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你。”她的目光直逼他的眼睛,一点点靠近。
他眼睛很好看,她看着竟不犹的看得痴了。
真叫人想把你玩到求饶呢。
这姑娘真有点做色痞子的潜质,他心中苦笑,微微退后。
玩这个字眼听多了,如今真的没有什么杀伤力了。
他散了发冠,一头黑发披散下来,然后将发冠放在柜子上,脱了靴子。还未等他再做些什么,她便迫不及待的扑来,像小孩子着急吃饭似的。
他也只好配合挪动着,不让两个人滚下去。
他身上的服饰是很方便解开的,腰间两条带子,一拉就全散开了,除此之外再没有其他东西遮挡了。这种全身几乎可以被随意摆弄的感觉叫他有些窘迫,更何况他面前的人就是尹飞雪。
青鸾国官宦富贵之家风行,每一富贵人家都以此为荣,更何况是尹家这样的皇系本家。
奴隶与面首通俗来说便是男宠看似混为一谈,其实并不一样,面首有人权,活契,在外人面前地位如同庶民,可以赎出,杀面首是犯条例的。
但奴隶不同,杀了只需赔些钱财,地位等同货物,只要买到了就是你的,死契,无论怎么玩都成,丢了卖了都无人指责。
冷靖尘现在就是奴隶。
他现在的待遇的确够好,好的像一位明媒正娶……的君……咳,这话在他听起来有点不太对劲儿。
不过他并不觉得有什么好开心的,毕竟他沦落到这般模样不也是她害得么。
他也认命了。
女尊国的女子行为作风就像男尊国的男子一样,所以尹飞雪的动作也极其自然。
她灌了他一碗药,他的意识开始涣散。
努力忍耐着欲望,但却被她撩拨的动作击溃了所有防御,卸下了所有抵抗。
衣物被掀起,假具带着润滑塞入。
被她压在床上。
他已忘了时间,朦胧间瞥见她拉着他的领口:“冷靖尘,按照规矩,你是我的了。”
怔着神的他被翻了身,绑起手。
被绳子束缚的双手拉扯着竟摩擦出一种欲望被满足的感觉。
他在期待什么?被凌虐,被占有,被使用。
她按照自己的喜好,爱着他的顺从。
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要他顺着她,他顺着她,不管她做什么他都顺着她,她才会开心。
喘息被淹没在唇齿间,他闭上了眼,轻皱着眉,起伏的胸膛显的有些色情。
他看起来听话了不少,没有任何反抗,她对此很高兴,不过他整个人都在颤抖。
一只手挽过腰身,抚摸着下体。
冷靖尘本能的轻轻扭动着挣扎起来。
他的手被她猛然间抓住,她的指甲刺入他的手臂。
他的挣扎似乎迫使尹飞雪做出更加激烈的举动,她顺势拿起床头的蜡烛,照着他的后背将蜡油滴下去,冷靖尘发出了一声闷哼,咬牙强行止住了挣扎,只有剧烈起伏的胸膛和攥紧了的手无声地彰显着他的痛苦。
尹飞雪一推之下,他翻倒在床上,手被她举过了头顶,按在他头发下,唇慢慢逼近。
“要听话哟。”
她强势的侵入,他便本能的慢慢回应了起来,在这里她才是占有者。
他的身体受过刻意的凌虐,已经能够在命令和施虐中产生快感。
他眼前有些朦胧,眉头紧紧的皱着,也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只是下意识挣扎。
他终究不是一个物件,身体会疼,心会痛。但他现在只是冷眼旁观,看自己像在看别人。
尹飞雪曾说过他的冷漠并非显露在外,而是藏在内心的。他就像一个人间的观众。
他将自己关在自己的世界里,隔绝了所有情绪,等到需要的时候他才走出来将情绪们装上,没有刻意的划出距离和底线,就像一个话本里的江湖侠客。
于是,本性冷漠的刀客在别人眼中成了一个随和善良又热血正义的人,值得信任,可以救人于水火,可以为兄弟两肋插刀,可以被赞颂的灵界第一刀,他的刀其实还是用来砍人更顺手。
尹飞雪贴在他耳边唤回了他:“你有资格叫我停下么?”
她并不停止,反而照他的脖颈处咬了上去。
可笑,她怎么会听他的话,在乎他疼不疼痛不痛?
明明已经训练的那么久了,那么温顺那么好Cao控那么方便玩弄的他,不知道是发了什么疯还是在拼命推开她。
但他又压下感情开始隐忍了,他简直是无力极了,仿佛可以被随意摆弄。
尹飞雪享受着他的顺从和隐忍。
他痛苦的忍耐着蜷缩起来,还是发出了急促的喘息,无论如何也躲不过她的抽插,微微的抽搐着。
他的眼闭着,痛苦之中好像是享受着这股肆虐。
尹飞雪对他的屈从很是满意,内心涌起一股强大的占有欲,喘息这种东西真的是能激发人的征服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