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保持一定的野性,警犬不会做绝育。和他哭哭啼啼的样子截然相反,那根性器看起来显得狰狞。
你几乎圈不住jing身,那些虬结的青筋在你掌心突突跳着,冠状沟卡在虎口上,gui头边缘的rou棱一下一下地剐蹭着。
gui头就被你欺负得有些可怜,鲜红色的好像要滴出血来,却只是马眼翕动着流出透明的腺ye。你用拇指按在上面,把那些体ye抹匀了。
“呜……”
他握住了你的手腕,可他不敢使劲,那些收不回去的利爪能轻易地划破你的皮肤,就算是抓握也会在你的手腕上留下淤青。
他只是象征性地推了推你,把脑袋从你怀里抬起来,用狗狗眼望着你。
“很脏的,你不能碰……嗯……”
他都忘记了敬语,陌生的快感让他双眼shi润。他无措地眨着眼,不明白你为什么要这样对待他。
你收紧了手指,缓慢地撸动了一下。那根性器在你的手中狠狠地跳动,似乎又膨胀了一圈。
“你刚刚才洗过澡,忘了吗?”你用另一只手擦了擦他眼睛周围被打shi的绒毛,“还是你没有好好洗这里?”
你的话加重了他的羞耻心,他很快小声争辩道,“我洗干净了。”
“真的吗?我要检查一下。”你笑着说。
你把他的包皮捋上去,又撸下来,敏感的系带被拉扯着,他发出一阵颤抖的呜咽。他不知道下体的快感是怎么往上迅速蔓延的,堵在胸腔里让他喘不上气。
于是你落在他脸颊上的手就成了宣泄的渠道。他用脸颊蹭着你的掌心,然后用鼻尖触碰着,抵得你的手指不得不后仰。
你的另一只手短暂地离开了他的性器,那些丰沛的腺ye粘在你的掌心,和柱身抽离时发出粘稠的水声,牵出好几根银丝来。
“小脏狗。”你说道。
你的手很快又落回到他的身上,托住了那两颗毛茸茸、沉甸甸的囊袋。
他看到了你的笑容,知道你不是真的嫌弃他,于是伸出舌头舔了舔你的指尖。
shi润温暖的舌尖扫过你的手指,让你心里都发麻发痒。
你将那些腺ye抹到囊袋上,那些绒毛贴服下来,你才注意到它们有多饱满,托在手上发沉,好像很久都没有发泄过了。
你握住了其中一颗,轻轻地捏了捏。他一下咬住了你的手指,用细小的门牙,轻轻地夹着你的指节。
“不可以……哈啊……”
你把它放在掌心揉弄着,“为什么不可以?”
他舔过你的指缝,舔过你的掌纹,然后用你的手掌欲盖弥彰地遮住了眼睛。
“……会很快射出来的。”
他坦诚得可爱,你揉了揉另一边的囊袋,重新握住了他的jing身。
连续的刺激和抚弄是他难以承受的,他小幅地在你手中挺动着,害怕你受到伤害,忍着没有挣扎。你看到他泛红的眼角,他捧着你的手,不断地舔舐着你的掌心,好像这样就能缓解一些身体里的焦躁。
Yinjing的根部开始膨胀,成结是射Jing的前兆。
你缓了下来,掌心摩挲着他的gui头。他的尾巴在沙发上打得啪啪作响,射Jing的欲望磨得他连声呜咽。
“就差一点……”
他仰着脖子,连无意露出的尖牙都是可怜巴巴的样子。
“那你亲我一下,我就给你。”
他仅仅犹豫了一下,伸出舌头舔了舔你的嘴唇。你咬住了他的舌尖,轻轻地吮了一下。
他睁大了眼睛,你几乎没怎么动作,浓稠的Jingye就沾满了你的掌心。
“……味道这么重,你是处男吗?”
你伸手在他面前,展示着完全被他弄脏了的手。
他没有回答你恶劣的提问,闭着眼睛舔去了你手上的浊ye。
你给他准备了一间单独的卧室。
训导员说德牧比较粘人,可以让他自己睡觉来培养独立性。你觉得这样对他会好一些,于是采纳了训导员的建议。你将客房重新布置了一番,在床上铺上了柔软的垫子。
但他刚刚和你经历了那样亲密的事,显然不太愿意离开。他舔了舔你的掌心,又用脑袋顶蹭了蹭你。
你拍拍他,“去睡觉吧,晚安。”
他被你推着往卧室走,恋恋不舍地回头望你。你几乎被他打动了,但还是狠下心让他独自去睡觉。
“明天早上你可以来叫我起床。”你对他说。
他哼哼唧唧地摇了摇尾巴。
夜里下雨了,你被雷声惊醒,闪电透过窗帘把你的卧室都照亮了。雷声很大,你有些担心他能否在陌生的环境下睡好。你趿了拖鞋,往门外走去。
你拉开房门,就看到地上有一大团黑影,然后它晃动了一下,亮起一双发着绿光的眼睛。
你被他吓了一跳,啪的一声按亮了灯。
他蜷缩在你房门前的地上,没有带枕头,也没有带被子。尾巴在见到你的那一刻开始左右摇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