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来十七岁的时候,沈蔚还会和她一起洗澡,那是在她分化以前,母女两个都以为江来会分化成一只omega,毕竟以前的江来瘦弱,好像是一个白白的nai团子,丝毫没有alpha的气概。
但是谁也没有想到,那个夏天的午后江来伴随着一阵蝉鸣成为了一个alpha。
或许事情的发生早有预兆,那一天也是热得出奇,电视上说,今年是史上最热的一个夏天。
午后特别容易犯困,家里没别人,江来就大咧咧躺在瑜伽垫上睡着了。
沈蔚路过江来的房间扫了一眼,觉得这孩子还是像小时候一样睡觉很不老实,露出肚脐,怕她着凉,沈蔚随手拿了一条薄毛毯刚要给她盖上。
江来一翻身,洁白平坦的小腹坦然的呈现在沈蔚的眼前,她一愣,随即转头看向粉刷洁白的墙壁,那里没有一丝污秽,才帮江来把毛毯扯上来,她的手停在了江来的胸口,想像小时候那样拍两下以示安抚,看见江来洁白的锁骨之下一下晃了神。
家里也没别人,这孩子没穿内衣,沈蔚记得那件轻薄的法式内衣,是她给女儿买的。
手伸出去,却没了思想没了根,有个念头咕噜一下冒泡,被沈蔚轻而易举抓住随即戳破,手停在半空,一时也不知道是想上前还是忍不住下移,随着念头游移不定。
这时候,江来醒了,一把熊抱住沈蔚,这是母女两之间表达亲密的惯例,以前沈蔚没觉得抱一下有什么大不了,今天缺少阻隔,江来的胸口一下顶住了她的手臂,柔软的几乎能凹出形状。
她的女儿长大了呀,沈蔚忍不住的想。
抱住的时间过于长久沈蔚才发现哪里不对。
江来在发抖,而且热度逐渐升高,几乎烫着了她,脸埋在她肩头,揭不下,好不容易扒开。
怎么了,江来?沈蔚拿额头去蹭江来的额头,确实很热,面对面的呼吸更是急迫,好烫,去医院,咱们先去医院。
这病来得邪性,沈蔚来不及多想,一门心思担心女儿,一把没捞起来,沈蔚还把自己搭进去,跌在江来身上。
江来烫得吓人,沈蔚的体表温度也不低,但是总比江来好,江来就在沈蔚身上乱蹭,沈蔚极其配合,巴不得为江来分摊一点。
这样下去总不是办法,而且沈蔚慢慢摸出不对来,有种莫名的熟悉感。
沈蔚是一个Omega,孩子都生了,转了转脑子猜到江来发情了,这孩子还没分化,想不到分化不仅提早了还伴着发情。
她躺不下去了,把江来哄到浴室,浴缸注满水,慎重而又小心翼翼脱下黏在江来身上的衣服,心中慢慢浮现起不好的预兆。
她闻到了气味。
如果同为Omega,她原本不可能嗅到味道,beta没有信息素。江来,她的女儿今天分化成了一个alpha,刮下裤子,果然一个直戳戳的东西几乎顶到沈蔚眼前。
沈蔚眼皮一跳,手往下压,江来沉在水里,似乎这样就能连同把女儿的热情一并给熄灭了。
家里只有准备Omega的抑制剂,沈蔚没有想到一向不算叛逆的女儿,脱离轨道走向另一个社会的分叉口从此成为了alpha。
沈蔚磨转身打算去药店买alpha抑制剂,刚才还沉潜在水里的江来失却遏制自己的压力从水里起了身,报复性的溅起大片水,彻底打shi了沈蔚,给了沈蔚一个扎扎实实的背后抱。
不要走。
沈蔚稍稍用力挣脱,就被江来一句软言糯语切切的哀求摧毁掉本就不牢靠的防线,何况身为一个omega她发现自己很难犟得过江来,也就不动了。
江来那孩子心性,稍顺着她,她就得寸进尺,又在沈蔚身上乱动。
沈蔚感觉有一截蛇一样的东西缠上了她的脖子,正在寻找下口的地方,沈蔚镇静的反常。
江来的alpha母亲是个很优秀的alpha,虽然数年之前因病去世但是遗留在沈蔚身上的影响还是撒了个很深很长的网,江来的信息素,对沈蔚的影响很小。
江来没能闻到动情的味道似乎更加焦躁,她在沈蔚脖子后面那一小块rou上乱舔乱咬,够不到腺体,沈蔚只觉得有些酥麻,转念一想,这样若是能缓解女儿的焦躁也就算过去了。
江来虽然迷迷糊糊,却没有烧糊涂,知道自己扒住的人是谁,在她看来,只不过是走投无路了,脑子里黄暴的色彩一个劲趋势鼓动她对沈蔚作出这样不好的事情。
实在是难受啊,下面东西硬梆梆的发酸,顶在浴缸璧上,远远不够。
江来咬住了沈蔚的肩带,牙齿一卸力,沈蔚白皙的肩膀印出红狠,江来上前找补,用灵活的小舌头轻柔的舔弄。
左手不知什么时候放在了沈蔚浑圆的ru房上,那手感熟悉而又亲切,小时候江来戒nai好几年之后夜夜都要咬住沈蔚的ru头不放,好像一个狼崽子,那时候江来的alpha母亲还在世,指着占了自己那一亩三分地的江来说,看吧,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