知道在做什么。
江盛祖命令侍卫将卢依依捆起来,押在他们后面。
等到了荷花池边,两个黑衣人看到江盛祖身后被押着,而且脖子上还抹了血的卢依依,立刻吓得脸色煞白,扑通一声就跪在了地上。
“陛下,我们只是听卢师姐的调遣,一切都不是本意,请陛下饶了我们啊。”
这两个笨蛋在说什么啊,这是要不打自招吗?卢依依气得冲他们大吼,“你们在说些什么,别血口喷人,我让你们做什么了我,我都没见过你们!”
卢依依见他们被这阵仗吓得自乱了阵脚,忙提醒道,“陛下正为王妃失踪的事烦心,你们俩别在这里添乱了,该干什么干什么去,这里没你们什么事啊。”
两个黑衣人是被人带到了这里,以他们家人的性命作威胁,要他们把陷害于承欢的事坦白出来,哪里会听那卢依依的暗示,又拉着江盛祖的衣角求饶,“陛下,我们真的是被逼的,都是这个女人逼我们做的,我们也不想害王妃性命,不想把她沉到这荷花池啊。”
“你说什么??沉池?你们!”江盛祖没等他们说完就跳进了荷花池,闻讯赶过来的侍卫见他们陛下跳下去了,也跟着下去了。
暮辰因为不熟水性只能在上面干着急,他怎么也不相信他们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