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分裂了吧?
怎么连自己的醋也要吃?
玉长离、静渊海、少昌离渊不就是他一个人所经历的不同时间阶段吗?
他非要如此指鹿为马,就不跟欠债人对债主说:这钱是以前的我借下,跟现在全新的我没有关系一样吗?
她真的不懂,她都已经乖乖地躺在他身下任他Cao弄了,以前不肯让穿的孔也任他穿了,他还要怎样?
墨幽青鼓起勇气问:帝君想怎样?
少昌离渊一手虚虚卡住她的脖子:本君真想杀了你。
墨幽青两手握住他的手腕:帝君你、你别杀我
为什么?
我不想死,我想和帝君一直在一起。
莫名的兴奋滚滚而来,这无心的告白让少昌离渊下身性器几乎胀裂。
杀了她有什么意思?
他要一直jianyIn她,每日每夜,都要将她的身心完全占据。逼得她痛哭流涕悔不当初,心甘情愿地当他怀里的小荡妇。在将哭未哭之间对他爱的告白不断,说出一切他想听的yIn词艳曲。
既然她当了吸他Jing血的妖女,就该有着用一辈子来偿还的觉悟。
少昌离渊眼睛微阖,身上陡然金光大盛。
墨幽青忙微眯起了眼。
只觉那金光晃得自己眼睛都出现了幻影,恍惚间竟从帝君的身上,看到了其他人的躯体。
听说少昌离渊有三千镜像,是世间无数个个体的集合体,她却从未亲眼见过他分出过分身。
一个人影从少昌离渊的背后转出。
墨幽青已经在榻上半爬起的身躯惊得一跌。
那人玉冠黑发,白衣清冷,不是师兄玉长离又是谁?
玉长离微微一笑:师妹,好久不见。
话音未落,另外一个体型容貌几乎完全一样的身影从玉长离的体内分出。
面容略微稚嫩,却如同和玉长离照镜子一般的静渊海在一边站定。
师尊,我好想你。
少昌离渊站起身来,立在二人的中间。
玉长离和静渊海在男性里都算身材高挑之人,但少昌离渊比二人更高了四五寸。
三人齐立之时,墨幽青顿时有一种难以言喻的窒息感。
被一群绝世美男所环绕是种什么感觉?
墨幽青不禁抱住了自己的头,心中哀嚎了一声。
每一世的夫君都活了,这种感觉,就像是
一场噩梦啊!!!
墨幽青还犹记得帝君是师兄之时,以及在温泉中初次见到帝君时,他都射得很快。
今日进程未半,帝君忽的抽身而退。
平日里更是不允许她说出半个短、软、倒、弱、疲一类的字。
想来此刻之所以变出这么多分身来,是为了要极力维护着他那脆弱的男性自尊心。
于是墨幽青善解人意地道:帝君若着实不行,我也不会强求,何必非要人多势众,以量换质?
少昌离渊眼中血丝爆裂: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当然知道,墨幽青并未感到自己的每一句话都是在粉身碎骨的边缘疯狂试探。她小心翼翼的劝解着他,我既已与帝君缔下婚约,自然不会因此嫌弃帝君
她为了加强可信度,连自己的生理缺陷也一并说出来:反正我对于这方面的兴致,一向不是很高。
她果然生来就是克他的,觉得婚约来硬的解不了,就心心念念地想着气得他英年早逝,好让自己梅开二度。
想活命的话少昌离渊怒极反笑,那就好好满足本君吧。
唔他挑眉,予以纠正:是我,和我们。
他们?他们竟要轮番jianyIn她?
墨幽青脑子顿时一片空白。
当她再度回神之时,发现自己已经手脚并用地爬到床边,一把抱住了玉长离的下半身。
师兄救我!
玉长离嘴角含笑,缓缓低下头看她,一手抚摸着她的头顶,就像抚摸着一只毛光水滑的兔。
他一字一句地道:师兄疼你。
嘎墨幽青脑中之弦绷紧而断。
她也知晓静渊海、玉长离与其他镜像分身不同,他们乃是少昌离渊的神魂本体,回归后的神魂和爱欲不再具有单独意识。
此时看似三个人,其实全都由少昌离渊一人Cao控。
她颤颤巍巍地向少昌离渊看去,果不其然看到了他Yin沉沉的眸色,充满了对自己神魂发狂般的嫉妒。
他嘴唇轻启:开始吧。
静渊海一个闪身转到了墨幽青的背后,下巴搭在她的肩上,咯咯笑道:师尊,敬酒不吃,就别怪徒儿喂您吃罚酒了。
他的手指从前xue处抹了二人方才交欢时泌出的ye体作为润滑,一点点地陷进后xue去。
知晓他即将做什么的墨幽青身躯一阵紧缩,紧紧夹住了他的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