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掌压出了那长条形的轮廓,这是什么?
受他挤压,之前被他重重灌入的ru白色ye体也被挤出甬道,大团大团地落于床上,他随手勾起一丝置于她眼前:这又是什么?
墨幽青恼羞成怒:你问个不停作甚?
她难道不知道那些是什么东西吗?他有什么好显摆的?
静渊海见她动怒,忍不住噗呲一笑,又将她搂回怀中。
我是要你知道,你与我已经是夫妻。我是你的,你也是我的。我们每天都会如此欢爱,你早些适应。
墨幽青不可置信地望着他。
这少年说话的口气除了一个师尊的称呼,简直没有半个字跟师徒尊卑有干系。
反复抚摸着墨幽青因容纳性器而微微凸起的小腹,着迷地感受着彻底侵犯师尊的手感,静渊海眼中欲念又起。
再来一次吧,师尊。
不要,墨幽青拒绝,你走开。
这么紧,怎么可能走得开?他微微蹙起眉头,师尊松一点,我考虑考虑。
盯了静渊海半晌,墨幽青着实又酸又累,只能缓缓松弛了一直绷紧的小腹。
在放松的间隙,静渊海猛的在她身体中重重一撞,满足地叹息一声,两手拉起墨幽青胸前ru珠,捻转揉捏不停。
住手,你这孽徒墨幽青上身被他顶在床上一动一晃,下身大大张开,露出被rou刃蹂躏的羞红娇花,早已里里外外皆被彻底侵占,无法自控地往外吐着春水,迎接着rou刃的翻搅。
在被欲念折磨的晕红之外,她脸上的神情有种无助的惨然,不许、不许再来
静渊海讶然:师尊忘了吗?山洞中你曾打过徒儿一巴掌。
他更加放肆地挺着身,如一条紫色水蛇般顺畅地在狭窄崎岖洞xue中来回游动,贪婪地吸食着洞xue中因他不断刺激而分泌的花ye。
不是说好了,打一巴掌就要你一次吗?
墨幽青两手愤怒地推着他,谁跟他说好了?!
她从来没有一刻像此时这般痛恨过自己的无能为力,眼下这杀人无数的手脚,彻底变成了花拳绣腿。
静渊海逮住了她一只乱舞的小手:两次。
墨幽青惊愕了。
我这还没打上
师尊,静渊海捏住她手往自己的脸上轻轻一拍,打上了。
墨幽青气到颤抖:你无耻!
捧起她的脸,少年的眼中有着残忍的笑意:无耻又如何?
他的话语如同梦魇:无论你愿或不愿,你都将与我在这尘世间,交缠一生。
静府的下人们心照不宣地发现,常年不在家的男主人,少见地几日未出新房半步。
奇怪的是,本应该春光旖旎的新房中不闻一丝声响。
来来往往的下人们抱以探寻和期待的目光路过,却在一片寂寞中离去。
这当然并不意味着这世界真的没有声音,只不过是被下了禁制。
师尊,你放松些不知餍足的少年一边耸动着Jing健的腰,一边耐心地哄劝着身下的新婚妻子。
不要夹得那么紧
怎么可能再上一次当,墨幽青仍死死咬着下唇,充满仇恨地看着被她一手教导出的这个孽障。
她本应该数数的。
他现在捅了她多少下,她未来就应该刺他多少剑。
可惜次数太多了,后来她有些数不清了。
静渊海戏谑地笑了,用力一顶,深深破入宫中。
出声!
感觉整个躯体都被顶穿,酸慰的感觉过于强烈,墨幽青终于忍不住:呜
静渊海一边刺穿她一边玩弄着她的黑发:欢喜了就叫出来,除了我以外没人能听到
这欺师灭祖的孽徒还能这么尊重她的隐私?
似乎看透她心中所想,静渊海笑得更是眉眼弯弯。
一想到没人能听到,没人能救你,你只能乖乖地任我摆布,我就好开心啊,师尊
墨幽青觉得他说得没错,他大概越变态越兴奋,在自己身体中更硬了。
师尊,我要喂你了。
这种时候还能吃饭吗?
太怪异了,墨幽青摇头:不要,我不饿。
不行,静渊海低低喘息着,咬住她的耳垂,耸动得越来越快,我一定要你吃下去。
墨幽青头皮一阵发麻。
因为他在她的耳旁说:用你下身这张小嘴,一滴也不许漏的吃下去
静渊海又在床上顶弄了她几回,仍是不满足。
行至中途时却不知想到了什么,终于将还硬着的性器从她体内拔出,带出了shi漉漉的ye体,滴滴洒落于大红色的床被之上。
他才抽了身,顺手就将一个瓷枕塞入她的腰间,将tun部抬高,当真使他的Jing水一滴也不许漏。
等到他穿好衣服,再伸手探入花xue之时,Jing水果然已经流入胞宫。